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她!”
水宇文的情陷得相当深,深到当他发觉席梦不见了时,几乎濒临快杀人的程度,没人敢靠近他更没有人敢反抗他的话,若要消除这股怒火,无非是找到席梦,将她给送回水宇文怀中,可是却没有人知道席梦究竟去了哪里。
水宇文为了得知她的去处,要悱居的人全力寻找,定要寻得她的人也决定要她为此而付出代价。
“宇文,你说席梦不见了?”悱皇看着儿子,他一直都知道儿子与席梦之间有问题,可他从不过问。
“我会找到她的。”
“你们没问题吧?”
这句话将水宇文给问倒了,他的回答是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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瞒着所有的人,席梦离开了英国,坐在飞机上,想着先前她拨电话至台湾给欧阳霓霓时,她所说过的话。
席梦,我是爱宇文,可那只是兄妹之间的感情,在我心中早就有了想爱的对象,而那个人就在魅居。
欧阳霓霓勇敢地追求她的所爱,而她则给自己设了一个界限,为了怕遗忘藤士大哥,所以她故意忽略一直在她身边守候的水宇文。
当年仅十五年岁的她进人悱居时,是水宇文细心地为她照料日常所需,丢下所有人守护着她,而她一直以为那是因为藤士与他之间的承诺。
当她在离开伸展台一段时间后,为了让藤士能够有机会见到她,所以她再度回到模特儿的生活,水宇文本来是阻止的,但在经过两人的争执加上她的泪水攻势下,他还是投降了,不只是让她再重新走上伸展台,更是场场必会亲临的来宾,那样的用心该是她感受得到的。
可这样的细心,十年来她从不去看清。
往事一件件地涌上心头,教席梦不能自制地流下泪水来,那泪水代表着什么她很清楚,在她心中,水宇文早就占了十分重要的地位,而她却一直在欺骗自己,一骗就骗了十年。
搭上飞机,她在没人得知的情况下来到日本,因为她发觉自己该是爱上水宇文了,只是她迟迟没有勇气去接受罢了,她知道为什么藤士要将她交给水宇文,因为他明白,水宇文的爱只会延续而不会停止,直到她能够感受为止。
只是这项认知似乎来得有些慢,在她还待在水宇文身边时,她完全不能理解,直到离开了他,他才知道自己的心里有他。
为了自己亲口告诉他,她人就在日本、就在沙居,也为了冷廷风,她需要他来一趟日本,这样的话听在他耳里更是如刺般地让他不能忍受。二话不说的一他马上要人准备前往日本,这一次他要好好的逮回他早该长大的女孩,要她明白,这样看轻男人感情的结果必须付出什么代价。
三天后,在冷廷风将自己给关在房里怎么都不肯出来的同时,席梦向水宇文求救,而他的出现使得她一颗早已不安稳的心更为激动,不过她要自己别慌乱。
“你来了。”
那个她躲了大半个地球的男人还是出现了,她不知该怎么面对他,只是脸上已自动地戴上防护罩,这向来是她面对他时会有的防备。
水宇文看着教他日思夜念的女人,她从不肯正视他对她的感情,甚至为了躲开他而逃到日本来。
十五岁时的她早就夺去他一颗完整的心,为她倾恋,可他的心似乎一直无能找到落脚的地方。
不知何时开始,席梦依赖廷风多过于他,这样的转变使他几欲发狂,有一次他还为此而愤怒地将怒火发在她身上。自那次之后,她便跟廷风保持距离,可她也同样与自己有了距离,一道教他无法跨越的鸿沟,而那是他所预料不到的。如今,她竟跟着廷风一起回到沙居。
有着与悱皇相似的面容及体格,就连那头长发都与悱皇年轻时相仿,只是水宇文年少的发色里多了一撮银发,就在额前醒目地教人无法不去注视,也更加深他的阴沉及俊美。
“廷风呢?”
看着她带些怯意地低下头一水宇文稍稍收回目光,逼急了她,只会教自己再次寻不到美人。
“在房里。”
“抬头看着我,梦儿。”水宇文来到她面前。
那强势的气流冲击着她,教她无法反抗地仰起头与他相视。
“你生气了?”
