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二姐,你不是不打算结婚吗?”
“我没有要结婚啊,你听谁说我要结婚了?”
钟可曼这下可搞不清楚了,“太公不是要你大学毕业后就结婚,你不是也同意了?”
钟可盼起身关上房门,走回床上和钟可曼并肩躺着。
“那是骗太公的。”她才不会结婚呢!
“啊?尧大哥知道吗?”
“知道啊!那又怎样?”尧运行凡事都让她,养成她随性及霸道的个性。
“可是……”钟可曼还是很怀疑,怎么看都感觉尧大哥是喜欢二姐的,怎么二姐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放心,没问题的。”因为她对尧运行很有信心,他一定不会逼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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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两个青梅竹马的人订婚了,接受众人的祝福,同时也让钟可盼那些仰慕者死了心,只因对象是尧运行。
只是和平的日子维持不到三个月,某日下课后两人就为了一件小事起了争执。尧运行的车停在尧家前,车内的钟可盼气呼呼地嘟着嘴,可见怒火不小。而一旁的尧运行早习惯她的脾气,好整以暇地将座椅往下移,舒服地平躺着。
“尧运行,马上让我下去,听到没有?”钟可盼火大地拍击车门,却一点效用都没有,因为车门被尧运行以中控锁给锁住了。自从订婚以来,尧运行成了她的私人司机及专属保镖。
“你答应不去我就开门。”
“鬼才答应你,我告诉你,我一定要去!”她从不晓得尧运行是这种大男人主义者。
“我不会让你去。”
“我管你答不答应!”钟可盼的火气已达到极点。
“盼盼,你以为我能眼睁睁地看若你跟别的男人出去,而完全不在意吗?”平日他虽宠她,不过这件事没得商量。她竟敢答应跟一群男同学去登山,那一群人中的女孩子加起来不过小猫两三只,更何况他也知道那些男同学对她还抱着希望,想借由这次的活动获取美人心。
“我们只是朋友,是你想太多了。”
“我是为你好。”天晓得依她冲动、顾前不顾后的个性,到时又会许下什么承诺,搞不好回来后还告诉他,她要结婚了。
钟可盼实在气不过他闲适的态度,“你别自以为是!”
从他们两人认识至今,尧运行从未对她大声斥责过,向来只有钟可盼对他大呼小叫,而他总是淡笑视之,这也是为什么钟可盼敢如此嚣张的原因。
也因此这十年来,两家人一直十分看好他们的感情,钟可盼的火爆配上尧运行的沉稳,似乎是再适合不过了,也只有他压得住她,若换成另一个男人,只怕已惨死在她手中。
“盼盼,我要生气了。”好脾气的尧运行为她的任性而稍动了火气,眼神也跟着黯了下来。
“你凭什么生气?我只是和别人出去,况且我们又不是真的订婚,你也不是我的男朋友;你有什么资格干涉我的行为?”她不想结婚,更不想被人拘束,尧运行在她身边给了她最大的安全感,可同时也给了她任性的理由,因为他向来顺着她的意思,甚少拒绝她的要求。
“盼盼,你心里真这么想?”他以为自己在她心中多少还是重要的,否则她不会要求他和她订婚,连他有异性朋友,她都要吃上老半天的醋。
钟可盼当然想说不对,他是她最重要的人,那些人哪里能跟他相比,只是气头上的她好话说不出口,恶言倒是讲个不停。
“没错!”挑衅的语气将一个有耐性的男人给逼向绝处,尧运行的表情告诉她,她是真的说错话了。
“既然这样,那随你的意思。”
车门的锁解开了,钟可盼随时可以下车,只是她被尧运行严肃的样子给吓住。
“运行……”她轻声地喊他,手也伸出,想要碰触他的身体。
“你下去吧!”他有意地避开她的手,拉上椅背重新发动车子。
他冷默的表情伤了钟可盼的心。他不是很了解她吗?明白她时常是有口无心的,为什么偏偏要在这件事上跟她过不去?
只是钟可盼没想过,一个男人再怎么了解女人,都受不了女人故意的拨弄,那会让他原有的爱转淡,更甚者变无,而尧运行心知不能再这么宠她了。
“你在生气了?”
