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他在一起快乐吗?”
“我……我不知道。”
“不,你知道,除了我,没有人可以带给你快乐。”
“你不要说了。”
“我若不说,你就会嫁给他,我不要自己后悔,也不要你后悔。”
“够了,我不想再听了。”安和干脆用手捂住自己的耳朵。不知道怎么回事,
他越说,她就越感到心慌,好像她真的错了。
“安和,想想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你真的舍得失去我吗?”抓住她的肩膀,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嗓门,这还是他第一次如此强硬的逼迫她,因为过了今夜,她很可能避不见面,他必须把握住机会。
“你小声一点,别逼我了好不好?”她委屈的控诉。
虽然心疼,却不愿就此罢手,他将她拉向自己,低头吻住她的嘴。
即便是喀儿哥哥也不曾如此亲吻她,她知道自己应该闪躲,她是喀儿哥哥未过门的妻子,可是他的唇舌是那么深情,他的怀抱是那么温柔,她的心卜通卜通的狂跳,她抗拒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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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那一段不该瞧见的插曲,秦舞阳落荒而逃的冲回房间,虽然不是她想偷窥,可还是有点做错事的感觉,还好他们吻得浑然忘我,给了她闪人的机会,否则继续待下去,她肯定会尴尬到不行。
虽然她听不太清楚他们说什么,可是从他们最后的言谈听来,他们好像是为了某个人在争吵,会是谁?耶律喀吗?
“你上哪儿去了?”
吓!秦舞阳惊愕的瞪著耶律喀。刚刚想到他,他就出现了,这家伙是什么时候进来的,还是,他在这儿等她很久了?
“我睡不著,去花园散步。”麻烦了,他那张阴沉沉的面孔告诉她,他绝不会善罢甘休,她不由得有种在劫难逃的感觉,她要当心点了。
“不对,你是准备逃走,可是找不到方向,不得已才回头。”
“我……我哪有要逃走?”她知道自己用不著心虚,她想逃离这儿本是天经地义,可是奇怪得很,她就是有种对不起他的感觉。
“你并没有放弃逃走的念头。”
“是又如何?”她要挺起胸膛,她可没有对不起他,打从一开始不讲理的人就是他。
“这是你逼我的。”如同见到猎物的豹子,他一步一步慢慢向她接近。
气势一下子销声匿迹,她不安的节节后退,“你、你想干什么?”
“我说过了,我会不择手段把你留在身边。”得到她,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种,这是最好的法子。
“耶律喀,你敢碰我一根寒毛,我会恨你一辈子!”
“我宁可你恨我一辈子,也不要失去你!”
砰!终于无路可退,她跌坐在床上,眼神充满防备的看著他,他的执著激烈得令她无法招架。
“今夜,你将真正属于我。”猛然扑倒她,他粗鲁的撕扯她的衣裳。
“不要……”抡起拳头,她挣扎的捶打著他。
“你是我的,臣服吧!”他抓住她的双手置于头顶上,以衣带牢牢系住。
“耶律喀,你不可以……”
“我要定你了。”伸出手,他一一膜拜如丝缎般白净柔软的肌肤,她是如此令人心动,而这一切将完完全全属于他。
“耶律喀,你会不得好死!”
“为了你,我心甘情愿。”俯下身,他的攻势转为猛烈,他的唇舌热情的吮吻充满香气的芳体,他嚣张狂妄的在她的每一寸留下自己的记号。
咬著下唇,她强力的抗拒那股来势汹汹的渴望,她好害怕这种陌生的感觉,仿佛有人要强行进驻她的身体,主宰她的肉体和灵魂。
“别抗拒,接受我。”
“你别妄想……不要……”他邪恶的入侵令她慌乱,她想逃、想躲,却挡不住他的誓在必得,从异样的不适到奇妙的快感,她一步一步陷入他编织的欲望之网,终于敌不过体内的火热,发出一声声的娇吟。
“对,为我放开你自己,你的声音好美、好美。”
“你……走开……啊……”她不可以受他迷惑,可是体内燃烧的欲火终究赢过她的理智。
“好,我走开。”他顺从的停止那一波波的掠夺。
睁著迷乱的双眼,她试图从他突如其来的撤退平静下来,可是,她却有一种莫名的空虚,仿佛失去生命的力量。
突然,他又倾下身子,原来他的暂停是为了除去身上的衣裳。
“你……”
“你再也跑不掉了。”没有给她准备的机会,他一举挺进她湿润的私人领域,她痛楚的发出控诉,不过,却阻止不了他驰骋其中的欲望,期待这一刻已经好久了,他无法慢下来,她的阴柔紧紧的吸附著他的阳刚,这是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快乐。
“啊……”激情的欢愉终于凌驾起初的疼痛,她情不自禁的弓起身子回应他,随著他火辣忘情的飞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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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一个失去贞操的女子,她应该哀悼自己的清白,不过,她秦舞阳不会浪费时问在这种没意义的事情上,她认为诅咒那个可恶卑鄙的小人比什么都来得重要,她咒他娶到恶婆娘,活活被气死,死了下十八层地狱……
“朝阳姑娘,吃点东西吧!”这个早上,雅喜已经不知道第几次如此苦苦哀求。
“不吃!”她正在跟他生气,她才不要吃他府里的东西。
“你一个早上都没吃东西,万一饿出病来,那可怎么办?”
