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袭春夏最流行的薄纱洋装,把她的肤色衬托得更加雪白,整个人看起来妩媚极了。
「你是该跟我说抱歉没错!」
她昂著下巴。天知道她在外头浪费了多少时间等姚谦啊!
「你知道我等多久了吗?我从来就没有等过人的。」
「敢问今日贵客到临是为了?」
「你不是知道了吗?我们明人不说暗话,先前你不是开了条件给我父亲,说我嫁给你,你就能保有我的一切和我家的事业,不是吗?」
他真的全身都透出一股寒意,让她有些发颤。
但她的骄傲不容许她有任何的惧意,她向来是站在高塔上的公主。
他……算不上什么!
「是,我是这么说过。」
她一头大波浪的长发染成了栗子色,他忍不住伸手去抚触。
「做什么啊你!」
雷依依打掉了姚谦的手,愤怒的眼就像有火焰在狂烧一样。
「你凭什么对我这样动手动脚的?!」
「真凶……脾气挺大的……」他冷笑著。「要当我姚谦的妻子,脾气这么大我可是会受不了,你得了解到一点,今非昔比了……你当然能继续气焰高张,不过……也没多少时候了。」
「你的意思……」
「不就是这样吗?期限已经过了,最优的条件你没得选择了,现在只剩第二种选择,你要不要?」
「第二种……是什么?」她用怀疑的眼神看著他。
「其实说穿了也没什么,只不过是男人与女人的交易而已,当我的女人……我还是能给你你想要的。」
「你的女人?」她不懂。「为什么要我?」他是喜欢她吗?她怎么看不出来?
「这个你就不用知道了,决定如何?」
他弹著手指,她做什么决定对他来说都不是很重要,他就是要折磨她,令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要娶我……」
「错!」他摇头。「我刚才说了,最好的条件已经过期了,我不可能会娶你,而且现在看起来……你也不值得我娶你。」
「不值得?」他这种贬低她的语气令她很生气。「我要嫁给你是多大的一个损失——」
「谁不知道雷三小姐男友一堆,我怎么知道娶了你是不是就像收了一双破鞋?」他恶劣的说道。
「你——」
她又想伸手打人,但姚谦却扣住了她的手,力道之大让她的手发疼。
「放手、放手!好痛……放手……」她另一只手拍著姚谦的手。
「别动不动就打人,别以为我有这么好的风度!」他甩开了她的手。「现在,给我你的答案,要不要一句话。」
「还有别间公司能帮助我们的,你以为你多了不起是吗?」她吼著,一手握著被他握疼的手。
「你太天真了,你以为谁会把钱丢下无底洞里头啊?丢到水底都还有声音呢!」
「你别欺人太甚!」她咬牙切齿道。
「欺人太甚?」
这句话就像激怒了他一样,姚谦的手扣住了她的下巴。
「你今天有这样的果就是你种下的因!」
「放开我……什么因啊果的,我全都下懂……我才没有欠你什么!」
「没有吗?呵……也对,雷三小姐是何等的身分,怎么可能记得一些往事呢?被你捉弄的人就是活该倒楣,你欠我的可多的呢!」
他放开了她。
「回到刚刚的问题,一句话,要还是下要?」他点燃了一根菸抽著。
「我可以享有什么福利?」
「福利……呵呵……我可以让你享受你以往过的生活,像你从小就生活得这么富足,一定无法过外面的生活。」
她的确害怕过贫困的日子,害怕那种为了生活打拚、流汗的日子,马上她的答案就写在脸上。
「好,我答应你。」
「拿出你的诚意。」
「诚意?你要我怎么做……」
她不是已经拿出她的诚意了吗?他还要她怎么样?
