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筱筑好高兴,忘了自己站在椅子上,兴奋地跨出一步,打算飞奔回房去拿歌本。
“小心——”
骆禹丞大叫,看着她跨出脚,心脏咚地剧烈地跳了一下。
但来不及了,宁筱筑右脚已经悬在半空中——宁筱筑在跨出的下—秒才意识到自己的危险,她的手在空中挥舞画图,整个人往地板跌落。“啊——救命!”
一瞬间,骆禹丞不假思索地丢出手中那把名贵的小提琴,他的长腿急速地迈出,在宁筱筑落地之前,用身体当了她的肉垫。
“唉唷!” —声痛苦的闷哼从骆禹丞的喉间喊出,他狼狈地跌在地板上,宁筱筑则幸运地落在他的身上,她毫发无伤。
“救……命……”趴在骆禹丞的身上,宁筱筑还未从惊吓中回神。她瞪视着身下的骆禹丞。
“该喊救命的是我!”
骆禹丞痛苦地说。他的痛苦不是来自方才滑倒的那一跤,而是她那柔软丰盈的双峰紧抵在他坚硬的胸膛上。
“对……不起,我压疼你了。”宁筱筑以为他受了伤,她赶紧爬起身来。“唉呀,糟糕,我左眼的隐形眼镜掉了。”爬起身来,她跨坐在他的腰际,赫然发现镜片掉了,她的视线好模糊。
“我的琴也受损了。”骆禹丞瞥了一眼被他摔到地上的小提琴,他万分懊恼地说。“宁筱筑,你先站起来,好让我起身。”骆禹丞撑起上半身来。
“骆禹丞,你不要起身,我的镜片掉在你的身上,你如果动的活,就不好找镜片了。”宁筱筑霸道地把骆禹丞压躺回去,她要他保持不动的姿势,好让她找镜片。
“我得先看看我的琴,你的镜片等下再找。”他撑起上身来,却又被宁筱筑给推回去。
“别动,我要找隐形眼镜。”她整个人也压在他的身上,她的小手在他身上的每一寸仔细地摸索着。
“宁筱筑——”老天!她竟然抚摸着他身体。骆禹丞怒斥地制止她,她是爷爷的女人,怎能如此厚颜无耻的对他出手?!“住手!”他低喝。
“在我找到镜片之前,休想!”
宁筱筑不理他,她的手从他的胸膛住下摸索,经过平坦的小腹。再往下移几寸,来到他的双腿之间。
“住手!”该死!她似乎很熟悉男人的身体,是被爷爷绐调教出来的吗?骆禹丞的脑悔顿时浮现她和爷爷亲热的画面,他的心嫉妒得发狂,胸口那把被他压抑住的妒火又熊熊燃起。
“别吵,别防碍我找镜片。”宁筱筑的手触到他的腿间,她的视线模糊,眼睛干涩,压根儿不知道自己抚摸到了男人最敏感的地带。
轰!骆禹丞在宁筱筑的手抚上他的瞬间,身体爆炸开来。他那敏感的男性在瞬间傲然挺立、坚硬如石。
“宁筱筑,拿开你的手——”她竟然挑逗他,骆禹丞痛苦地大声说道。此时此刻,他的身体蓦地僵硬紧绷。
“不要,我还没找到我的镜片。”宁筱筑没有意识到自己越轨的举动,她的手轻轻地在原地找寻着。
但她每触一下,骆禹丞的欲望就更强烈,他的胯间好疼,因为她的手不停在“原地踏步”。
“宁筱筑,你再不移开手,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没有一个男人能受得了这种挑逗,他对她提出最后的警告。
“大少爷,从你前天回来之后,你就没有对我客气过。”宁筱筑无视于他的警告,她继续动着,小手再往下移往他的右大腿。
“宁筱筑,这是你自找的。你既然敢这么挑逗我,那我还需要矫情做作拒绝你吗?”骆禹丞受不了了,她的手太有魔力,让他全身血液奔流。
“你又在说些什么?为什么老是用那种可恶的语气说着我听不懂的话呢?”宁筱筑对他的话很感冒。
不懂?“你别再假装了,我对你和我爷爷的事知道的一清二楚。”
爷爷?这跟骆爷爷有何关系?
