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
说完,悱皇连忙追著老婆而去,徒留怜曼在原地猛跺脚地生著闷气。
看来这一次真是逃不过了。也罢,就当作是与野兽共处一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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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怜曼的反应快速地传进聂天珞耳里,向来在女人群中无往不利的他,没想到怜曼对他竟嫌恶至此;虽然每次两人见面她从未给过他好脸色,但他总是不予计较,所以对她的态度他还真是不解。
若是以前,他肯定会嗤之以鼻地掉头走人,但这次是好友的婚礼,他不能不给好友面子,看来只好委屈自己继续忍受怜曼的白眼。
“那女人真那么说?”
悱皇无奈地点头,会告诉好友是要他做好心理准备,婚礼那天他恐怕不会受到怜曼热情的对待,相信这对女人缘极好的聂天珞而言铁定是头一遭。
“明天都要结婚了,我还被拒绝在房门外,你说呢?”而怜曼还佯装好心地陪在红灵身边,真不知她是否又会说出哪些秘密。
“看情形她是冲著我来的。”他与怜曼之间并没有多大的交情,怜坊本就是个沉默的组织,很少与悱居之外的人接触,而且他上悱居时通常是因酒醉而来借住一宿。
“她对你那次的行为很不能谅解。”
“哪一次?不会是我喝醉酒将她当成陪酒小姐的事吧!”那根本是意外,谁知道怜曼的穿著竟是如此大胆,比他带回来的小姐还火辣,这根本怪不得他啊!
特别是以怜曼的姿色,男人想不多瞧两眼还真是难。
“怜曼最痛恨男人上酒家,你还将她当成酒家女,这火气绝对不是普通的大。”悱皇斟著酒,三更半夜了,这时间他该抱著老婆柔软的身子共享鱼水之欢才是,谁知竟是与聂天珞待在书房里,两个男人喝著闷酒。
聂天珞没有应话,拿起酒杯浅酌,若他没记错的话,怜曼确实有著惹火身材,那触感令他至今仍忘不了。
一个月前的那一晚,他与爷爷起了争执,使得他烦闷地发狠猛喝烈酒,一杯接一杯地黄汤入腹,直到快醉得不省人事时,才由悱居的保镖将他扶回悱居休息。
哪里知道,那天睡不著觉的怜曼正好在大门口外烦躁地来回走著,当车子一停住时,她好心地上前帮忙,没想到聂天珞睁开眼的第一个反应竟是将她搂在怀里。
“你干什么?”怜曼没想到他这突来的举动,挣扎地想扯开他的铁臂。
“别动啊,甜心。”
聂天珞摇摇摆摆地搂著她走进大门,身后的保镖则是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既怕得罪了聂天珞又担心怜曼怪罪,她那火爆脾气在组织可是出了名的可怕。
“谁是你的甜心,马上放开我!”他的手臂有力地拥著,任她怎么都扳不开,只能大吼要他放手,偏偏他还是不为所动。
直到进了悱居大厅,她的气怒声终于引来其他人,连悱皇都给吵来。
“怜曼,这怎么回事?”悱皇不知所以然地问道。
“不要问我,你问他!”怜曼气怒地指著聂天珞,另一手还得推开他急欲贴上她颈项的脸。
“行云,你来得正好,借我一间房间,今晚我打算好好地享受一下。”
聂天珞的手肆无忌惮地罩上怜曼的ru/房,众人眼见怜曼一张俏脸早已气红,悱皇连忙要人上前拉开聂天珞,却还是迟了一步。
啪的一声,清脆的声响在大厅里回荡著,只见聂天珞不敢置信地瞪大眼。
“你竟敢打我?”从小到大还没人敢动他,这女人竟如此大胆!
“打你?我还想踹你!”怜曼趁他不注意时在他小腿骨上使劲一踢,疼得聂天珞险些跪下。
这下子怜曼才得以挣开他的钳制,“看清楚,我不是酒家小姐,要女人就去酒家!
