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离开他的唇时,两人气息均不稳,而她更是天真地用舌头滑过自己的唇,那动作引爆了藤纪司强压抑的欲望。
他轻吼一声托住她的头,狠狠地吻住她。
“我想要你。”他一手将她的身子更往下腹压去,让她感受那里的坚硬。
当两人额头轻抵,羞红的任奴儿要求回到床上。
‘不,我想在这里。”
这里?在椅子上?而且她正跨坐在他身上……她不确定了。
“人家不会……”
“我会教你的,跟着我动就好。”
亲呢的对话已不见初时的火爆,当他脱下长裤时,任奴儿羞得移开睑,不依地向他槌肩,逗得他大笑不已。
“司……”呻吟声不住地逸出她口中,想要躲开他双手的攻势。
“司……”最后一丝呻吟将她送上高峰,同时让她更是渴望他的身体。
“想要吗?”
他是故意的,故意要她如此难受。
受不了这般亲昵及对话,任奴儿又是头点、又是摇头。
“不要?”他加快手指的动作,想要再给她另一波高潮,让她完全屈服他。
“你明明知道……”是的,她想要他。
“不,我不知道。”
‘不要这样……”快要崩溃的任奴儿紧咬下唇,不让过多的呻吟再度透露她的渴望。
‘告诉我,你要我吗?”暗哑又粗哽的噪音响起,里头包含着压抑。
“还是你要我停止?”
“呜……不要这样……”顿时的失落及空虚让她尖叫。
“那告诉我。”
那双固执的眼直盯住她,强忍住体内欲火依然坚持要她回答。
“说啊。”
最后,欲火战胜她的理智,她才呢喃地道:“我要你……”说完,她害羞不已地闭上眼。
只是她等了好久,藤纪司还是没有反应地望着她。
“司?”她几乎要脱口求他了。
他附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惊得她战栗不已,他竟然要她主动?!
“快啊。”他领着她的手来到下腹。
直到她沉下腰一寸寸地包覆住他后,藤纪司所有自制力及忍耐已消失无踪,一次次又深又急地顶向她,将两人带往喜悦的高峰……
炎皇看着一年过去了,女儿却丝毫不打算结婚,摆明了与他作对。
这一天,炎皇直接闯进风云堂要藤纪司到一旁密谈。
“她答应了没?”
两人小心地锁上书房的门,此时是男人谈话的时刻。
见藤纪司依旧是摇摇头,炎皇像是泄了气的皮球般垮下肩,“你难道都没再提过?”
“我不逼她。”
此时两人单独在书房里饮着小酒,炎皇早将藤纪司当成女婿看待。
“不逼她?那你的意思是打算继续这么下去?”
他们都同居一年了,难不成真要有了孩子才结婚?
“可能吧!”
相处一年,炎皇明显发现这小子被女儿完全掌握住,根本对奴奴一点办法都没有。
“阿司,你想不想娶奴奴?”这才是重点。
“当然。”
“那你有没有告诉过她,你爱她?”
当年他就是败在这个字上,差点连老婆都失去了。
“没有。”
他以为任奴儿该明白他的心意,从没有哪个女人能让他如此的付出。
‘那她当然不可能嫁给你!”这种道理都不明白,亏女儿还对他这么死心场地。
藤纪司因炎皇的话而皱眉,是这样吗?她在等着他开口说爱?
“女人就是要那个字,爱啊!而她们却不明白那个字要由男人口中吐出有多困难。”炎皇一字一句地指引迷津。
“但是她该明白除了她,我不会有其他女人。”
“不,她不会明白,她只会钻牛角尖,永远否决一切,因为你没有告诉她,你爱她。”
“炎皇。”
“下次最好别再叫我炎皇,该改口了。
段凌纱趁着机会也给女儿再教育,这会儿母女俩窝在房里。
两人坐在床上,任奴儿的头枕在她腿上,像个小女孩般撒娇。
“妈咪,我还不能嫁给他。”任奴儿当然明白母亲要和她谈哪些事情。
“他还没求婚?”
“有,他说了几百次了。”只是她一次都没答应。
段凌纱抚着女儿的发丝,“为什么?”总该有个理由,否则奴奴绝不可能一直拒绝。
“妈咪!爹地当年追你时有谈到爱吗?”她抬起头,直接迎视母亲疼爱的眼。
“没有。”当年若不是快要失去她,想必炎皇一辈子不会开口。那个回忆常是她捉弄他的最佳武器。
“那他有跟你说爱你吗?”原来男人都是一个样。
“最后吧!他似乎明白若是再不开口,他就会永远失去我了。”
任奴儿坐起身了,“那你就答应了?”
