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没进食,再加上一再的挣扎反抗,她的手早已没了力气,当他放开钳制时, 她的双手只能作样地护在胸前。而当他大手一拨,她的手就这么落于身体两侧,两只浑 圆整个呈现他眼前。
聂天珞对她的胴体迷恋万分,伸手罩住那团柔软,揉捏著使她发疼却又无法挣开。
“还是你想直接上床满足我?”老实说他正为体内那股躁动的欲望而浑身难耐,不 能保证自己不会在下一刻占有她。
“放开我。”怜曼声调微弱却显得坚定。
放她坐在沙发上,聂天珞走向衣柜拿出早为她准备好的衣服。
“穿上衣服马上吃东西。”他可不想饿坏了她。他追求女人和悱皇有个共同点,都 是宠女人出了名,今天这样的愤怒还是首次。
怜曼接过衣服,当著他的面穿上那件连身长裙,反正早让他看光,也不差这一次。
聂天珞欣赏地站于一旁,为她毫不在意的动作微笑,看来能与他相抗衡的女人非她 莫属。
怜曼穿上衣服,多少显得心安,同时也发现自己真的饿了,眼前又摆了一堆她爱吃 的食物,看来聂天珞对她的喜好打听得很清楚。
或许她是厌恶他没错,更痛恨他将她绑至这里,不过她并不想虐待自己,于是拿起 筷子大肆地啖食,没理会聂天珞的注视,连他坐在自己身旁都浑然末觉。
她的无视让聂天珞为之气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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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聂天珞离开房间时,私人保镖连忙迎上前。
“什么事?”他已经被怜曼搞得怒火高张,口气自是不善。
“老爷来了电话,”保镖必恭必敬地回话。对于聂天珞,保镖们个个是敬畏有加, 除了他显赫的身世,再者就是他阴晴不定、不苟言笑的外表,少有人能从表情上猜出他 的情绪,这也是保镖们苦恼的原因之一。
像这时,保镖们完全不清楚为何少爷房里会多个女人,而且还是个外国女人;聂家 老爷交代千万不准外国女人离少爷太近,这也是聂老爷要他们跟著少爷的主要理由。
“他说什么?”看来爷爷的消息很灵通,他前脚才将人带进来,马上就有他的眼线 禀报消息。
“老爷还在线上。”另一名保镖送上电话,而后两人即刻告退。
“爷爷。”
(把那个女人给我撵出去!)聂老爷对外国女人一向没好印象,特别交代过聂天珞不 得结交外国女人。
“我要她当我的女人。”从小到大是爷爷一手带大,他自然听爷爷的吩咐,就连之 前他也在不情愿下走进礼堂结婚,然而这一次他将不再妥协,他不会放弃怜曼的。
(我不准!)“爷爷!”祖孙两人再次为怜曼起争执。
(叫她马上离开,还有不准你再与她见面。)“那你断了我们的血缘关系吧,因为我 不会答应的。”说完不理会爷爷正电话那端气急败坏的吼叫,他直接挂了电话,脑子里 还不断回想怜曼对他的态度及反抗,为此他更想要得到她,就算她不愿意,人都已落入 他手中也就由不得她。
看来,游戏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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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天珞人呢?”怜曼气呼呼地询问身后保镖,那浪荡子一大早就丢下她,连个人 影都没有出现。
她不能离开这幢宅子,除了在房里没人跟著外,其余只要她走到哪里,就有二个保 镖跟随在后,连她房门外都有保镖站岗,这样的跟监使她忍无可忍。
几名保镖面面相觑后低下头,聂老爷吩咐过不准与这名外国女人谈话,但他们又不 能违背聂天珞的命令,所以只能默默地守候。
见他们个个拒绝回话,怜曼的火气直冲而上,她掉头走回房间,而二名保镖也随后 跟上。
“不准跟来!”倏地她回身斥喝。
但当她一转身,保镖还是继续跟上。
“我叫你们不准跟来!”见保镖依旧沉默无语,她的脾气终于爆发,瞥了眼楼梯旁 的古董花瓶,她抓过来就直朝他们丢去,也不管是否会砸到人。
忽地一声陶瓷碎裂声大响,不久,屋内陷入一片沉静,而怜曼更是胸口起伏地怒视 著两人。
“不要再跟来了。”已在气头上的她根本没能思考刚才的行为是否正确,她只想要 发泄心中的不平。