他不想回她话,还是板着一张扑克脸。
钟可盼这才发现自己方才说得太过火了,只是尧运行的态度也再次激怒了她。“想下车就下车,你以为我爱坐你的车吗?”她愤怒地开门下车,门才关上,还没向前踏出一步,尧运行的车子已风也似地扬长而去,留给她的只是错愕及呆愣。
钟可盼反复地思考,她刚刚又说了什么?只是不管她怎么想,似乎已无法改变两人之间的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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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早上,钟可盼还是一如往常地站在家门前等着尧运行。只是等了半个多钟头,都要迟到了,他还没出现。
她本以为他睡过头了,一去尧家问才知尧运行一大早就开车出门了,说要直接去学校。
佣人的眼神也好像在怀疑她怎么没一同去。
最后钟可盼得到一个结论,那就是尧运行放她鸽子,他的行为就是最好的说明。
这夭她下午才去学校上课,一进教室,就听到尧运行及班上女同学的笑语声。
平日尧运行是不会和女同学如此亲近的,今天他一反常态,竟主动和她们聊天。虽然那些女同学多少有些吃惊于他的转变,不过还是很高兴;毕竟像尧运行如此优秀又体面的人,根本是女同学们心中的白马王子。
所以此时白马王子主动接近,她们哪有不接受的理由。因此钟可盼进教室时,就看到眼前令她不能释怀的一幕。
一直以来,尧运行是她一个人的,不管何时,只要有她的地方就有尧运行,他总是在她身边守候着她。
这时她的出现,让班上的气氛更是沸腾到最高点,所有人都等着看她的反应,有些女同学更是示威地瞪向她。
“可盼,你们是不是怎么了?”一位之前找她登山、又对她有好感的男同学马上趋前询问。
钟可盼直视尧运行,想要他给自己一个交代,但得到的却是他转过头去的反应。这会儿,她的火气更大了。
“没有啊!对了,这次的登山活动应该没问题吧?”钟可盼高声地问,故意要让尧运行听到他们的对话。
“没问题,你可以参加了吗?”先先前钟可盼只说要问一问,并没有正面答复。
“可以啊,反正暑假也是一个人,去走一走也好。”
“是吗?那太好了。”听到钟可盼的话,男同学开心不已。
一旁的尧运行则是不动声色地暗怒在心底,他打算找机会好好地跟她把话说清楚。
接下来几天,他们之间的情况一直没好转,两人形同陌路,有时视线对上了也只是各自沉默地别开头。
尧运行终于无法忍受,这天下课后,他刻意等在钟家前。却看到一位男同学骑车载钟可盼回家,而她则对尧运行视而不见。
“谢谢你送我回家。”
尧运行黑着脸看钟可盼和那位男同学话别。
“哪里,如果你愿意,我可以每夭接送你上下课。”男同学放大胆地表白。
“我可以考虑。”钟可盼亦顺着他的话道,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男同学高兴地走了,而尧运行也走向她。
“你一定要这么惹我生气吗?”尧运行见她转身要进屋去,立即上前拉住她的手。
“放开我!我的事不用你管。”是他太过分了,放她鸽子,还在她面前跟其他女孩子热络的谈笑。
“谁说不用我管,我是你的未婚夫,你的事我全都要管。”尧运行想将她拉到车内,但钟可盼执意和他唱反调。
“什么未婚夫,我不要可不可以?以后你可以不用这么委屈自己了。”想到这几天他和其他女孩子相处的情形,她只觉心一阵疼痛。
“不准,我不准你不要!”说完,他毫无预警地揽住她的腰,将她拉进他刚强的臂弯里,紧靠向他宽厚的胸膛,迅速封住她玫瑰般的唇瓣,深深地探人她口中。
这个吻一点也不温柔,更可以说是种惩罚,是他对她任性作为的一种粗暴惩罚。
两人都没想过,彼此的初吻竟是在这种情形下失去。
钟可盼极力挣扎,想挣开他的手臂,奈何只是徒劳无功,尧运行的身高高她许多,而喜爱运动的他结实又有力,不用多使力,光是这么搂住她,即让她无法推开。
良久,直到她不能呼吸,双脚险些瘫软,尧运行这才不舍地离开她的唇瓣,但得到的却是钟可盼飞快而来的一巴掌。
她心惊于他的胆大,竟在家门口强吻她,而且还是在她想要划清两人界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