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也是。」于善说完,犹如逃命般离开殿滔的房间,一路奔回她的房间,一颗乱了的心万分不安。
殿滔的话让她努力压抑的情绪再次起伏,炎决的影像清晰地在她脑海中盘旋不去,他的温柔、他的霸道、还有他完全的占有,一一地浮现……
不!她没有爱上炎决,她怎么可能为伤害她的男人而失了心,一切都是被迫的,她是被迫与他相处,并且成为他的女人的。
对于他,她的存在并没有多大意义,只是因为当初父亲的托付及红牌的使命罢了,是的,只是这样。
所以她并没有欺骗殿滔,那个男人不值得她付出真心,就算她曾经没注意地让心遗失,但现在她也已经找回。
怀着心事,于善梳洗完后,躺在床上要自己安心,反正最坏的都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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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决来到台湾的魅居,单身一人前来,面对魅皇时,他的表情更显坚定。
「于善的事我会处理。」他绝不会任她溜走,属于他的东西,无论如何都是他的。
经炎决解释后,冷族各门皇及主人都已明白于老生前托付的事,只是大家都没想到那人竟是焰夕。
魅皇接着问:「你愿意让她待在台湾掌管红帮?」
一抹愤怒之色倏地自炎决脸上闪过。
「那只是暂时。」给她自由够久了,这回他将来台湾擒人。
「看来于老当年的托付是正确的。」魅皇点点头,炎决的心似乎全给了于善。
「她是我的。」不管是她的人、她的心,都不能背叛他。
魅皇无奈地问:「找回她你又要怎么处理?」
「回炎居。」那里才是她该待的地方。
「有一点我必须跟你谈一下。」这时魅皇手中多了一份资料,他递给炎决。
接过数据一看,炎决顿时眉头深锁,「殿滔?」
「没错,他是于老生前收养的义子,现在已经回红帮了。」
「那又如何?」
「明天他会是于善的护花使者。」
凝起眉的炎决眼中闪过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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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如魅皇所言,于善让殿滔陪她一同前来。
于善盛装打扮过后,殿滔在初见她时眼神马上转亮,吹了个响亮的口哨表示对她的赞美。
「我这样好看吗?」
黑色简单的连身长裙,将她衬托得更高雅,也更有女人味,开衩的裙襬让她白皙又修长的小腿微微露出,让她在走路时若隐若现,引人遐思。
「很美。」
是的,在殿滔眼中,当年清纯的小女生,如今已是亭亭玉立、标致的大美人。
而殿滔也不亚于她,修长挺拔的身材包裹在笔挺的西装下更具魅力,为了与她
相配合,殿滔还特意选了一套黑色西装,两人站在一起还真像一对壁人。
「可以走了吗?」殿滔伸出手,打趣地摆了个绅士的姿势。
「嗯。」于善好笑地挽住他的手臂,两人同步离开。
当他们抵达魅居时,魅皇及妻子一同出来迎接他们。
「欢迎。」
于善向他们点个头,进入大厅后,她为他们介绍殿滔。
「他就是殿滔?」魅皇的口吻似乎他也认识殿滔。
于善低声询问殿滔,但他只是摇摇头,表示自己与对方并不相识。
「印象中我们似乎没见过面。」
「是没有,不过曾经由于老口中得知你的事。」却因他人在国外而未能谋面,
如今相见已是人事全非。
「可惜他已经不在人世。」
魅皇的话触动于善的伤痛。
殿滔当然看得出来,他温柔握住她的手,「谢谢你邀请我们,同时也要感谢你们这几年的援助,否则红帮将成为历史。」这些话原本是于善该向魅皇道谢的,如今却由殿滔开口。
「哪里,过去我们也曾受过于老的援助。」魅皇来回打量眼前两人,最后他只能摇摇头;而葛宇妮则因他的动作而挑起眉。
就在他们聊天时,突然有个眼熟的身影朝他们走来,让于善几乎想要夺门而出。她为自己的大意而生气不已,她早该想到的,魅居根本不可能特意邀请他们前来,一定另有目的。
炎决的出现除了让于善震惊外,殿滔同时也扬起眉表示讶异,看来事情并非如于善所言那样单纯,这会儿连炎居的炎决都现身了。
魅森也随着炎决走进大厅,不过向来沉默的他倒不是这次的主角。
大家坐下后,炎决似笑非笑地瞥于善一眼,随即怀着敌意瞪着殿滔。
「好久不见了。」这句话他是冲着于善说的,他的视线从刚刚到现在都没离开过她身上,那犹如要看透她的利眸教她不寒而栗。
于善可以感觉到所有目光都在看着她,她要自己勇敢一点,反正有殿滔在,谅他也不敢有大胆的言行出现。
「是好久不见了,炎决。」
因为紧张,她自然将身子往殿滔身上靠去,而殿滔则伸出手臂将她揽在胸前,还小心地低下头询问:
「怎么了?」
这个动作看在炎决眼里令他万分愤怒,只是他强忍下来,否则他不敢保证自己是不是会一拳朝殿滔的脸上挥去。
「没事,我只是觉得有点冷。」是啊,那双快喷火的眼正以最严厉的目光盯着她,教她从头寒到脚底。
「怎么不早说。」
殿滔不说二话脱下外套,当着众人的面将自己的外套覆在她上卜,如此亲昵的举止任何人见了都会觉得两人关系嗳昧,更何况是炎决。
他差点按捺不住地想起身,却被一旁的魅森制止,以眼神要他梢安勿躁。一旁的魅皇十分讶异,眼前这头像是狂狮的人真是炎决吗?
