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她是他的,岂能任人多看一眼?
当右手的绳子被剪开,他就迫不及待地转过她的脸,粗暴地吻上她。
「那个……还有一手……」雅日被吻得呼吸紊乱,连话都说不完整。
不待雅日动手剪开,东方戒已经速迅将另一手,连同脚上的束缚一并挣开,就在雅日还搞不清发生什么事时,她已经被抱上病床,被东方戒压在身下。
「那个……」雅日心中一窒,东方戒的气势太强横,令她联想到地下室那次,心中又惊又怕,「东方戒……」
东方戒粗暴地扯她的衣服,雅日奋力抢救,但结果是衣服变成破布,东方戒粗野地亲吻她,她没命地闪躲,他的动作中流露一股慑人的怒气,令她惊恐。
「雅日,告诉我,除了我之外,有没有人这样碰过你?」他激狂地吮吻、咬嚙她白晰的肌肤,大手毫不留情地在雪嫩的肌肤上留下红色指痕,每个动作都像要把她揉碎。
「那个医生有没有这样碰过你?」东方倩的话让他耿耿于怀,这几天以来,那画面烧得他片刻难安。
「医……生?」雅日不明所以,只用全力抵御他布在身上的疼痛,「好痛……」
「他比我温柔是不是?」东方戒的脸色阴晴不定,按住她娇弱的身子,像猎人阴惊地注视他捕获的猎物,「因为他不会捏你、咬你?」他的大手无情地捏握她丰腴的乳房。
「好痛!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雅日扭动身子想逃,却被他按回床上,再起身爬开,只落得被他拉回的下场,「不要碰我,我要走。」她好怕好怕。
「还装傻?说,那个该死的医生是谁?」他向来不轻易相信别人,想不到唯一相信的人竟背叛他!「他是不是这样碰你?是不是这样亲你?你这里有没有被他进去过?」他的手探向她令人销魂的地带。
「谁?你说的是谁……」雅日用尽全力挣扎,却看见他将她的手绑在床栏上,立时吓得尖声大叫,「你要做什么?不要……不要这样……」恐惧全面笼罩她。
「谁?你知道的,你这该死的女人,居然趁我住院,到处搞七拈三!等着看,我会让你知道背叛我的下场!」他气愤地把她的手脚绑在床上。
「我没有背叛你,我不知道你说的是谁,我不知道……」雅日泪流满面地否认所有他加诸在自己身上的罪名,只是还没解释清楚,一个巨物蓦然冲进她又干又涩的身子深处,「啊--呜……」她疼得神魂俱散。
「说不知道就没事了吗?你以为我会相信吗?你以为在玩弄我的感情后,这 容易就能抽身而退吗?!」
怒气驾驭所有的行动,他毫不怜香惜玉的将坚硬如铁的欲望,刺入那干涩狭窄的甬道,无情地一次又一次抽动。他的心太痛,痛得恨不得毁了她。
「呜……好痛……」雅日痛得浑身都在颤抖,「为什么……」她没有做错事,他为什么要这样待她?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他为什么不把事情弄清楚,就这样一意地诬蔑她、伤害她?
他让她觉得自己好低贱、愚昧,那颗爱他的心,在无情的冲撞中碎成片片,痛彻心扉。
她的爱,换来的是他的轻贱,教人情何以堪?
「叫呀,叫大声一点,看你的情郎会不会来救你,看外头的护士会不会替你讨来救兵!」雅日痛苦,东方戒心也非常痛楚,「我说过,你是我的,不准离开我,不准不爱我,可是你做了什么?竟公然在医院里和别的男人谈情说爱,以这种方式背叛我!」他气、他恨,他唯一放进心里的人,居然如此对待他。
他就是要无情的伤害她,谁教她要该死的背叛他!
「我没有……」雅日含泪替自己辩白,但在他刚愎的神情中,发现再多辩白也没用,只能默默承受这一切,「呜……」
他这么用力撞她,好像真要把她撞碎、捣烂一样,难道他真的宁可恨她、讨厌她,也不肯试着把事情弄清楚,试着相信她?
她一直是相信他的,相信他不会伤害她,相信他们总有得到幸福的一天,但他对她的信任,竟是这么薄弱!
「谎口!」东方戒不再相信她的任何话,「你从一开始就在说谎!」口口声声说爱他,却水性杨花到这地步,教他相信什么?!