“骆禹丞,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宁筱筑停下了动作,她撑起上身,坐在他的腰间。
骆禹丞反手握住她停在他大腿上的小手。
“这话题我们待会儿再聊,现在你得先浇熄我身体的火。”他沙哑地说着,跟着撑起身来,和她四目相对,他空出的一手突然扣住她的后脑勺,修长的手指穿透她那卷松的发丝。
“骆禹丞,你要做什么?”他的动作惊吓到她,宁筱筑身体反射性地向后倾。
“我要做你希望我做的事。”不容她退缩,他将她的头颅压向自己,他欺上性感的薄唇,饥渴的攫住地那美丽娇艳的红唇。
“骆……”她的轻吟被吞没在他的唇里。
他的唇一贴合她的,便失去自制地需索着她。
“筑,你好甜美,你的唇似有魔力……”他热切地吮吻着她柔嫩的唇瓣,握着她的小手的大手缓缓松开,慢慢爬上她的大腿,移向她的腰际。
“哦……”宁筱筑喘息着,娇吟声从唇缝逸出。
骆禹丞趁她娇吟时,挑开地的唇,探进她的口内,勾逗她粉色的小舌。
他的吻变得越来越狂,两舌热情地交缠起舞,他的手不安分地拉出她扎在牛仔裤下的衣摆,他闯进她的衣服下,温热厚实的掌从腰际住上移,来到他饥渴想抚摸的柔软双峰。
然后,他推高她的贴身内衣,露出她丰盈的酥胸,他修长的手指奔上她酥胸的顶点,在热吻间,逗戏着她敏感的粉色蓓蕾。
宁筱筑完全地失去理性,骆禹丞娴熟的挑逗技巧让她无从招架。
她的唇任由他热切地吻着,她丰盈的酥胸任由他抚弄。她的心为他而跳动,她的身体在旋转,脑海隐约浮现着一幕不太清晰的影像——在她很小的时候,她的唇曾经有过他的温度……
第七章
空气中似乎带有电流,偌大的琴室里弥漫着情欲的气氛,骆禹丞恋上了宁筱筑的唇,这个吻似乎永无止尽,热切的吮吻间把两人推上激情的高峰。
衣衫凌乱的宁筱筑和骆禹丞交叠地坐在地板上,骆禹丞不安分的手已经将她的衬衫褪至两臂之下,她丰盈雪白的酥胸半露在外,挽在顶上的卷发亦垂落在赤裸的粉肩……
她这模样好娇弱、好妩媚,映在骆禹丞激情的黑瞳中,像个纯真美丽的天使,他有股欲望,想要她更多-他在她的唇烙上无止尽的深吻,他的手覆在她的胸前,揉抚着她令人沉沦的柔软绵乳。
她是爷爷的情妇呵!他不能碰她!
骆禹丞在心中提醒自己停下所有动作,但他就是不听使唤,一再地往她的唇烙上深吻,他的手一再挑逗她那雪白的双峰。
“筱筑,你好美、好美……”像中了魔蛊,他被她的美给勾去了魂魄,他的唇离不开她的唇瓣,她的全身似乎散发着特别的魔力,让他不想从越轨的激情中抽身。
“骆……禹丞,我……们不能……”宁筱筑对男女之情认知不深,她的心是那么惶恐,这突如其来的激情让她芳心大乱。
她试着推阻他的求欢,但他越来越狂野的挑逗却把她薄弱的理智淹没。她没有能力拒绝他,只好任他一再索求。
“筱筑,你是爷爷的女人,我不该碰你的,但……
我就是无法停下来。”
骆禹丞粗重地喘息着,他在她唇边低喃,低瞥—眼她半裸的性感娇躯,他整个身体已濒临爆发边缘。
他在说什么东东?竟然说她是骆爷爷的——“停——骆禹丞,你给我住手!”宁筱筑猛然从激情中惊醒,她迷离混乱的思绪瞬间重回轨道,她用力地推开他,把他推离—臂之遥。
“宁筱筑,你该死的,怎么突然推开我——”骆禹丞的全身都在叫嚣,满眸欲求不满的怒火。
“我要问你,你刚刚那句活是什么意思?你为何说我是骆爷爷的女人?”宁筱筑的怒气不下于他。
“这事还要我解释吗?我想全村的人都知道你勾搭我爷爷的事。”欲望被活生生地截断。他气极败坏地说。
“你说什么?”闻言,宁筱筑尖声大叫 。“你说我……勾搭……骆爷爷!”这天杀的,他竟然讲出这种话来。“你这个混帐,你该死的诽谤我的名誉。”被指责成这么的不堪,宁筱筑火冒三丈。
“名誉?”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骆禹丞仰首冷笑一声。“像你这种随便的女人,还有名誉可言吗?”
他的口气、表情和眼神尽是轻蔑。
宁筱筑无法接受这种莫须有的指责,委屈的泪在眼眶打转,然后夺眶而出。
“哇——”她坐在他的腰际,泪眼婆娑,她好委屈地大声哭了起来。“骆禹丞,你怎么可以这样诬蔑我……哇——”她趴进他的怀中,大声地哭泣着。
骆禹丞身体僵住了,她的哭声引来他的罪恶感,他说的话是不是太伤人了。
“……”他低首望着她颤抖的背,他伸手,想拍拍她,安抚她的情绪。
“别碰我,你这杀千刀的男人!”宁筱筑气不过,她用力地推开他,爬起身来,奔出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