“没有。”段凌纱的回答使女儿张大眼。
“妈咪,那你是怎么嫁给爹地的?”他们从没提过。
段凌纱思索了几秒,最后肯定地点头。“你,因为你的原因我才嫁给他。”当年炎皇以女儿出生为由,逼得她不得不嫁他。
“我?是为了我?”原来她还是父母结婚最大的功臣。
那完了,她真的完了!她又没怀孕,藤纪司又没开口说爱她,这样下去她不就没希望了?
“妈咪,我完蛋了!”她突地趴在床上,难过的道。
“怎么了?好端端的干嘛哭?”
“因为司从来都没说过他爱我啊,而且……而且我又没有怀孕……”想到这里她鼻头一酸,泪水已要夺眶而出。
“那你就问他爱不爱你啊!”
“还要我去问?”这种话不是男人要先开口的吗?母亲都等得到父亲的爱语了,她才不要先低头。“不行,我不要!除非是他主动告诉我,否则我绝对不嫁他。”赌气的话对任奴儿而言,并非真心话,不过她绝对会实行到底。
段凌纱摇头地笑着,女儿这等硬脾气比起丈夫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注定就是他的孩子。
“不后悔?”
“嗯”
“那若是他一辈子不说呢?你也要这么过下去?”
“那我就跟他拗到底!”她就不信藤纪司真不开口。
两年后——
一向正常的生理周期,竟在这时出问题了。任奴儿枯坐在房里,翻动手上的日历,此时她已可以完全确信一件事。
她怀孕了!她竟然在这个时候怀孕了!
天啊!该怎么办?
当藤纪司由浴室里梳洗完出来后,就见她一脸懊恼的苦着脸。
“奴儿?”他走近她坐在她身边,闻着由她身上散发出的馨香。
“完了!”
“什么完了?”见她喃喃自语,藤纪司在她唇瓣上印上一个吻。
“啊!你怎么在这里?”
他不觉得这有什么奇怪,他洗完澡不出来难不成还要窝在里头?
“你是不是不舒服?”额头抵住她,测着她的体温。
“我很好。”坐在他盘起的腿上,整个人干脆窝进他怀里。他的睑移近她颈项,开始他的探索。
她任由他将自己的睡衣带子解开,手探进里头揉搓胸前的柔软,一时热火袭击两人,快速蔓延的情愫在两人身上泛开。
藤纪司轻轻地将她放在床中央,缓缓地脱下两人身上的束缚,将她从头到脚彻底的吻过,没放过任何一个地方。
正当他复上她身子并打算拨开她的腿时,任奴儿挣扎了。
“司!”
他满是渴望的身体勉强停住,却不肯离开她身上。“我要你。”随即吻住她的唇,将那些抗议全吞下。
任奴儿一再翻动身子.却怎么都移不开唇,没一会儿工夫他已拨开她的腿,同时进入她。
“司,你先等一下。”着急的她想将他推开,奈何他犹如一座山,稳稳地沉在上头,还一遍又一遍地抽动着。
最后,任奴儿没力气再挣扎,只得慢慢地跟着他摆动,融入他所制造的快感中,紧紧环住他,感受他的体热及重量,直攀向激情的高峰……
当这波情潮消退后,藤纪司翻身搂着她不说一语。
直到他缓缓睡去,她才委屈地拿起衣服换上,并且随手收了一些随身衣物及用品,她打算回家!
临走之际,还拿了口红在化妆镜上写上几个字。
在出去时,她使尽全力将门关上,她就不信这样还吵不醒他!
她来到大门口,将带出来的行李箱放在地上坐着。
不到五分钟,就见藤纪司神色匆匆地飞奔而来,直往马路上张望,那焦急的模样终于让她于心不忍地喊他:“我在这里。”
回过头,只见她平安地在自己眼前,眼中还有不亚于他的火光。
“奴儿!三更半夜你不睡觉跑出来干嘛?”他急忙来到她面前,牵住她的手打算回房里。
“我要回美国了。”她别过脸故意不看他。
“回美国?好,我明天陪你回去,我们先进去。”这里四处都有监视器,很有可能他们早成了监视器里的男女主角。
“我不要!我现在就要回去!”她努力想扯开他紧握的大手,怎奈没有办法。
“不行!
“我要回家,再也不要理你了。”不争气的泪水滑落,滴在裙摆上,泪湿的痕迹清晰可见。
“不理我?”
“对,我以后都不要理你了,一回美国我马上要爹地给我找对象,我要马上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