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在等你?」如果这会儿她身上穿著衣服,她绝对会冲上前去和他拚个你死我活。
「难不成妳在等别人?还有别的男人有妳这里的钥匙?」这下轮到汪雷抓狂了。
「是又怎样?」她逞强的响应。
「柴小菲,幸好这两年来我的脾气改善不少。」他深深吸气后说。
「我们早在两年前就没有关系了,所以就算我给一百个男人我这里的钥匙,你也管不着。你可以气死你自己,但你没资格限制我、约束我!」她豁出去了。
见她顽劣的模样,他迈开脚步上前。
「你过来我就尖叫。」
「那妳叫吧。」
汪雷不只是上前,他还愤怒的一把扯下她的浴巾,让她一丝不挂、赤裸裸的站在他面前,而面对她玲珑剔透的胴体,瞬间他想要的是她那有热度、有弹性的美妙身躯,而不是愤怒的对话。
柴小菲一时怒火攻心,她没有想到他敢这么嚣张,他以为可以对她予取予求?他以为他想对她怎样都可以顺心?!
扬起了右手,她这会儿若不给他一巴掌,岂不是变相在鼓励他。
但汪雷比她更快的抓住了她的手腕。
柴小菲于是不死心的又挥出左手……
还是没有成功,结果是她的双手全落入他的控制中,突然她觉得自己是智障,女人在力气上永远不及男人。
「妳还没有用上妳的脚。」他取笑她。
「你浑帐!」
「妳想骂就骂。」说完,他让她的身体推靠着墙壁,她的双手被他高举过头,而她全裸的身体则和他的身体紧贴在一块,他的皮带扣环压得她腹部作疼。
「你真是变态!」她连双腿都被他用下半身固定住了,动弹不得。
「妳还可以咬我啊。」他轻蔑的瞟她。
「去死啦!」
「妳不会忘记我的敏感带在哪吧?」
「汪雷,你不会忘了我还有一个哥哥吧?他现在对你可是很不爽,你不要给他有亲手宰了你的借口,他是真的很想这么做!」柴小菲抬出她哥哥威吓他。
「妳以为他能阻止我?」
「你想干什么?」她不挣扎,她才不要像是个即将被性侵害的软弱女性。她瞪大了眼,凶恶的看他,好象她的双眼比利刃更锐利。
「妳以为这样管用?」他又在笑她。
「如果你敢……」她已经感受到了他的生理反应。
「如果我就敢呢?」汪雷深吸了一口由她身上传来的芳香,这具娇躯他已日思夜想了两年,就算会吃上强奸的官司、就算会被她告到坐牢,他也不会有任何的迟疑和犹豫,她一直在他心中啊!
「这会是强暴。」她冷冷的说。
「一开始或许是,但是到了最后……」他微笑低语,然后冷不防的轻咬她的耳垂,他知道这是她的「致命伤」,果然……
「汪雷!」她大吼,开始挣扎。
「这样妳就受不了了?」他的双唇勾起了流氓般的笑意,不再侵犯她的耳垂。
她识时务的开口,「我愿意谈。」
「妳愿意谈了?!」现在倒令他失望了。
「我要先穿上衣服。」
他朝她眨眼。「我觉得穿不穿没有差别。」
「你不要得寸进尺。」
「但这会儿我欲火中烧怎么办?」
「我浴室借你,你可以洗个舒服的冷水澡。」
「够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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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等柴小菲换衣服的同时,汪雷并没有真的去冲冷水澡,他从冰箱拿出一罐沁凉的啤酒。她和他都有喝冰啤酒的习惯,因为人会互相影响,他爱喝啤酒,她也跟着喝了,她爱吃辣,他慢慢也无辣不吃。
柴小菲显然是有防备,她穿了一件牛仔裤、一件牛仔布的上衣,似乎这样就能保证自己的安全,他就不会对她起任何的邪念似的,她催眠着自己。
「啤酒?」他问。她的习惯并没有改变。
「你真把这里当『家』了?!」
「小菲,这里也曾是我的家。」
「别再提陈年旧事,行吗?」柴小菲坐到客厅里,怀中抱了个抱枕,好象那是什么盾牌似的。「你还有什么话就说吧!」
「那家伙是谁?」汪雷也带着啤酒来到客厅。
「我哥的朋友。」就知道他会追根究底,为了节省彼此的时间,她干脆自己先交代清楚比较快一些。「他是个公务员,一个很好的男人,一个可以当丈夫的对象。」
「柴至宪真的这么恨我?」
「你还怀疑?」
「如果我找他好好谈谈……」
「少自寻死路。」
「所以他现在是拚了命的要帮妳介绍对象?」这状况对自己不太有利。