他恶狠狠的瞪着她痛苦的泪颜,加快冲撞的速度,发泄心中满满的痛苦。
「我知道了……」雅日纤弱的身子随着他的冲撞起伏,身子深处刺痛不堪,双脚也痛得麻痹,「你从来没有试着爱我,也不喜欢我,所以就不用相信我,给我申冤的机会……」雅日一颗心痛得像正被千刀万剐。
东方戒看雅日哭得这么伤心,忍不住有些动容,但他拒绝再被她的眼泪所骗。
「少来这一套,女人口口声声说爱,但那是什么东西,像你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配谈什么情爱?!」他相当生气,他才刚入院,她就去泡男人,过两天才回来,口口声声说什么爱他?他会被骗,除非头壳坏去!
雅日什么也不想说了,只是忍着泪、咬着牙,默默地承受他加诸在她身上的病苦。
还要爱他吗?不了,对他的爱,再也禁不起任何无情摧残。
她将那颗爱他的心层层包裹起来,藏在任何人都看不到的地方,从此再也不想、不提,让所有的痴狂都随风散去。
身体上的疼痛变得好远,这场恶梦快结束了吧?醒来后,她就可以不爱这个人了吧?
她的心又痛起来,泪水又涌出来了。
雅日在尝尽了心碎的滋味后,承受不住的昏了过去,东方戒用双手撑住自己,一双沉痛的眼默默地看着她。
「你唯一能爱的只有我……你答应过的,不该去找别的男人……」他心痛得恨不得毁灭这世界,「没有你的爱,教我这孤冷的一生怎么办?妳……」
东方戒用床巾将昏迷的雅日裹好,扛出病房--他不再让她离开他半步,不再让别人有机可乘,也不让她有离开他的机会。
「先生,你……」加护病房的护士看见凶恶的东方戒,个个怕得往墙角缩,「你……」
「我走了。」东方戒大步迈出加护病房。
门外,东方倩正急急走进来,差点与他撞个正着。
「啊……你怎么……」东方倩有点不知所措,是哪个笨蛋让东方戒逃脱的?他一定气得要命,自己要想什么法子脱罪呢?
「和沈雅日调情的医生在哪里?!」他说过,谁敢打雅日的歪脑筋,他就要宰了谁。
「什么?你说什么?」东方倩有点搞不清楚东方戒指的是什么事。
「我说,和沈雅日有说有笑的男人在哪里?!」东方戒的耐性有限。
「喂,你又没把你未婚妻托我看管,我怎么知道她和谁有说有笑?」东方倩早就把她挑拨过的事忘光了,「再说,我连她的鬼消息都没有,怎么知道什么男人在哪里?」
东方戒恶狠狠的瞪着东方倩,这么说,雅日根本没有和什么医生有说有笑?一切都是东方倩挑拨离间?
该死,他该相信雅日的,他怎么会那样伤害她?天哪,他为什么不相信她?为什么他宁可相信唯恐天下不乱的东方倩,而不去相信全心爱着他的雅日?他到底做了多么愚蠢的事?
东方戒木然的走出医院大门,后头东方倩吆吗着,「喂,你绑架了谁?你肩上那是什么?」她也只能吆喝,不敢上去追讨,毕竟东方戒现在的表情像想把人撕个烂碎,要命的最好别找他麻烦……不,别在他面前出现。
东方戒离开医院了,东方倩还在猜他肩上扛的到底是谁?
难道是沈雅日吗?不,不可能,她早就交代下去,只要沈雅日在这里出现,医院里的护士和守卫都会打手机告诉她,不然,那是谁?
她不再想这问题,继续打电话叫所有人注意雅日的行踪,毕竟藏宝图在她身上,谁是最后的赢家,就看谁先找到她。
现在东方戒自由了,她得加快脚步,比他更早找到沈雅日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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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戒匆匆找了家饭店,将雅日放进浴缸里,轻轻地洗去她身上的血迹。
看见那白里透红的肌肤在自己的狂暴下造成的青紫,看见她娇弱的腿间附着血迹,莫大的疼痛攫住他的心脏,令他痛不欲生。
他不该不相信她,他千不该万不该这样伤害她!
「唔……」温水使伤口发疼,雅日在疼痛中醒过来,犹带泪珠的眼睫沉静地看着东方戒,突然觉得他的温柔好陌生。
胸腔里的心隐隐发疼,她没有把握能再把自己交到他手中。
东方戒原本想对她道歉,现在却不知该如何启口,望着她安静的表情,明显的感觉到有什么正在渐渐流失。是爱吗?她对他的爱正在流失?不,他绝不让这件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