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什么感觉,为何如此酥麻难耐,她受不了了……她真的不行再承受他这样的挑逗。
“哲……放开我……求你……”她一双藕臂被他钳于头顶上,气息跟着浅促了起来。
他咧嘴哼笑,跟着拨开花丛,指尖轻扫那战栗的花心,最后居然猛力深插将中指埋进她体内。
“呃——”这般小小的撑开已让圆圆疼得汗流浃背,她的小手握紧成拳,上排贝齿也紧咬着下唇,唇瓣已逐渐泛白。
“傻瓜,别这么紧张,放轻松。”老天,她还真紧,夹得他的手都不能移动了。
“痛……”她最后泣出这个字。
“乖乖,放轻松我才能拿开呀。”他柔声诱哄,热唇不断亲吻着她鬓边淌落的冷汗。
“你要拿开?”她傻气地问。
“对。”
“好,那我尽量放……放松。”她痛得溢出了泪水,但为了让他的指头脱离她体内,她强迫自己微开双腿,慢慢放松,“可……可以动了吗?”
“嗯,可以了。”没想到安哲沁居然不退反进,一个深探已将指头深深赖在她温暖的巢穴中!
“啊呀……”她下身挺起,却摆脱不了他。
安哲沁这时突然低首吻住她,好分开她紧啮的齿,在她体内逗留的指头也微微弓起,技巧性地摩擦她最敏感的部位。
“嗯……嗯……”她仰首低呼,疼意渐散后已被他熟稔的调情技巧给爱抚得娇喘难休。
望着她涨红的小脸,他全身也燃起极度的兴奋,指头的攻进也跟着愈来愈激狂、疾速。
这回他再也打不住也退不了身了,高举她的娇臀,就着她的滑液强猛攻占她的身心。
圆圆呼吸急喘,在这强大的热力摩挲下,青涩感官终究是抵制不了这排山倒海般袭来的滚滚热浪,很快地被送上爱欲高潮,释放出体内强烈的快意。
这时她湿漉漉的柔径已产生了拼命紧缩的悸动,安哲沁再也耐不住地抽出指并褪下自己的长裤,以本身的巨大顶在她弱小颤抖的穴口。
他真怕……真怕她承受不住他!
然而现在的他已快被她给逼疯了,早巳顾不得太多,彻底的夺下她的童贞。
“啊——”她这回所喊出来的是最凄惨的声音。
“嘘……别哭,我疼你。”情不自禁下他道出“疼你”二字,缓缓回荡在她那已被痛得热辣辣的胸口,缓解了她那一阵阵像被狠狠撕裂的伤痕。
接着他低头含吮住她的小嘴,舔干她脸上的泪水,在她彻底放松的那一瞬间又一次强猛冲刺——
圆圆迷乱地想:他不是有隐疾吗?为何还可以……
“啊!”她已无心细想,因为他根本不给她时间。
安哲沁再也无法放缓速度,只能更激狂地捣碎她的身子、她的灵魂。
强烈的疼痛过去后,又是一道道酥麻难抑的感觉贯穿至身,圆圆潜意识地紧抓着他的背,举高臀羞涩地迎向他。
看见了她的主动,他唇畔缓缓勾勒起一丝笑痕,一手探索到她脆弱的核心,煽情似的捻动,更助长她体内情欲的冲击。
她不知所措地狂喊出声,顿时心底涌上无助与仓惶,逼得她再也无法维持矜持,跟着扭动着身躯轻摆圆臀,青涩地勾引着他。
他腥红的眼底泛起一丝阒暗的颜色,喉咙发出阵阵急喘,动作进一步的加速……
顿时,天与地像掀起巨浪波涛,天雷地动震撼住圆圆的感官,在她体内滚滚燃烧着千万火焰,像亟欲找到缺口冲上天际。
他半眯着一对有神的眼,趁她意乱情迷之际又一次以极强烈狂野的速度摩擦她。
圆圆娇喘不断,猛然,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意窜至她下腹,安哲沁也喷射出激浪热物,成功地将两人推向情欲颠峰——
额上的冷汗滴在她乳间,安哲沁垂首瞧着她紧闭双目如同昏厥般的通红小脸,心里竟扬起一股想要再一次吞噬她的念头。
他猛地摇头,因为他玩过无数女人,其中更不乏处女,从不曾有哪个女人会给她这种“不能没有她”的感觉!
他找上单纯、心无城府的她,要她嫁给他,不就是不想自己操纵在女人手上。为何现在他会自动跳进她的温柔陷阱?
不,他一定是疯了!