“最好饿出病来。”她就是要他愧疚到想一头撞柱,了结残生。
“那可不行,小王爷会杀了雅喜。”耶律喀会挑上雅喜伺候秦舞阳,就是看在她单纯又无比忠心。
“他不敢,否则我一辈子不跟他说话。”
“朝阳姑娘,你是在跟小王爷生气吗?”
这根本用不著答覆,秦舞阳的表情已经回答得明明白白。
“你为何跟小王爷生气?”
秦舞阳嘴巴张了又闭上。她说出来只会使雅喜大惊小怪,对雅喜来说,她能够得到小王爷的眷宠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她应该放鞭炮恭喜自己,而不是在这儿生闷气。
“朝阳姑娘,你别跟小王爷生气,小王爷对你真的很好,他给你做了好多新衣裳,他还特地请厨子给你做汉人吃的食物,他可从来没对谁这么好过,你不知道府里的奴婢都好羡慕你呢!”
顿了一下,虽然心里有点暖洋洋的,她嘴巴上就是不肯服气,“他把我掳来这儿,他对我好是应该的。”
雅喜好迷惑的眨著眼睛,显然搞不清这其中的关系。
“好了、好了,你就别管我,我肚子饿了自然会找你要东西吃。”她都没有上吊自尽了,怎么可能会跟自己的肚皮过不去。
“没有照顾好朝阳姑娘,雅喜会挨骂。”
“谁敢骂你,你就把责任推到我头上来,大不了,我帮你出气。”
“这……可是……”
“别可是了。”翻了翻白眼,她忍不住要嘀咕,“你比小昭还啰唆。”
“小昭?”
眼神一黯,秦舞阳压抑不住满腔的思念,“小昭是我的丫鬟,她和你一样很喜欢在我耳边唠叨,不过,她什么都依著我。”
这时门上传来轻轻的敲打声,一名身著青色衣裳的奴婢走了进来,她行了一个礼道:“王妃有请朝阳姑娘。”
“王妃要见我?”秦舞阳惊讶的站起身。她来了好多天了,王妃怎么会突然对她感兴趣?
“王妃请朝阳姑娘随奴婢一起前去见她。”
“请带路。”其实,她早有准备了,她的出现本来就会制造出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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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阳是吗?”萧蓉把秦舞阳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
“是。”不卑不亢的福了福身,秦舞阳无惧的迎视她的目光。
“果然艳冠群芳,难怪喀儿为你神魂颠倒。”萧蓉表面上像是称赞她的美貌,事实上却是在暗讽她红颜祸水。
“容貌的美丑受之父母,不是自个儿能作主,朝阳若因此给你添麻烦,还望你见谅。”她从来不认为美貌是一种罪过,她甚至为此感谢爹娘。
娥眉微微一挑,萧蓉重新仔细的瞧著她,“你这丫头脾气不小。”
“朝阳让王妃笑话了,家父老是责备朝阳性子急躁,朝阳也有心修身养性,可是意志不坚,终究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你的嘴巴一向如此刁钻吗?”
“朝阳说错了什么吗?”
摇了摇头,萧蓉转而道:“我听说你弹了一手好琴。”
“不敢当,家父见朝阳性子急躁,于是请了师傅教朝阳抚琴,可惜成效不彰,朝阳还是朝阳,怎么也改不好。”
笑了,萧蓉无法不对她另眼相看,“你这丫头真有意思。”
“朝阳别的不行,就是不畏惧面对自己的短处。”
“莲芳,将我的琴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