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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夜的休息,顽皮的个性又回到她的灵魂里。
“找到窃油者了吗?”魏醒柔才刚刚填饱五脏庙就发出了疑问。
“呃!我找了赛白——我的好朋友替我处理。”
“那天在婚礼上替我说话的好人吗?”她偏着头问。
“嗯,他很有办法,办事效率一流。不提这事了,你……跟我回台湾吧!”他没把握她会依他。
“我想回纽约,我在台湾没有根。”她笑了笑。
“你在台湾有俱乐部呀!怎么会说没有根?”
“俱乐部不是我的,是我大哥交给我经营的,就算不常待在那里,用科学的方法一样能遥控。”时代在改变,科技一日千里,人类做起事来轻松省时多了。
“你不是开玩笑吧?我们一定要结婚的。”他的态度很认真。
“我们为什么一定要结婚?”魏醒柔一脸迷糊状,托腮问他。
“因为……唉!你知道的嘛!”这女孩真是明知故问。
“你是指那件事?”
“是的,我要负责!”
她微笑着,“别死心眼了,那只是纯粹帮忙而已。”
这下换他傻眼了,没想到她会这么说,一直以来都是女人千方百计要嫁给他,现在这个女人叫他别死心眼!世界有进步得这么快吗?
“你好像不明白我的意思。”
“非常不明白,你不是一直……想嫁给我的吗?”这女人翻脸跟翻书一样快,他真有点愕然。
“那是昨天以前的事了,从此以后我会与你保持适当的距离,不再缠着你。”她说得正气凛然,好似理所当然。
“万一……你怀孕了呢?你该不会连做那事会怀孕都不知道吧?”这幕戏他快演不下去了,没想到求婚是这么困难的事,还要像肥皂剧上演的一样拿怀孕来威胁,真是糟透了。
“不会这么巧。”她虽然也担心,不过心意已决。
“如果呢?我是说如果。”司徒衡仍不放弃。
“如果……”她迟疑了一下,“不要紧,若真的运气这么好,我也养得起,不会麻烦你。”
司徒衡大声驳斥:“我不怕麻烦,而且我很希望你麻烦我,我巴不得你来麻烦我!”
她蹙着眉,“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此一时彼一时,情况不同了。”
“就因为我们做了那件事,所以你认为我们之间在相处上应该有所不同?”她想对他大叫,岂有此理!好像她除了那点用处之外,其他一无是处,如果不是“服务”了他,她应该还是以前那个讨厌的小鬼吧!
他搔搔后脑勺,显得有点尴尬。因为他实在没有更好的答案来表达他此刻的心情了。“你别想太多,别太钻牛角尖,反正你嫁给我就是了。”在男欢女爱上的甜言蜜语,他实在很笨拙。
“我还年轻,不想太早结婚。”这个理由应该不会太伤人。
“可是……我已经不年轻了。”什么跟什么嘛!他结不结婚根本与年龄无关。
达不到共识,两人只得暂缓讨论,一切等回到台湾时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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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 台北
“怎么会有这么夸张的事?”徐君宝不敢置信地张大了眼。
“怎么会没有,所以我说最好不要得罪女人。”齐奏白笑道,难得阿衡会惹出一些糗事让大家能在茶余饭后闲聊。
“杨星很恨我,由爱生恨。”司徒衡苦苦一笑。
“恨你也犯不着替你注射什么秘药啊!”徐君宝无法接受爱一个人会爱到这么折腾对方o
“杨星本来就是个偏激的女人。”齐赛白道。
“后来呢?她成为你的解药了吗?”徐君宝单纯地以为女人会那样做,纯粹是为了自己想得到男人的心和身体。
“没有,你们不要问了!”司徒衡不想将他和醒柔的那一段召告世人。
男人之间有男人之间的默契与了解,知道司徒衡不想谈,齐赛白心里也明白他还不打算透露太多,或许他还没准备好。“好吧!我们不问了,等你想说时再说吧!”齐赛白点头道。
“杨星变了很多。”司徒衡感慨很深。
“她帮着别人偷你的油全是因为想报复你,引你到阿拉伯去,就是想看你痛苦,她未免也太大费周章了。”徐君宝偏着头,有些无法置信。
“如果她以及她幕后的藏镜人最终的目的并不只是这样,那么这件事就会有合理的解释。”司徒衡炯炯的目光看着两人。
徐君宝狐疑地问:“你在怀疑什么?”
