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保护却教欧阳霓霓更是特意地放肆,常惹得魅未岸几乎发狂,却又只能一再地容忍她的任性及无理取闹。
见她周旋在男人之间,温柔带笑地看着那些男人,他几乎要不能自制地将她给强行带走,带至远处,要她不能再这么妄为;可他没有,只是一再地注视着她,将那感情更是深沉地放入心中。
今晚,他陪她参与一场宴会,对这样的场合一直都是他不乐意前往的,一半是不愿见她穿着如此性感妩媚地引人注目,因她美得艳丽、美得有形,更美得夺目,只要有她出现的场合,不管是异性或是同性,无不为她的美而赞叹,这样的情形让
他妒忌不已;另一半的原因是他不想见她投入一个又一个男人的怀中,与那些人一舞再舞地愉悦交谈,那会让他不能克制地一再强饮烈酒,否则他怕自己会上前将她带走,不让她再这么考验他的耐性。
就像此时,她的笑语声正由远处传来,而她的周围正有一群追求者,那些男人为她的美貌而深受吸引。
冷眼看着她,目光不时与她凝望,而后欧阳霓霓只是不在意地转开,有时却是有意地给了他一个淡笑,那笑中没有过往的感情,只是淡淡的笑罢了。
她的转变该是教他感到安心,因为这是他要的不是吗?可他却为这样的改变而不能自己地处于失控边缘,这样的想法教他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可以跟我跳一支舞吗?」
这时,欧阳霓霓的声音传来,只见她已来到自己面前。
魅未岸没有开口,也没有回绝,只是望着她。
「算了,我去找其它人吧。」
欧阳霓霓看着他一人立在这里,而他身边则是几个面貌姣好的女人一再地缠着他,这教她感到不是滋味地丢下那群追求者。
可她还来不及转身离去,那有力的臂膀已将她拉入怀中,缓缓地将她带入舞池,轻随乐曲而舞。
被他这突来的举动给愣住的欧阳霓霓,这时才回过神地抬头看向他,「我不想勉强你。」
「妳该休息一会儿。」
由刚进来到现在,只见她一曲又一曲地舞着。
「是吗?」
听到他的话,欧阳霓霓一时玩性大起,将自己与他尚有距离的身子给贴向前,马上感受到他强壮身子传来的僵硬。
「霓霓!」
「怎么了?」
欧阳霓霓故意抬起无辜的小脸看向他,那眼中写着挑衅。
「该回去了。」
「我还没玩够。」
魅未岸直盯向她,直至曲目结束,他才转身离开。
「我等妳。」
看着他远去的身影,欧阳霓霓心里带着一丝的失落,更带着一丝丝的怒气,为他的不解风情,就算是安抚她又如何呢?
可他完全没有。
★※★※★※
「霓霓,怎么来了?」
水宇文看着欧阳霓霓,一脸讶异。
「不能来吗?」
因为无法控制情绪,所以欧阳霓霓不是很和善地回话。而她那一身性感又惹火的穿著,教人不禁欣赏着。
「他呢?」
不用道出名字,欧阳霓霓也知道水宇文要问的人是谁。
「不知道。」
「没追随妳而来?」
「我们可不可以暂时别提他,我想先忘了这个人。」是啊,她想暂时忘了,否别的话,她会教妒忌给扰得不得安宁。
他竟然当着她的面抱着另一个女人,他怎么可以呢?为此,她二话不说的马上掉头就走,在他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前离开台湾。
水宇文默不作声地点头。
「席梦呢?」
「在房里休息。」
「你们之间没问题吧?」
水宇文苦笑,一脸无奈地说着:「若是有问题还好,这表示她对我多少有反应。」
「宇文,妳不该这么逼着席梦的。」
「我逼她吗?我给了她十年的时间,难道还不够?」
「不是不够,而是她的心还不能放开。」
水宇文摇摇头没再说话。他的目光盯上某处,而后笑意再次袭上他的俊容。
「我想,有人还是追随妳而来了。」
那个魅未岸,欧阳霓霓的贴身保镖,怎么样都以她为第一考量,会放她一个人来到英国,基本上不怎么可能。
「是吗?」
听到水宇文的话,欧阳霓霓忍住回过身的念头,因为她的心里还是介意他搂着另一个女人,那教她不能接受。
★※★※★※
「真不放心她?」
魅未岸来到水宇文房里,没有多说地一口饮尽杯中酒。
「我是她的贴身保镖。」
「只是这样?没有其它理由?」水宇文与魅未岸相识不是短短几日,哪会看不出他的心,只是他太会隐藏自己的感情。
「宇文,你想要我一辈子不能再见到她吗?」
「当然不。」
「我的苦衷你该比谁都清楚。」
「去找魅皇谈谈,谈你与霓霓的感情。我看得出来,霓霓只是在伤害自己,那对你对她都没有好处。」
看她男人一个换过一个,那样的转变教他与其它人都无法相信,那个曾经只想爱魅未岸的她,怎么会变了呢?
