“呵,丹红,不要用这种目光看我,好像你一点经验都没有似的。”看着她毫不犹豫地点头,他陡地露齿一笑。“想必李宸风已经将你调教得很好,让我不由得期待等会儿你将会在我的怀中淫浪地乞求我的给予。喔!我差点又忘了你没法子出声,要不然,等会儿我们再换个地方,到时我一定会让你尽情喊叫,尽情地释放出你娇媚的本性。”
一想到主上对自己势在必得,丹红就忍不住浑身紧绷地打起哆嗦来,虽然在她潜意识中,有着被主上伤害也无妨的莫名意念,但她却无法漠视他们是在这种敌对的情况下……燕好。
倏地,丹红忽然急遽地惊喘,就连身子也不自主地拱起,她可以强烈地感受到他亲密地探入她最神秘的地带,狂放地索求她的甜美。
而在此时此刻,在他彻底的撩拨、刻意的挑逗下,她的意识已渐渐迷失。
不要!她会承受不住的。
她无法以声音呐喊出内心的激动,所以只能以双手死命地绞紧丝褥,以抗拒这一波波恣意又淫邪的拨弄。
对于丹红一副极端痛苦却又欢悦的绝美神态,朱沧冥在邪笑之余,仍狂猛粗暴地进犯她的柔美,直到她的眼中似乎淌出了泪,他的手才忽地停下来。
“好戏才正要开始,先别急着哭。”朱沧冥倾身吮干她的泪痕,并欺向她敏感的耳垂,沙哑地对她笑道。
他无法解释自己为何对这个女人如此感兴趣,即使她是李宸风用过的女人、是神膺会的手下,他仍执意要得到她。
不过,他绝不会像赞天一样,被这个女人牵着鼻子走,他将会把她锁在他的地方,等哪天对她失了兴趣,他说不定会好心地把她还给好友李宸风,或者是……
永除后患!
但未来之事,的确很难如朱沧冥所愿,也许在下一刻,他就会反悔自己在前一刻所说过的话。
第七章
当被主上贯穿的那一刻,除了痛之外,她竟然还可以同时想到主上若是得知她身份后,会抱持何种态度来看待她?是照样维持着主从关系,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抑或是将她逐出伏神组织?
奇怪的是,丹红似乎都不喜欢这两种下场,难道说,她还祈盼会有第三种结果吗?
朱沧冥好似已发现她的心不在焉!以致原本讶异她竟为处子之身而尚称得上温柔的动作,转而演变成野蛮的侵略。
此刻,她的主人,惟有他朱沧冥一人。
好热!
为了疏散体内渐升的炽热与不知名的欢愉,于是难以宣泄的丹红,终将手边的破碎衣裳猛地塞入口中紧咬着不放。
然而,朱沧冥却腾出一手,扯出她口中的黑布,并在她汗湿的丽颜流露出极度痛苦的表情而欲咬住下唇之际,俯身亲吻她,且引导她咬住自己的肩头,让她得以有所依附。
他并不想承认自己的作法是因为对她的不舍,至少他还无意解开她的哑穴,一旦还她言语自由,必会招来麻烦。
何况他还没遇到过如此契合他的女人,尤其是这个女人竟还未被其他男人碰触过。
哼,他改日得要问问好友李宸风,为何放着一个娇艳明媚的女人在身边,却没多加享用?
感觉咬在肩头的力量愈来愈薄弱,朱沧冥在嗤笑之余,也渐渐放慢攻势。
失控的情欲在她体内强而有力地爆发开来,使得她模糊的意识益加飘远、混沌,而过多的沉重负荷也使她渐渐松开紧咬的牙关,疲累地陷入一片茫然之中。
她是怎么了?为什么她感觉整个人好像飘浮在云端上,悠悠荡荡的……
“承受不住了吗?”
朱沧冥突然顿下所有动作,气息有些粗重凌乱。
丹红甚至连一个轻微的点头动作都做不出来。
“回答我,不然我就继续。”朱沧冥粗哑地低吼。
丹红也许是被他这句话给骇到,所以震回了少许意识,不过她仍没怎么细想就糊里糊涂的摇着头,本能地表示不想继续。
她显然中了朱沧冥所设下的陷阱,他在狎笑一声后,开始另一波更为强烈的进击,而他的肩背,也早就迎向她的小嘴,任凭她的咬啮。
丹红果真无法接受他迅猛的冲击,不禁再次咬住他的肩膀,双手也在他背后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抓痕。
虽然他不断压抑着粗喘,然而那夹杂着欢愉及痛苦的声音,仍弥漫在整个幽静的筑仙阁里,与丹红的欢爱已彻彻底底地撼动他鲜少有所波动的灵魂。
该死!就算他极力隐忍,但看守在筑仙阁外的人已有人注意到他逐渐收势不住的粗喘呻吟。
他不得不忍痛结束,接着,他便随便找件衣裳替丹红胡乱套上,更抱起处于失神状态中的丹红,趁外头的人准备闯入时纵身离去。
砰!大门被无礼地撞开。
“丹红姑娘、丹红姑娘,咦?人怎么会不见了?快去通知花大娘,快去呀!
