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蝶儿。”
得治带着关爱的眼神,大手抚过她的脸蛋,小心翼翼地仿若怕伤了她,看得出来得治深爱着他的未婚妻。
“我只是觉得有点问。”
“那要不要到外头去走走?”
“嗯。”
她现在只想要快快逃开眼前男子的注目。
“我想,要不要我陪蝶儿小姐,而你继续与史第聊一聊接下来两家公司下一个的合作计划?”这是水墨的计谋。
“得治,你陪我去。”
蝶儿一点都不想与水墨相处,她怕这个男人。
在经过一阵思考后,得治为了公司及前途着想,他还是放开置于未婚妻腰际的手,“蝶儿,没关系的,我只是谈一会儿。”
蝶儿看着未婚夫兴奋的表情,她知道自己不该如此任性,而且得治为了公司的事近来已忙得焦头烂额,身为他的未婚妻她该好好体谅他。
这时她想念起洁西,若不是洁西有要事必须前去处理,她相信洁西会帮她的,而是不是像得治一样将她丢给水墨·莫里西斯。
“走吧,蝶儿小姐。”
水墨没给她太多思考的时间,急急地将她给带离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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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墨·莫里西斯与蝶儿相偕来到威利家屋外的花园。
这个不算小的花园里,高大的树木是最适合他们两人私下谈话的隐密处。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蝶儿再怎么不明世事,都能看出这一切是水墨故意设计的。
“我怎么了?”
看来她重生后的性子有了些许的改变,不过她还是他喜欢的火恋。
“你是故意引得治上你的当,你明知道他很担心公司的问题。”而她成了对方的饵。
“若是他真在意你,他不会在订婚夜让你与我单独在外头。”
“你不要胡说!”蝶儿想转头走回屋里,她不想再继续与这男人有任何的接触,他不是她惹得起的人。
“别走!”
水墨伸手将她拉住,并在她反抗的同时,一把将她搂进怀里,感受娇小柔软的身子带来的满足感。
“你放开我,我不想见你。”
她记得自己对洁西的承诺,她不愿意与这个男人再有接触。
蝶儿怎么都没想到他会如此无礼,而且还有恃无恐地占她便宜。
水墨制住她想要挣扎的身子,并且将她两手反剪在后以单手握紧,另一手则抬起她偏过一旁的小脸面对他。
“我若是不放呢?”
这张他日夜思念的面容而今真出现在自己眼前,可她的心却已有另一个男人,而她的人也属于另一个男人所有,这样的认知使他不悦地额爆青筋。
“我会喊人。”挑高她的下颚,水墨低头与她气息相接,距她小唇几寸的距离下嗅着她的芳香。
“你不会有机会的。”
说完话的水墨,在她张口准备大喊的同时,快速地攫住她的红唇,在她惊吓地想要避开时,大掌则是改按住她的后脑不让她后退,贪婪地品尝她的甜美。
“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懂吗?”
那强势的宣言使蝶儿惧怕,好不容易在他的唇稍稍松开力道时,她只想要他离开她。
“不要。”
“你在拒绝我?”
水墨不接受她的拒绝,特别是她的人已在自己手中,哪容得了她说不。
“放开我!”
蝶儿不知是哪来的力气,用力地朝他身上踢去,她的举动使水墨愣了几秒,蝶儿则趁此时逃开。
可惜身着礼服的她跑没几步马上又被水墨追上,这一次水墨将她禁锢在一旁的大树前,将她抵在树与他之间。
“走开,不要碰我!”
蝶儿急得红了眼眶,伸手拼命地朝他挥去,试着要他放开手。
“告诉我,你爱得治吗?”
这是水墨真正想要得知的一点,他的身子强压在蝶儿娇小的身上,这样逾矩的举动教蝶儿落泪了。
“说!”
倔强的她硬是不肯开口地闭上眼,想要避开他如火般炙人的眼神。
“还是你要我逼你开口?”
蝶儿依旧不肯开口,最后水墨在没了耐性之下,手熟练地触上她的身侧,在那纤细的腰际来来回回地抚着,而他的脸则是埋进她细致的颈项间,特意的品尝鼻尖传来的气息。
“不要,你不可以!”
蝶儿因他突如其来的举动而吓得全身发抖,特别是他的手来到她胸前恣意的抚摸那里的柔软时,她所有的自制全崩溃了。
“那就告诉我,你爱得治·威利吗?”