「我想这已经是魅皇最后的意思了。」
「是吗?」
魅皇下令要他停掉组织所有的任务,为的是要他全心保护霓霓,而这样的意思确实是明显。
「这一次又怎么了?」霓霓的任性不会没有原因。
「女人。」
「什么?」
「她误会了。」
水宇文笑看着魅未岸一脸无奈地再次饮尽杯中酒。
「我想,为了霓霓,你该做出决定了。」与魅未岸是朋友,他不想看着朋友受难;与霓霓的特殊关系,他更希望她能够得到应有的幸福。
★※★※★※
那一夜,魅未岸来到欧阳霓霓的房间,看着她一脸沉睡的娇美恬静模样,他不自觉地坐在床沿,目光温柔地带着笑意。
若是可以,他多想要将她搂进怀中,可他不能。大掌缓缓地伸出,想要抚上她的脸颊时,又再次地教自己给打住。
「妳说我该拿妳怎么办呢?」
真开口说爱她吗?
还是直接找上魅皇,说出他对霓霓这十年来的爱意?
他困惑了,看着她却由得她与其它男人交往,他的心几乎要发狂,可他没有权利;对于她,他一直将感情掩饰得很好,没让她感受到一丝的情意,有的只是身为保镖的他所带来的呵护,而这并非她所要的。
「可以不要再管我了吗?」
不知何时,床上的可人儿早已转醒,目光带怨地看着他,而她的话更教他不能接受地眼神转黯。
「霓霓!」
「我不想再爱你了,我说过我也就是不会再缠着你,为什么你还要来呢?」
她再次重复三年前的话。
是的,她并不想再爱他了,因为爱他的结果只会是受伤。
「就算妳不再爱我,我还是不能放开妳。」
「为什么?」
「因为我是妳的贴身保镖,除非妳不再需要我了。」
又是这句话,什么时候他才可以忘了这个职责呢?
「不再需要你?是不是代表结婚?」
若是结婚可以让他不再以保镖的身份与她见而,那么她会考虑这么做。
「妳说什么?」
魅未岸教她的话给瞪大了眼,凶怒地盯着她瞧,而手也不自觉地扯住她的肩,那力道是吓人的。
「你抓痛我了。」
从三年前起,她不再喊他的名字,一次都没有,想来这是她的坚持,而魅未岸也只是沉默地没有说话。
「妳想与谁结婚?」
结婚?
她并没有要结婚,只是提了一下,为什么他要这么激动呢?
「那是我的事,不要你管。」
但见他情绪如此失控,不知道为什么,她竟就这么顺着他的话让他误会,因为她想要知道为什么他会有如此大的反应,他不是不在意自己的吗?
「说!」
那人是谁呢?
与她交往过的男人,他不认为有哪一个适合她,更没有人有资格可以拥有她。
「你在意吗?」
是啊,他在意吗?这是她想要知道的。
被这么一问,魅未岸沉默了,可他还是不愿放开她。
「为什么沉默?你在意我要结婚吗?」
「不准结婚!」
没有多想,魅未岸的话就这么轻易地脱口而出,而这样的话教欧阳霓霓感到不解。
他说什么?
不准结婚?
那几乎要杀人的目光直盯着她,几乎要逼得她放弃那想要激怒他的想法。
「为什么?」
「我说不准就是不准!」
「给我理由,不然我这趟回台湾就要结婚了。」
她的个性已经不再教魅未岸了解,总是不能猜测她为什么会有那些教他不能忍受的行为出现,看似故意,却又无意地显得不在乎,这样的她,教他难以捉摸。
「霓霓!」
魅未岸那吼叫声在她身边环绕。
「妳知道妳在说什么吗?」
她怎能如此轻易结婚呢?
「我知道我在说什么,若结婚是你唯一可以摆脱我的方法,那么我会的,我会成全你。」她已经想通了,其的是想通了。
「妳该死!一定要这样逼我是吗?」
「我逼你了吗?」
他的手捏得更紧,教她不能再忍受地挣扎着,想要挣开他的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