一下子,整个花满楼就陷入一团混乱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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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里是哪里?”
丹红在睁眼后,还一时无法意会到自己可以出声。
天色微亮,而桌上残烛的火光也忽明忽暗,这就是丹红眼中所能暂时接收到的景象。
再来,她就用她那双迷离的凤眸,大致扫过这间陌生的卧房一遍。
很大、很华丽,不过却像间囚笼似的。
猛地,囚笼二字瞬间在她脑中炸裂开来。
“主上!”她突然失声叫道,同时,她也惊觉到自己终于可以开口说话。
顾不得衣衫不整,也顾不得全身酸痛,她赶忙下床,就要去找主上解释。
虽然这种解释荒谬至极,但她却万万没想到会出这种差错,只因为她一接手赞天之职,就急于求表现,甚至自以为在建立功绩后,再去求见主上也不迟,才会造成这连番的错误。
门被反锁住。
丹红往后踉跄数步。
主上真把她当成犯人了!
颓然地坐在桌前,丹红惟有瞧着已熄灭的烛台发愣;以至于门锁被悄然开启也不知,对于一抹伟岸的身影已来到她身后更不知。
是谁在要玩着她的发稍,是风吗?
但,不只是门,就连窗子也几乎被封死,哪来的风?
“主上,”丹红惊喜地回头喊道。
被一个敌对的女人喊主上确实令他很意外,不过他的眼仍一瞬也不瞬地看着她,唇角更是挂着一抹讪笑地揶揄她道:
“我确定只封住你的哑穴而已,可没把你的双眼也顺道封住,况且我根本不是你的主上,而是——你的主人。”
“主上,请您听我说好吗?我是……嗯……”丹红的螓首突然吃痛地往后仰,并发出一声闷哼。
“不管你是谁,只能喊我沧王,或是爷,你听明白了吗?”朱沧冥略微松开手中紧缠的乌丝,并低下头,邪恶地盯视她微微泛白的小脸。
“听……听明白了。”她惟有先应允,不然她担心主上会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留给她。
“丹红,我希望你确实听得懂我的意思。”朱沧冥犀利的眸子,专注且锐利地睨视她,就连语气也带有某种警告的意味。
他绝无可能再次放她离开,而她最好是心理有数,别故意惹恼他。
丹红不自主地轻应一声,她从没想过会跟主上有如此亲密的贴近,更别说像个怯弱的女子被他要胁着。
“主……沧王,其实我不是神膺会的人,我是……”
“说得对,你现在当然不是神膺会的人。”而是他沧王的女人。
即使她包藏祸心,即使她怀有别种目的,即使将她留在身边会令他暴露在敌人面前,他也无所谓。
丹红心知主上根本把她的意思当成笑话来听,所以她突然做了个让朱沧冥有点讶异的举动,那就是当着他的面直挺挺地跪下。
“沧王,是您误解丹红的身份,其实丹红正是你心的手下,也就是三首天之一的赞天。”
丹红抬起头,忍着发尾还被他紧紧缠绕在手的疼痛,正色地同他解释。
朱沧冥在闻言后,并无啥反应,脸上依然是一派的邪美戏谑,眉宇之间也不曾皱那么一下,甚至连他修长的手指,也照样有规律地轻扯她的发丝。
主上的反应,让丹红的心瞬间凉了大半。
“主上,我真的是赞天,若您不信的话,可以去问敷……呀!”头皮几近被撕裂的疼痛让她不禁痛叫出声。
“我才提醒过你,怎么马上就忘记了呢?”
随着他的手缓缓高举,她也被迫跟着起身,除非她能眼睁睁地看着头发与头皮分家。
此时她真想有块能证明自己身份的令牌,或者是一句密语,但这些对于伏神组织来说,是完全不存在的。
“我到底要怎么做,主……沧王才会相信我的确是赞天。”她痛苦的低喃,因为她全身的重量,几乎都是靠被扯住的头发来支撑。
“丹红呀,莫怪赞天会栽在你的手里,你到底从他口中套出多少东西来,还有,你把那该杀的赞天藏哪儿去,他应该要来见我了。”若不是接连在她身上发现密函,他或许还会相信她的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