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背后。」
还来不及跨出步伐,她立即被逮住,落入沙洌的怀中。
「你要去哪里?」沙洌口气不甚好地问。他专程来找她,而她呢?竟是要躲开他。
湘晴从他略带暴躁的表情,知道沙洌正处于低潮,她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我有事……」为此她想编个藉口,只是话还没说完,沙洌已一把将她抱起,惹得湘坊里大家窃窃私语。
「你干什么?放开我!」湘晴惊得开始挣扎,试着想离开他的怀抱。
「带你回房间收拾东西。」没错,这就是沙洌今天来的目的,他打算将湘晴带回他房里,重新开始两人的生活。
「那是什么意思?」她无故收东西干嘛,她警戒地正他脸上打量着。
「当然是跟我同住了。」沙洌边走边说,不理会她的叫骂及他人的抽气声,这一回他赌的是自己的人生。
「我不去!你放开我。」当沙洌将她放回房间的床上时,她连忙起身想要逃出房间,却被沙洌再次擒住。
「由不得你下要!」沙洌将她制住,最后唤来两名湘坊的人。
「你们帮湘晴收拾一下日常所需的东西,一会儿送到我房间。」
他再次光明正大地抱她离开,不顾湘晴的反抗,—把将她抱回沙居。众人无不睁大眼望着他们两人,只是谁也没敢开口,有道是清官难断家务事,沙皇都没出面制止,他们又何须多此一举。
就这样,沙洌抱着她来到自己房间,一把将她给甩上床。
他自己则坐在床沿,盯着趴身而卧的湘晴,「从今以后,你必须与我同住。」
这样的霸道是他不喜欢的,只是沙洌再也想不出其他方法,湘晴的冷淡及疏离教他无法忍受,这几日他反复思索,最后的结论是——他并不想放弃她。那么他就必须以更强硬的态度逼她接受他,就像在台湾教她成为他的女人那样。
「我不要!」才一翻身,沙洌的唇已印上她的嘴唇,并且恣意地舔吻着。
湘晴没想到沙洌竟会如此,急得想离开,却因而咬破他的舌头,腥红的血在她口中扩散开来。
沙洌抬起头,眼里布满难以控制的欲火。曾在台湾目睹他的情欲眼神,如今再次展现在她眼前,让她不安地蠕动身子想退到他碰触不到的地方。
「我不准你再躲开我,一刻都不准!」
他语气中的狂妄让湘晴一阵惊愣,而后她没命地往后缩,努力想逃离沙洌。
「你没有权利拘禁我。」
「谁说没有?否则为何没人阻止我?」
「沙皇呢?我要见沙皇!」其他人不会管是因为他是沙洌,他的地位崇高到令人不敢与他正面冲突。
「他不在。」
沙洌一把将她扯回身下,利用自己的身子将她压制住,不给她逃脱的机会。
「不可能!」她明明昨晚还见到沙皇的,怎么可能今早就不在了?
为了要让她死心,沙洌老实告诉她:「沙皇陪紫浣去医院做检查,同时打算给自己放几天假,所以现在沙居的管理人是我。」
「你走开!别碰我。」
见沙洌开始扯她身上的衣服,湘晴努力地喊着,双手更是死命阻挡他的手,奈何衣服还是被沙洌脱下。
「你做什么!」她惊呼一声,下意识要躲开他。
「要你。」简单的两个字道尽一切。
第八章
没多久两人已是全身赤裸,沙洌利用膝盖分开她的双腿,手则继续在她胸前捏弄,他的唇在她唇边徘徊,强迫她张开嘴使他能够一尝她的甜美。
湘晴无奈的承受沙洌的热吻,逼自己不能有所反应。见她还在抵抗,沙洌火气不白觉的直往上冒,单手来到她的私处,有意挑弄那里的敏感,要她完全地感受。
这样的触摸令湘晴无法控制地扭动身子,一团团似火的情潮直在她体内窜升,烧得她快要失去理智,直到他的手离开,她仍迳自喘息不休。
「沙洌,不要这样。」她不要再与他发生关系了。
「我要你。」没再给她拒绝的机会,沙洌扣住她的肩,很快地进入她体内,同时发现湘晴略微僵住的身子不适地挣扎着。
「不……」她想要逃开,沙洌这突加其来的进入带给她一阵微痛。
沙洌等着她适应,并再次挑起她的情欲,不打算如她所愿地放了她,为此他开始律动,由缓而快地在她体内来回进出。
湘晴本在推拒的小手因他激烈的动作而垂在身侧,一开始的疼痛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波波的快感,直向她袭来。
感受到她的放松,沙洌浑身加焚地渴望着她。当他的摆动越来越快时,湘晴则惊吓地细喊着:
「不要……」
沙洌当然明白她指的是什么,她不要有孩子,而他则相反,若真能有个孩子,说不定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就能大大地改变。