倏然起身,他穿上了衣物,这时圆圆也逐渐张开眼,脸儿羞红地转过身,不敢再看向他了。
“你好好歇着,我今晚不来吵你了。”话语温柔,却有着异常的冷漠,说完后他便不再多语的转身走出这间还轻漫着方才做爱味道的房间。
圆圆傻傻地瞧着他的背影,不懂他为何在刹那间像变了个人似的,是他不满意自己吗?
如今她已是他的人,不管他过去是不是欺瞒了她什么,终究她成为他真正的妻子了。坦白说,自从嫁给他之后,她发现自己已渐渐爱上这男人,可又担心她这个假妻子迟早要离开,因而不敢继续沉浸在这个不该有的梦境中。
可现在她可以做这样的梦……因为她是他的,他合该也是她的了。
即便他刚刚不满意自己,她相信她可以学习,让他也喜欢上她。微微一笑后她便闭上了眼,或许是累了……她这一睡睡得好沉、好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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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哲沁大半夜地来到马厩,牵了一匹马便奔出府门,来到驭马坡拼命奔驰,想找回自己冷静的心灵。
他到底怎么了?好几次都会对那女人产生怜惜,但他一直以为那只是纯粹欣赏她憨傻的个性。
可今天他“夺下她童贞”就是不该,更不该有沉迷上瘾的念头。
以往,在任何女人床上他都不曾有过这种感觉,为何独独对她他会控制不住的想再一次拥住她、疼她,爱她?
不,他并不想让任何一个女人缚锁,应该彻底毁掉这份感觉,否则未来还那么长远的路,他该怎么面对她呢?
最后他来到了理藩院,就在那里睡了一晚。
一早,当禄子前来办公时乍见安哲沁房间里有晕黄的灯火在闪耀时,还以为是偷儿,喊了士兵就这么冲了进去,把好不容易才人眠的安哲沁给震醒了。
“大人,您这是做什么?”安哲沁轻吐了口气。
“是你?!你怎么会睡在这里?”禄子大感意外。
“我不睡这儿我要睡哪儿呢?”他猛叹了口气,并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皱褶。
“你才刚新婚,是该睡在你家新房。”禄子先是撤出冲进屋里的士兵,最后来到他身边,“出了什么问题?”
“没有。”
“你不用瞒我,这太虚伪了吧?”禄子虽与他是师生之称,但是他明白办案过程中真正为师的是安哲沁。但他从不以此而自傲,更向他保证除非他不要他,他绝对不会投靠别人。
面对这样的情分,禄子一直拿他当朋友看待,彼此情谊因而更笃实了,而他又怎会看不出安哲沁此刻脸上那一道道怪异的线条?
“我……我也不知道,反正心里就是不舒服。”他抿唇一笑,为自己竟会掉入感情魔障中而自嘲良久。
“你是不肯说吧?”禄子就是这样,平时看来是个没脾气的官儿,但实际上却比任何人都了解他。
他摇摇头,欲言又止。
“是因为你那位新夫人?”他偷觑了跟安哲沁那张怪异的表情。
“呵,大人,您什么时候这么了解学生?”安哲沁笑问。
“因为你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表情。”禄子与安哲沁一块儿走到外头,看着圈子里的花花草草。
“其实也没什么,是我自己往胡同里钻。”安哲沁淡淡一笑,阗黑的眸底藏了某份心思。
“那就好,我相信你必能处理好自己的事。”禄子拍拍他的肩,突然端正起颜色,“对了,据我分布在京里的眼线报告,余冈似乎回来了。”
“怎么?他还不死心呀。”安哲沁眸光倏沉。
“就不明白他想怎么下手了,这便是我最担心的地方。”大蘅山上三个大土匪就以余冈最难搞。
安哲沁点点头,“这个您放心,我会多加注意。”
“那就好,进屋里办公吧。”
禄子别有含意地望了他一眼后,便率先走进屋内,拿起桌上一些未解的悬案。“为了让你分分心,这些案子就交给你处理了。”
“大人,您还真看得起我呀。”安哲沁无奈,却也只能接手查办了。
翻开案卷,正在细心审理时,禄子突然冒出一句话,“哲沁呀,你性喜风流,但有没有想过安定下来?”
安哲沁一震,有点啼笑皆非地问:“为什么这么想?”
“像我有妻儿,妻子很娴淑,还有一双可爱子女,从不觉得这样的生活哪理不好。虽然夫妻之间的小争吵一定会有,可是这也是生活上的情趣。”禄子以兄长的身份提点她。
“大人,您这话太严重。”安哲沁睁大眼。
“严重?哪严重了!”
“您说妻子……就已经让我浑身发毛,若再多对儿女我就会头皮发麻了,万万不要吧。”不是安哲沁不喜欢小孩,而是他压根没想过,那种有负担的日子他要怎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