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惊喘出声,感觉到两腿之间被一个热烫且硕大的硬物抵住,她下意识地扭动身子想要挪开,却益发点燃了他的欲火。
他的吻更猛更烈,一路往下延烧到她的颈项、锁骨、胸口……
她的双手紧紧抓住他健硕的臂膀,被吻得头晕目眩、双腿发软,整个人只能无力又没骨气的瘫在他的羽翼之中,任由他肆无忌惮的吻着她,再也无所保留……
他的手抚过她身体的每一处都激起了她莫名的快感,让她想更贴近他一分,想深深的拓进他体内……
「妈的!」风笑海突然松手,整个人退了开来。
秦左爱因为他这突来的举动而不稳的跌坐在地上,衣衫半褪,说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她目光凄楚的望着他,难掩激情的渴望与浓浓的失落,却只能紧紧抓住胸前的衣服,维持所剩不多的尊严。
「滚!快滚!」他目光阴沉,双手握拳,砰一声捶打在墙上。
「你不要这样──」
「叫妳快滚没听到吗?还是妳很想要我抱妳?」背对着她,他的嗓音冷寒得没有一丝温度。
「笑海哥──」
「别叫我!」他差点像禽兽一样的要了她,他根本不配让她这么喊他!该死的!她为什么还不走?
「抱我让你那么难过吗?还是你看见我脸上的疤就做不下去了?」
去她的!谁理她脸上什么疤来着?他是为了保护她!她是真傻还是假傻?回头瞪视着她,风笑海觉得自己迟早会被她的冷静给气死。换做别的女人,早就被他骂着一路哭回家了,她竟然还在这儿跟他讨论他为什么不继续抱她的理由?
「把衣服穿好!」扫了她春色无边的半裸身子一眼,风笑海觉得自己的下腹又在蠢蠢欲动了,忙不迭地低喝,别开眼。
「穿好了,连脸也用毛巾遮住了,你可以转过来了。」
什么跟什么?为什么她老是要曲解他的意思?
他回头瞪她,见她已好整以暇的站起身,微笑的望进他眼底,「对了,我刚刚只是想进来问你房里还有没有之前女人留下的一些随身用品,我想你房里应该很多,不必再去买。」
「妳需要什么?」他粗声粗气的挑眉瞧她。这个小妮子在被他热吻拥抱之后,竟还可以若无其事的跟他讨论起他房里其它女人的东西?
所以结论是,她根本不在乎他有多少女人,也不会因为他刚刚抱了她,而开始吃他那堆女人的醋,是这样吗?
哈!真是太好了!她真是个成熟体贴又识大体的好女人呵!他是不是该放弃她曾经是小妹妹的成见,而大大方方地包养她?
「卫生棉。」
「什么?」
见到他错愕得像是听到外星人要入侵的表情,秦左爱很努力才没让自己笑出来,低下头装作不好意思来掩饰,「嗯……卫生棉条也可以啦,不过我可能用不习惯,有吧?」
他房里会有才有鬼!
别说他从不带女人回家过夜了,就算有女人到他家过夜,也绝不可能是在生理期期间!又怎么可能留下这种东西在他家里?
妈的!她存心耍他不成?
如果他刚刚真的兽性大发要了她,然后发现她那个来了,那不是天大的笑话吗?怎么想都觉得她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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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头似的冲进自己房里,秦左爱忙不迭地关上门,双手抚着热辣辣的脸,再摸向怦怦跳的心脏,方才在浴室里激情上演的一幕幕景象,像慢动作似的在脑海里又上演了一回。
她轻喘着,狂乱的心跳好似要穿透过她的胸腔跳出来一般,让她胸口有些难受;抚在身上的指尖,一点一滴的回味着刚刚那双粗掌抚摸着她的感觉,却觉得一切似梦,不像真实。
双腿发软的跌坐在地上,满脑子的春色让她久久回不了神。
是啊,她并没有像外表看起来那样的无动于衷与不在乎,她怎能不在乎呢?刚刚她简直像快要死去一般,那又猛又烈的拥吻,让她彷佛再次回到那一夜……
那陌生又熟悉的吻呵,让她思念到生疼。
门上突然传来两声轻轻的敲门声,让她像只兔子般惊跳起来。
「开门,我要跟妳说话。」站在门外的是风笑海。
「你……要说话,这样也可以说。」
门外一阵沉默,好一会儿,才又听到风笑海的声音,「我不习惯对着门板说话,不过,如果妳刚刚是躲起来偷哭,怕我看到妳的眼泪的话,那我就勉为其难的隔着门板讲话好了,妳是吗?」
「我为什么要躲起来偷哭?」
门打开了,风笑海打量着站在门边的秦左爱,双颊看起来嫣红美丽,眼角也没有擦拭过的泪痕,当真好极了,他却以为……
罢了,算他多心多事,把她当成一般脆弱的女人,差点就忘了她是多么的临危不乱,这个连死都不怕的女人,还会怕刚刚他突然从大哥的身分变成色狼的事吗?她当然不会,他却特地跑到外头帮她买东西,还莫名地担心着,真是见鬼了!