“我前些时候仲介的军火商,昨晚在纽约街头离奇死亡,没有目击者。”
“你认为这几件事有关联?”齐赛自问。
“八九不离十,我手边已有几条可疑的线索,也想请你们帮忙,顺便听听你们的意见。”
“你要回纽约吗?”齐赛自认为依他的个性,一定会回纽约查个水落石出。
司徒衡反常地摇头,“我有点事还没处理好,目前暂时不能回绝纽约,我想请你帮我打通几个关卡,让我人虽不在纽约,仍然能够达到我想要的效果。”
“OK:想要什么资源,我尽全力配合。”齐赛白拍拍胸脯,豪气干云地承诺。
第七章
肯尼仕健身俱乐部
“司徒先生今天特别早。”柜台小姐朝他打招呼。
“魏小姐呢?”司徒衡开门见山的问,他今天是专门来找她的。
“老板娘不在俱乐部。”
“她什么时候会来?”
“她今天不会来哦!事实上已经好几天没来俱乐部了,她说有事直接写电子邮件与她联络。”
“没关系,我到她家去找她”司徒衡转身就要离开。
“等一下,司徒先生,老板娘已经不住在原来的地方,她已经搬走了。”
司徒衡有点不知所措,“搬走了?她搬到哪里去了?”
柜台小姐耸耸肩,“不知道,只说是离这里不远的地方。”
他叹口气。心里满是遗憾。现在整件事完全颠倒过来了,他还真有点不习惯。他正想要倾全力来对她好让她快乐,偏偏不得其门而人,不过,这是他自找的。
以前他实在太不知好歹了!
离开俱乐部后,司徒衡在街上的小咖啡厅叫了杯卡布其诺,也不是真的有好兴致喝咖啡,只是想解解闷罢了!他没想到为情所困的滋味居然这么难受。
后桌一男一女轻声细语地说着话,因为他的位置与后座隔着一棵景观树,所以无法瞥见他们,但那女子的声音非常像是醒柔的声音,他有九成九的把握。
“你没去聚会真的好可惜,现场真的好热闹。”
“我到阿拉伯去旅行了。”
“真的?好不好玩?”
“刚开始好好玩,后来发生了一些事,让品质打了点折扣。”
听到这话,司徒衡百分之百肯定是她。他整个瞳孔不禁放大,耳朵拉长了想听清楚两人的对话。
她竟然在拒绝他之后,和另一个男人约会。她怎么可以这么对待他!
“小柔,你什么时候要回纽约?我们一起走吧!”那男人提议。
可恶!好大的胆子,原来就是这个男孩子不断怂恿醒柔回纽约的。司徒衡忍不住在心里咒骂着。
魏醒柔顿了一下,半晌后才回道:“好啊!我们一块儿回纽约。”
男孩喜出望外地说道:“咱们下礼拜一起走如何?”
司徒衡实在快听不下去了,他很少沉不住气的,但是他在此刻站起身来,拨开身后的树叶,“醒柔,你不会是想让我们的婚礼开天窗吧?”
艾德华听得一头雾水,充满问号的看着醒柔,“小柔,你认识这个人吗?”
“认识啊,不过……不是很熟,是不是呀?司徒先生。”魏醒柔有点故意,不过这是他自找的。
“先生,小柔说和你根本不熟,你的婚礼是一出戏的戏名吗?你是拍电影的吗?”艾德华天真地问,根本不知道他们两人之间的暗潮汹涌。再加上司徒衡的外表本来就给人家一种艺术家的气息,因此才让他有此错觉。
“我不是拍戏的,我说的婚礼也不是一出戏的桥段,你可以问问魏小姐,我指的是哪回事!”他的口气有点不悦。
魏醒柔实在不愿意在公共场合闹笑话,站起身来后就往门口潇洒地走去。
“你为什么要逃避?”司徒衡追出门,由后头拉住她的手腕,不让她离开。
“这里是大马路,大家还要做人,你不要这样拉拉扯扯的好吗?”她想挥开他的手,无能为力。
“先生,你不要这么无赖。”艾德华也追过来帮醒柔。
“你闭嘴!这里还轮不到你发言。”司徒衡一急之下有点冲动了。
“司徒衡,他是我的朋友,请你不要耍流氓。”魏醒柔斥责道。
“你叫他离开,我有事要问你。”
魏醒柔不愿将场面弄得失控,于是转头婉言对艾德华道:“德华,你先回酒店,我再去找你。”
艾德华本来不愿离去,直到看见醒柔恳求的眼神,他才不情愿地道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