「在这里——脱掉你的衣服,我有那个资格监定我的玩具。」
他用「玩具」来形容她,口气里带著浓浓的羞辱。
「脱掉我的衣服?我不——」雷依依恐惧,拉紧了自己的衣服。
「不?我怎么知道我买的是不是烂货一个?既然已经做了赔本生意了,我希望损失的不会太多:而你……也别试著想激怒我,你之於我……可有可无!」
「我不是你的玩具!」
「是,你是!在你点头之时就是了,别让我伸手拉下你那件高级的洋装,否则我想它会变成破布一堆。」
见到她转身要走,他又继续说道:「只要踏出这里,你连这个条件都没有了,到时说下定在我眼中就是妓女一个。」
雷依依咬紧了下唇。
他的羞辱她是想反击的,若是以前的她,肯定会用力赏他几巴掌,让他为了他的大不敬认错;现在……她却矮人一截。
她好想哭,她来这里简直是自取其辱。
「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好处?多得很……我就是喜欢看你这样。」
看著她颤抖的拉下了衣服的拉链,他快意不已。
他知道她脱下的不仅只是衣服而已,连带的……
他连同她的自尊也一起扯了下来!
「啧啧……你们三姊妹应该可以说是上帝的杰作吧!」
她的五官精致,身段修长,肤白胜雪,身材玲珑有致。
「我记得我刚才说的是脱光吧!」
「你——」
无法反抗,迟疑了下,她解开了内衣,眼眶含著泪。
她不过是要求要过像以前那样的生活,有必要这么对她吗?
「手移开!在我的面前,你要记得你什么都不是,只是我的玩具而已。」
她没有那个权利去遮掩她自己。
姚谦恶意地打量著她。「你……有被男人碰过吧!」
「我没有。」她低垂著头。「没有!」
「呵……有没有我会自己去监定,我说过了,我有监定我的玩具的权利。你搬到我住的地方来,我提供你优渥的生活,相对的你就得付出你的肉体作为慰藉我的工具,除了这个之外,你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是……而我,当我玩够你之後,你就可以滚了,你也不具任何价值了,呵呵……」
「无耻!」
「对你……不需要太过客气。」他扯住了她的头发往下拉,让她被迫抬起头,同时他的唇也印了上去。
「唔……」
她用力咬了姚谦的唇,同时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啧……」
姚谦擦掉了嘴角的血,办公室里头的温度低了许多。
「没想到我的玩具还没有学乖,还带著爪子的……不错,这样玩起来才带劲,我会将你的利爪一根根的拔下来,让你以後什么都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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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依依你怎么了?为什么从姚谦那里回来之後,就一直关在房间里头?」雷二姊关心的问道。
「我……我……」她擤了擤鼻子。「我有点後悔了。」
她怕他……她是真的伯他,他为什么总是像要把她吃掉一样?她似乎能感觉到他对她的恨意。
「可是现在你好像没办法回头了。」
是啊!听说姚谦已经先注入一大笔的款项,解决了有关雷氏在利息方面的问题。
「那时是你自己愿意的。」
「我不要了、我不要了……」她踢著棉被、手拿著枕头敲著床。「我可以试试看过贫穷的生活,吃一个十五块的三明治,也许我可以的……我没必要去忍受这些……我可以的!」她哭泣著。
与姚谦比起来,一般人的生活似乎就没有这么恐怖了。
「不行,你下能回头了。」她抚著雷依依的头发。「答应别人的就一定得做到。」
「姊,不然你去吧!我们长得一模一样,也是同一张脸……他认不出来的!他绝对认不出来的!」她拉著雷二姊的手,急忙说道。
「你知道他认得出来的下是吗?你还是好好睡一觉吧!明天……听说他给爸爸的期限就是明天,你得搬到他的住处去,什么都不必带。」
「姊,是不是因为你也伯、你自私……所以就打算牺牲我是不是?!」她吼著,蓄满泪水的眼,满载著对二姊的指控。
「我也很想帮你,不过我自己都自身难保了。」雷二姊叹气道。「你忘了吗?是你自己说不想过吃苦的生活,是你自己同意的。」
「我不要、我不要了!我才不管是下是我说的,我现在就是想反悔,我不要了!」
「来不及了,依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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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照姚谦的指示,雷依依什么都没带的出现在姚谦的住处。
听姚谦的管家说,他给了她一问房间,里头准备了一些日用晶,当然还包含了珠宝、首饰什么的。
姚谦的住处没有太多华丽的装潢,只有一些看得出价值昂贵的骨董家具,整问房间就像没有任何温度一样。
冰冰凉凉的,这么大的空间……散发出无比的寒意。
她走进了她的房间,里头有整面的衣柜,打开它,里面全都是当季设计师设计的服饰,而梳妆枱上的首饰盒里,也放了许多条价值不菲的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