「喏,这个给妳。」把刚刚跑到便利商店去买的卫生棉递给她,风笑海把手插在后边的裤袋里,居高临下的审视着她。
「谢谢。」她的唇弯起一抹笑弧。
「还有刚刚的事──」
秦左爱挑了挑眉,出言打断他,「刚刚有发生什么事吗?我忘了。」
忘了?她还忘得真快呵!
风笑海有点气闷,彷佛自己是被用过即丢的保险套似的,她根本不在乎,更重要的一点是──他根本就还没被用过,呕吧?
要不是她是秦小妹,要不是碰了她得跟全世界的人交代,要不是她是个碰了就不能甩的女人,他真要让她好好的品尝过他的「美好」,然后每天眼巴巴的等着他临幸,到时再瞧她还能不能对他摆出这副无所谓的样子!
挑眉,瞪眼,生闷气,风笑海却一个字也不能反驳她。
「是啊,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只是刚刚睡觉不小心作了个春梦,梦到我跟一个我不想要的女人上了床,吓了我一跳。」
要忘是吧?这可是他的专长,谁能比得过他?
只是,她为什么突然脸色变得这么苍白?
第五章
报社的办公室里,打印机的声音,打计算机键盘的声音,不断响起的电话声,此起彼落,掩盖了现代都会人的某部分视觉与听觉,就像此刻,李晴珊打稿打到一半,眼角才突然瞄见坐在另一个位子上的秦左爱,吓得差一点把桌上的水杯给打翻。
「左爱!妳什么时候来的?妳的伤都好了吗?上头不是说妳要请半个月的假?怎么才一个礼拜妳就冒出来啦?」一连串的问话再加上关心,李晴珊也不管稿子了,屁股拖着办公椅便挪到秦左爱身旁去。
秦左爱笑了笑,侧过脸来瞧她,「没事做的日子是人过的吗?我都快闷死了,不写点东西手会痒……妳干什么?」见李晴珊直盯着自己受伤的脸瞧,她下意识摸上自己的脸,「是不是很难看啊?」
李晴珊点点头,煞有其事的道:「妳的脸划了这么大一道伤口,一定痛死了对吧?难怪妳的病房门口杵着好几个大汉,不让人进去探病,原来是怕把探病的人给吓坏啊,他们的心地还真好,对不?」
「是啊,看样子我最好还是回家休息,等这个疤淡了,再来上班比较不会吓到人。」她作势起身要走,却被李晴珊一把拉住。
「开妳玩笑的,妳还当真啊?妳这气质美女就算脸上都花了,还是很有味道的,妳放一千一百个心!何况,其实一点都不丑啦,只是有点……呃……恶心……妳也知道妳的肤色白,那条血痕看起来就特别明显,所以……我的意思是说……」
「妳就别说了,越描越黑。」秦左爱笑着,瞄了眼她拉着自己的手。「我要去找孟大,妳想跟啊?」
「孟大?他又没来上班,妳找谁去?」
「他没来上班……为什么?」
「他说他身体不太舒服。」
「什么?」秦左爱有些担忧了。难道笑海哥真的把人家打成重伤?「那个……晴珊,妳知道孟大住哪里吗?」
「干什么?」
「我得去看看他。」
「为什么?」李晴珊一脸狐疑,一双小小的眼睛瞇了起来,「说,妳为什么一听到孟大不舒服就这么紧张?妳是不是喜欢他?还是……妳跟他早就有不可告人的关系?」
秦左爱觉得无聊的扫她一眼,「我手上的稿子是急件,非得他看过不可。」
「喂,人家身体不舒服,妳还要把工作带到他家里去?妳是不是人啊妳?好过分喔!真是个工作狂!」
「妳说是不说啊?妳不说,我找人事室查去。」
「说说说,他就住在报社旁边那栋高级大厦的单身套房,B栋十八楼,地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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