没理会那两名保镖,她转身急忙奔回房间,并且将门锁由内锁住,大肆地破坏里头 的东西,只要是伸手所及的一切都没能逃过她的破坏。
就这样,没一个钟头,她的力气用尽,而房间里也早巳一片狼藉。
悲伤又愤怒的她跌坐床沿,从镜子里反射出此时的她,一个脸色苍白、狼狈不已的 怜曼……“我要回悱居!”拿起椅子,她一把掷向前,将眼前的梳妆镜给砸了,玻璃飞 散开来,忽地她的手传来一阵刺痛,令她忍不住痛呼出声。
“怜曼!”是聂天珞的声音。
没理会他的呼唤,怜曼先看了看自己的手腕,上面被玻璃划出一道痕迹,血不住地 向外奔流,顿时她整只手都是血,连另一只也沾满了血。
门外聂天珞依旧喊著,而她仍然不予理会。在组织里,她见多了伤口,这点小伤她 还不放在眼里。不断传来的疼痛感使她冷静下来,她走进浴室洗了手,顺手撕下一小块 布包扎伤口,当一切都打理好后,门也被聂天珞打开了。
这是他的房间,他是主人,一道小小的房门根本奈何不了他。
当他目睹房里的杂乱时,已是高张的火气更加旺盛,眉头深深锁住,连唇都抿为一 线地不语。
两个人就这么怒目相向,直到聂天珞看到她包扎好的手腕时,才一个箭步直冲向前 。
“该死!你的手怎么了?”他硬是扯过她的手抬至眼前细看。
“你说呢?”望了眼房里,她不以为聂天珞看不出来。
将布拆掉后,聂天珞一见她手上的伤口,怒声喊人送药物箱进来,然后小心翼翼地 清理著她的伤口。
“你一定要这么跟自己过不去?”他可以使强要了她,可是他没有,他打算等她适 应后再一步一步侵占她的心,却没想到她的反应竟会如此激烈。
“不要再有这种行为出现。”他见不得她身上带伤,一点小伤口都不行。
“那就让我回悱居。”
“不行。”他已经向爷爷下了挑战书,怎么样都不会打退堂鼓,况且这个女人才是 他想要的,也只有她才够格得到他的人。
“就算你把我关个一百年我也不愿意成为你的女人。”内心那股傲气一再受挫,迫 使怜曼忿忿地说著。
“是吗?那我们要不要试试看?”当他为她包扎好伤口时,他将她的手抬至唇边轻 吻著,眼中浮现出一抹奇异的色彩。
“你敢!”甩掉他的手,怜曼防卫地闪离床边,火大地叫骂。
“我有什么不敢的?”如今她的人在这里,若要离开除非他放人,而他不以为自己 会放她走,想得到她的强烈渴望已将一切理智驱走。
“我不会让你得逞。”
“我说过,那一夜只是个开始,从现在起你是属于我的。”那一夜她的身子令他难 以忘怀,如今一切就要成真,他要占有她,使她成为他的女人。
“不准你再提那件事。”那是她这辈子最大的痛。
“为什么?”聂天珞坐在床沿,为她的激动而扬眉。
“你应该明白那一晚若是我使强,你绝对是我的;而我没有,因为我打算要你心甘 情愿成为我的女人,到时候我看你还能怎么说。”向来对自己有绝对的把握,聂天珞不 急。
“不可能!”怜曼怀著惧意瞪著眼前这张俊容,眼里写著坚毅不移的决心。
“那我们就等著看吧。”
说著,她人已被聂天珞打横抱起。
“放开我!”恐惧他突来的动作,怜曼不住地挣扎。
“你觉得这里能再睡人吗?”视线扫过这屋子一周,聂天珞问。
“我会整理,你先放开我。”只要能别与他靠得太近,什么都好。
“不,不行,这些东西你要赔给我。”
见他眼里闪著邪念,怜曼小心地问道:“怎么赔?”离开俳居时,她身上除了一件 底裤,根本没带任何东西,哪有能力赔偿他?
聂天珞封住她的红唇,贴著她的唇说:“拿你赔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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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天珞带怜曼到另一个房间,待她洗完澡后,自己也跟著进浴室冲洗。房门他已上 锁,就算没有,屋子内外一堆保镖也让她根本没地方可逃。
不可以,她不能任他如此!想他三年的婚姻生活才刚结束,竟然就大摇大摆地绑走 她,这种行为根本就是恶棍行为。
就在怜曼跪坐在床上想著该怎么逃走时,浴室的门霍地打开。
她连忙防备地往床的另一边缩去,“你要干什么?”一件浴袍没能遮掩他多少,原 来在文明的衣著下他竟拥有一副如此结实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