”丢下这句话,她气怒地离去,而聂天珞已是酒醒了一大半……是的,那一巴掌他不会白白领受,她的脾气引起了他的兴趣。
“你放心,我不会在意的。”聂天珞突然一口饮尽杯中物,并向悱皇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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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当天,怜曼完全像聂天珞猜想的一样,正眼也不瞧他一眼,只要被他略微碰触到的地方,她一点也不怕他恼怒地拍拂,这深深打击他的男性尊严,自然的,怜曼给他留下比上次更深刻的印象。
“今天悱皇结婚,是件喜事,你是不是该露个笑容?”被怜曼视而不见了一个上午,聂天珞终于再也无法忍受地开口。
怜曼只是斜眼瞥他一眼,然后仿佛生怕瞧多了会脏了她的眼似地转过脸。
“谢谢你的提醒。”她还是继续摆个扑克脸给他看,当他的话是耳边风。
聂天珞开始有些不悦,自己何苦平白受她这等对待,便跟著不再开口,反正过了今日他与她将不再有任何牵扯。
按照常理,伴郎伴娘应该相偕招呼客人,然而两人却像是仇人般地避开对方。怜曼以摆脱聂天珞为乐,而聂天珞则是见不得怜曼对自己忽视,两人心中各自怀著主意。
巧的是怜曼是晚上宴会的女招待,向来不吝于展现身材的她将自己打扮得风情万种,惹火曲线配上艳红的贴身长礼服,让在场男人的目光无不定在她身上。
自然的,聂天珞也是其中之一,他眼看著怜曼投入在场男士的怀里尽情地舞著、娇笑著,心里竟有股莫名的嫉妒。她凭什么在他面前摆了副晚娘脸孔,在其他男人面前却又娇媚百生地笑著。
他向来不缺女人,今晚更是故意携伴参加;舞池里聂天珞怀中搂的女伴是他不久前才认识的女人,他心中十分明白对方看上他的人,更看上他的家世,这也是每个女人找上他的目的。
老实说,最初他并没打算找女伴参加,只是怜曼惹得他火气直升,让他非找个女人消火不可,所以他计画今晚夜宿悱居,好好地享受一下眼前女伴的柔媚。
就算如此,他的目光还是不住地瞄向怜曼,见她男伴一个接著一个替换,少说也跳了不下二小时的舞,却仍没打算休息;暴露于外的裸背被男人的手紧紧贴住,纤腰上也放著男人的手,若隐若现的玉腿刺激他的眸光,此刻他恨不得能将她拉离那些男人身边。
没一会儿,他又听见怜曼的笑语声,同时还见她不在意地倒进那男人怀里,双手环住对方的脖子,几乎全身都挂在那男人身上。这一幕让聂天珞皱起眉头,原本不开怀的心情更是顿时跌落谷底。
“珞,你不开心吗?”女伴小心翼翼地问。
“没事。”聂天珞轻描淡写地否认。他一向不喜与人倾诉自己的心情,不过心里倒挺惊讶向来懂得掩饰情绪的他,竟然会因为那个厌恶他的女人而将情绪表露出来。
音乐结束后,见怜曼与男伴双双步离舞池,他也尾随在后。
怜曼一见他的人影,一张脸不虚伪地立刻垮下。对于聂天珞她可是了解得一清二楚,悱皇结婚前的风流韵事,每一次都与他脱不了关系,两人可说是半斤八两。
现在悱皇结婚了,而他依旧过著风流浪子夜夜笙歌的生活,今晚的女伴与之前的女人又不同,看来他太少爷换女人可比换衣服。
“怜曼,可以与你跳一首曲子吗?”聂天珞撇下女伴向她邀舞。
“我的脚有点酸,还是不要好了。”
她语气虽委婉,但两人心中均十分明白她的拒绝完全针对他。
怜曼的回答使聂天珞脸上蒙上一层阴影,“音乐开始了。”没理会她的拒绝,聂天珞一意将她领进舞池,双手环住她的细腰,将她揽进怀里。
“你干什么?我说了我不想跳。”怜曼僵直的身子因他的贴近而有些微颤,当两人面对面时她才发现,聂天珞竟是如此高大!她只及他的下颚,而他宽阔的胸膛带给她莫名的压力。
“怎么了?刚才我看你还精神饱满地倚在男人怀里。”一想起刚才的情形,他的怒火再次点燃。
怜曼被他傲慢又自大的个性给惹火,抵在他胸前的双手开始不安分地想拉开腰上那双大掌。
“原来你也看出来我对你的厌恶,一见到你我整个人就浑身不对劲。”怜曼故意附在他耳边低语,蓄意挑衅。
聂天珞僵了几秒,随后又恢复自然神色。
“是吗?我还以为你是故意引我注意。”要玩火他也是高手。
“我?引你注意?”怜曼双眼都要冒火了,为他的话而气愤不已。
“没错,难道我说错了?”
因为生气所以怜曼忘了他的魔手,更没注意到他的手已爬上她的裸背,在那上面展开轻抚。
为了维持气氛,两人还是继续摆动身子,但两人间的火花并没因此结束。
“错了,我告诉你,我对东方男人向来没多大兴趣,更何况是你!”她还有意地贴近他的下半身,“我喜欢强壮的男人。”这句话的暗喻只要是男人都听得出,聂天珞当然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