问话的同时,水墨的手已探进她衣服里。没了衣服的阻隔,让他更是放肆地探索这令他渴望的身子。
“爱,我爱他!”
事实上,连她都不晓得自己是否真的爱得治,可她的内心渴望着有人倚靠,正好得治的温和给了她一份安心,所以在交往半年后她同意与他订婚。
而这样的感情就是爱吗?她不知道,可她不会在这狂妄的男人面前道出这样的疑惑。
蝶儿才说完,水墨的唇来到她胸前,狠狠地咬了一口,在她呼痛的抽气时,他霸道地说出他的意图:
“你该爱上我,永远只能爱我。”
“不!” 蝶儿的手试着想要推开他,奈何他强壮的身子哪是她推得动的?因此只能任他无礼地为所欲为……
第三章
订婚宴后,蝶儿避开未婚夫得治·威利整整一个礼拜的时间,她不愿意被他发现自己的异样。
尽管那天得治似乎发现了什么,不过他没有开口问她,只是将她送回家,并且在她唇上印个晚安吻。
这是得治一直以来对她的亲昵动作,除了亲吻外,得治还未有过其他逾矩的行为;而那一晚水墨的放肆举止,对她而言根本是场恶梦,她只求别再遇上水墨·莫里西斯。
为什么他要说她是他的,为什么?
想不出理由的她困惑地将自己蜷缩得更紧,他的眼神及态度都让她怀疑在那晚之前他们早就认识,而且关系还十分密切。
可她明明就不认识他,哪来的关系密切呢?不过她没有将那晚发生的事告诉洁西,她不要洁西为她担心。
“蝶儿,你怎么了?”在她几次拒绝得治的邀约后,洁西关心地问。
蜷缩在房里的躺椅上,蝶儿淡淡地摇摇头。
“我没事。”
“那么你是不是该跟得治见个面了?”
“得治?”
“他人就在楼下,要不要我叫他上来?”
洁西拍了拍好友的肩膀,并且替她理了理一头长及腰际的红发。天生自然卷曲的头发一直是蝶儿的困扰,不过洁西却觉得配上红发的蝶儿美得让人屏息。
“不要,我下去见他。”蝶儿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下意识地就伸手抚上自己的胸前,想要确定那红印是否已经消退。
“别让他等太久。”
“好,我马上就去。”
在洁西离开房间后,蝶儿这才起身略微整理衣服,几分钟后她也跟着下楼。
她不能再想他了,现在她是得治的未婚妻,她不能想着别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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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蝶儿下楼时,得治·威利正巧也往楼梯间望去。
“蝶儿,身体好些了吗?”
今天的得治看来有些憔悴,不同以往那般的意气风发。
“嗯,谢谢你。”
两人虽经过半年的交往,但基于对她的尊重及她对亲密举止的不适应而产生的惧意,他还不曾有过其他过于亲密的要求,也因此两人之间还存在着些许距离。
“蝶儿,我有些话想跟你谈谈。”
“得治,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没什么,你不要担心。”
“是公司出事了?”
能让得治如此失意,除了公事外没有其他的了。
得治只能苦笑地点头,他不想瞒蝶儿。
“严重吗?”
“还算可以,不过可能还需要些时间来回复公司的运作。”
水墨·莫里西斯给了他一个机会,只是在那样的机会下,他根本没有时间再去谈论感情的事,更何况结婚这种事。
“我可以帮得上忙吗?”她希望自己可以。
“蝶儿,我想先延后我们的婚事,等我公司稳定下来再说。”
这话虽已是反复练习过,但他当面对蝶儿时,还是显得有些感伤。
她是他首次遇上令自己心动的女子,与她订婚更是求之不得的美梦;可现在他必须以公事为重,他不想将父亲一手创立的公司在他手中垮了。
“延后婚事?”
这么说一个月后的结婚不算数,一切都要成空了。
“对不起,蝶儿!我知道我这样做很没有责任感,可是我真的是没有办法了。”
“水墨·莫里西斯不是可以帮你吗?还是他又拒绝了?”
得治苦笑,“他帮了,不过他开出的条件更苛刻。”
他要他先以公司为重,别为了男女私情而荒废。这话给了得治莫大的冲击,他承认在先前为了追求蝶儿,他是付出了全部的心思,相对的花在公司上的时间是少之又少。
“为什么?”
难道这是水墨为了得到她所做的计划吗?让她与得治的婚事落空?
“这只能说他是个人的行事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