坐在对面的殿滔以保护者的姿态勇敢地与炎决对望,两人眼中有着较量、互别苗头的成分,让一旁的众人啧啧称奇。
「妮儿,你去替客人准备热茶。」魅皇支开妻子后,导人正题。「我想,我们闲话就不用多说了,我直接说出今晚请你们过来的目的。」
待于善平复心情,确定自己能够面对炎决时,她的美眸直视他的,而一旁的殿滔则不停给予她温暖,让她下由自主再次向殿滔展现她的笑容。
「魅皇,还是由我来说吧。」炎决不打算假他人之口,这件事应该是他和她之间的私事。
魅皇点头。
炎决这才又往下说:「四年前红帮帮内叛乱,我想你们都还记得吧?」他还有意地凝了于善一眼,要她注意自己的行为。
「这不不用你来提醒。」于善带着防备的口吻回他话。
她的话让炎决笑了,「所以于老当年托付红牌给我,而你就是我的人。」
这些话他居然还敢说,要不是在场有这么多人,她肯定自己会赏他一巴掌。
「你有何证据?」殿滔问,炎决的话着实令他吃惊。
「我的证据很简单,就是她。」炎决指着于善,要她向众人说明。
「善儿?」
殿滔这句善儿更让炎决冒火,他竟敢如此亲密地喊她的小名!
该死的他,难道非要她难堪不可?她盯着炎决说:「我不知道。」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红牌的密语于家人最清楚不过。」今晚他打算要做个了断,别以为她可以逃得了。
「你究竟想怎么样?」难道之前给的还不够吗?
「我要你。」
「殿滔,我们走。」于善不想再继续与他有任何牵扯,拉着殿滔的于就打算离开。
「不准走!」炎决再也忍不住,上前拉住她的手腕。
殿滔见状,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并且以眼神警告他。
「炎决,请你放尊重点。」保护于善是他的责任,炎决这般野蛮的行为,惹火了他。
炎决挑起眉,「于老早在四年前就将她托付给我,连红帮也是。」当年要不是他不愿接手,说不定此时高坐帮主之位的人是他,而非于善。
「不准你胡说!」她是红牌的工人,那一切都是过去的事了。
「是我胡说吗?你别忘了,红牌是你从我那里偷走的。」想到这点,他更加生气地指责她。
于善怎么都挣不开被他扯住的手,只得任由他捉着。
「红牌本来就是属于我的!」
「但你属于我。」
「当年帮主真的将红牌转交给你?」殿滔猜测炎决没必要欺骗他们。
「没错,所以我警告你,最好离她远一点。」男人的占有欲及私心使得炎决有些狂乱,更何况他的女人还被另一个男人抱个满怀。
最后,殿滔笑了,「但是我看善儿好像不这么想。」没错,他怀里的人儿正急着想挣脱他的手。
「放开我!」
炎决只是淡笑,「这是我的问题,不劳你费心。」意思很明白,他要殿滔放人。
这个女人,看他怎么惩罚她,竟敢不告而别!
「殿滔,别离开我!」她才不要和炎决单独相处,特别是在他处于狂怒时……怎 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