她自然该知道的,她那样不告而别,他当然会怒火高张,只是她不逃不行,她怕无法厘清自己的心。
水宇文抬起她的下颚,拇指轻轻地揉抚她的唇瓣,看着她想回避的双眼时,才警告地说:
“逃了就别让我找着,别让我知道你跟男人跑了,现在你却主动联络我,让我寻得到你,你说,我该怎么做”在望向他阴冷的双眼时,席梦只能无助地摇头。
“我只……只是想跟廷风……”
冷廷风给了她很大的安全感,那是兄长般的感情,她自小就渴望着,而这点在水宇文身上她遍寻不得,在她发觉某些事教她感到不安时,会找上冷廷风是十分自然的事。
“谁都不行!”
不给她再开口的机会,水宇文强行吻她的唇,封住她所有的话语,要她只能感觉他的怒气还有他的人,因为这一次他不打算让她再逃了,他要她乖乖地回悱居,他会告诉她,跟男人逃离他身边要受到什么样的惩罚,就算那个人是冷廷风也不行!
第七章
这次他的怒火不是她的泪水能够浇熄的,在他们回到悱居后,水宇文完全不理会席梦过于沉默的反应。
席梦无奈地看着眼前的水宇文,看他怒目相向、不发一语,她不敢多看他一眼,低下双眼看着落在膝上的双手。
自从她被水宇文带回来后,就没人敢上前问话,一半是因为水宇文抓狂的神情,一半是悱皇及红灵不在悱居,想来是他有意安排的。
席梦没了红灵及悱皇当靠山,哪里敢再反抗水宇文,自是乖乖地随他回到房间,此时他正倚坐在化妆台前,双手交握地瞪视着她,那凶恶的目光几乎要将她给燃烧。
“说!为什么要跟廷风走?”
他是个十分可怕的男人,一个教她不敢直视的男人。
就在席梦还未能有准备时,水宇文突地重击镜面,明镜破了,而席梦也跟着吓得抬起头,小脸上更是一片不安。
她该说话的,该说她走是为了他好,也不要他给的情,那是她负载不了的沉重。
见她只是抬头望向他,没有打算说出原因,水宇文更是气怒不已的开始破坏眼前所见的东西,那可怕的表情使席梦吓得想尖叫出声,但她只是紧咬住双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也一再安慰自己别怕。
“为什么……”那嘶吼声不断在房回响。
水宇文像是发了疯似地将她房里挂在墙面上的画全给撕掉,放在化妆台前的女性用品也一一教他给扫落地,所有的东西,除了她安然地坐在床沿,颤抖地看着他失控的举动外,他砸了房里的全部东西。
最后,他快步来到她面前,带着怒意地抬起她的下颚,逼她开口。
“说,为什么跟廷风走?”
那意味着她想离开他,而水宇文无法忍受这一点。
粗重不稳的鼻息使席梦了解他失控的情绪还未平缓,手上的劲道更是教她发疼。
而他的唇就这么低下来含住她的唇,不让她逃开地重吻,撬开她的牙关将舌探入,与往常一样地尝着她的甜美,更带着惩罚地索吻,不算温柔的吻带着点霸道和蛮横,教她有些不能承受地想逃开。
过了好一会儿,当席梦快要无法喘息地重搥他的肩时,水宇文这才缓缓地松开她的唇,看着被他吻肿的红唇,那目光要她说出原因,否则他不会善罢干休。
床的一边因他的重量而深陷,没给她逃开的时间,他一把将她给拉至他腿上,铁臂将她给困在怀中,而他的头则是埋进她颈间,开始在那里放肆。
“不要这样……”
带着惧意、缩着颈子想要他退开,可惜她没能成功。
因为她的反抗,使得水宇文更是怒得在那细白处印上个咬痕,清晰的痕迹使人明白他的力道有多大,可他不在意。
“那就说。”
他的耐性总在她面前失控,一再失控,也一再做出踰矩的事来。
尝着她的柔美,水宇文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地加大,使她整个人几乎要嵌进他体内似地紧贴住。
本是咬住下唇的席梦在他一再的威胁下,不得不开口。当他的手开始在她胸前揉捏着,更教她无法再沉默下去。
“我……我只是想去走走。”
她以为若是她再沉默,水宇文会做的不会只是这样,他蛮横的气势总是让她受到如此不公平的对待,他没有权利这么对她,然而她又无能反抗,对于悱皇及他母亲当初适时伸出的援手使她欠下人情,而水宇文正是那个索债的人。
“出去走走?”
望人她眼中,水宇文想要探她话里的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