吻住她的唇,不让她再拒绝地压制在她身上,他的舌与她的交缠,而身子则更加速律动,最后他紧紧箝制住她的娇躯,深深地埋进她体内,让她所惧怕的事再度发生……
直到两人由不稳的气息中回复过来后,沙洌轻喊: 「 晴儿。」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上次检查没有怀孕,并不表示接下来都不会有,而他却如此自私。
沙洌只是看着她,伸手轻抚她的背。
「放过我,我们之间不可能有结果的。」这句话她已说不下几百遍,为什么他就是不明白,不肯放过她、给她平静的生活。
「你想我会同意吗?」
湘晴转过身,眼中带着怒火,甚少发脾气的她狂怒地说着:「为什么偏偏是我?有那么多女人,你可以随便挑一个,她们都会愿意成为你的人,愿意陪你一辈子……」没说完的话教沙洌给封住了,直到他移开唇时,湘晴的唇已红肿。
「因为她们都不是你,我沙洌这辈子要的女人只有一个,那就是你,只有你而已!」这样清楚的告白还不够吗?
「可是我不要啊……」湘晴觉得自己要崩溃了,一颗冷然的心已开始融化,为沙洌的真情而挣扎不已。
「晴儿,忘掉过去,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只是想要爱你、疼你,给我这个机会好吗?」将她搂进怀里,喑哑的嗓音里包含过多的怜惜,那是她失落已久的感觉。
「让我想一想。」她需要时间。
「不行,我不准你再想了。」都已想七年了,还要再想吗?难道她对他真的一点感情都没有?
湘晴红着的眼眶里含着泪水,「别逼我,再给我一点时间。」
沙洌明白不能一下子给她太多压力,起码她已愿意去思考,那比逃避他还好。
(好!」除了这个字,他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
「那就让我搬回湘坊。」被他这么一闹,他们之间的事恐伯已传遍整个组织。
沙洌摇头,将头抵着她的,「这一点我无法答应你。」
「可是……」
沙洌翻身将她压在床上,「就这么决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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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晴真的与沙洌同住了,而她的东西也—样一样地被搬进沙洌房里,本是阳刚气颇重的房间,因她的东西而柔和了些。
沙洌对湘晴的好众人看在眼里,只是他逐渐明显的独占欲也让众人略感惊讶。
「沙洌,湘晴答应接受你的爱意了?」当沙皇回到沙居,听到两人同房的消息,为此他特意找来沙洌,打算好好问个清楚。
「她还在想。」
「还在想?」沙皇拿起酒,打算为沙洌好好庆祝一番?「意思是说,她根本还没给你任何答覆。」当他准备为沙列倒酒时,沙洌却拒绝了。
「沙皇,我戒酒了。」他一说完,沙皇的手顿时停在半空中。
「你戒酒?」忙着公司的业务、忙着与人交际的沙洌,竟会说出这句话来,这让沙皇怎么都难以相信。
「没错!」为了湘晴。
「为了女人?」一个男人可以为他所爱的女人改掉许多习惯,只为博得心上人一笑。
「为了湘晴。」
打从他们同住之后,沙洌才明白湘晴对于饮洒的男人有莫名的恐惧感,经他一问,才晓得她继父酗酒成性,那饮酒过量的模样教她怎么也难以忘怀,为此当他身上带有酒味时,湘晴总是避开他,不与他有肢体上的接触,所以他戒酒了。
「这牺牲不算大吧?」看来沙洌还是个专情男人,就这么死守着一朵花。
「不大,只要她高兴就好。」
难得他能宠她,他们在一起的时间,湘晴从不要求什么,只是安静地待在他身边,一开始或许他无法接受,但现在他已较能释怀,他的女人与他人的不同,他不须互相比较,就因为她的特别,所以他才会爱上她。
「别把女人宠上天了,她们可不会感激你的。」
苏紫浣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在两人还未成婚之前,他的疼爱造成她日后的出走,那是一段令他十分痛苦的同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