「我也拜托他尽量的帮我介绍。」柴小菲爱面子的说:「我都二十六岁了,如果再谈个两、三年恋爱,也差不多是可以结婚、生子的阶段。」
「小菲,只要妳点头,我们可以马上结婚。」汪雷连考虑都不考虑的立刻说。
「这笑话好冷。」
「和我结婚生子不是笑话。」
「对我而言是笑话。」她无动于衷。
「不把我气疯妳是不甘心吗?」这会儿他不是想和她做爱,他是想狠狠的扁她一顿,有些女人是真的欠打,被打了之后或许会理性一点、听话一点。「一定要弄得这样吗?」
「汪雷,人事全非,你别来烦我了!」
「我看不出来。」
「那只能说你明明有双眼,却是大瞎子一个。」她又抓来一个抱枕,似乎又给自己多了些安全感。「你对我而言,已没有任何魅力可以吸引我,你去找别的女人吧!她们可能还会吃你这套。」
「妳完全免疫了?!」他冷声问。
「我有抗体了。」
「妳这么有把握?」汪雷压根儿不相信她的话,放下了手中的啤酒,决定和她赌一把。
「你别又来了!」她死命的抓着抱枕,对他带着威胁和侵略性的步伐很感冒。刚刚已经一次了,他还想证明什么呢?
他站到她的面前,第一个动作就是抽掉那两个毫无用处的抱枕,然后把她往沙发里一按,接着整个人压到了她的身上。
「汪雷……」她的双手撑在他的胸口上。「你真的这么胆大妄为?!」
「是妳逼我的。」
「我……」她真是哑巴吃黄连。
「妳以为穿了牛仔裤、牛仔衣就有用,妳以为对我大吼大叫或是张牙舞爪的就可以把我吓回去?小菲,妳真的这么蠢吗?我们同居了半年,妳居然连这点认知都没有。」他骂着她。
「你给我起来!」她扯着他的衣服,想要抓他,想让指甲深深掐进他的肉里好发泄自己的愤怒。「当心我抓得你体无完肤!」
「妳以前也会抓我……」他却和她调情、挑逗似的说着。「妳会在我的身上留下抓痕,但那都是『爱的痕迹』,当妳高潮时……当妳进入忘我的境界时,妳总会无意识的在我身上……」
「你住口!」她面红耳赤的怒斥。
「事实就是事实。」
「我现在只想抓得你感染败血症,让你被细菌给……」她气得不知道怎么完整表达自己的意思。
「小菲,」他打断她,两人的身体一起深陷在沙发里。「说妳想我。」
「疯子!」
「说妳仍然爱我。」
「神经病!」
「说妳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
「等你进棺材吧!」
「说妳是我的,永远……」
「你永远活在梦里吧!」
知道用强是不对的,对女人该多用点耐心和包容,但汪雷真的受够了,他是有错,但这是环境造成的无奈,他也不想成为歹徒的目标、不想在美国滞留两年,她为什么就是不懂呢?
「妳自找的!」他不顾一切的吻她,不管是她的唇、她的脸颊、她的额头、她的耳朵、她的头发、她的脖子……反正他吻得到的地方就吻,再也不想去理会她的同意与否。
「汪雷……」柴小菲此刻的怒气大于被挑逗,这会儿并没有被他吻到欲火焚身,反而是想把他五马分尸。他非要来硬的吗?
「吻我……」他沙哑而且激动的要求她。
「禽兽!」她骂道。
「妳爱这禽兽。」他逼她表态。
「我『曾』爱过。」
「妳现在还是爱!」他吼她。
「不!两年前我就对你死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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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里有几件事非她亲自处理不可,不然柴小菲说什么都不想进公司,因为再多的粉底也无法完全遮住那「痕迹」,而且还在三十七、八度的高温下在脖子围了条丝巾,那真的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她尽可能把自己关在公司的办公室里,能不和人接触就不接触,好象自己是见不得人的。
但好死不死,齐玉薇刚巧经过她的公司,又想到要带两块乳酪蛋糕给她吃,却连一通电话都没有拨就直闯柴小菲的办公室,而这一见,她手中的乳酪蛋糕差一点成了蛋糊。
「小菲!」她大呼小叫,忘了名媛淑女该有的形象与伪装,她把蛋糕往柴小菲的办公桌上一放。「妳的嘴唇和嘴角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