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仪。」她骄傲的说出母亲的名字。
「妳就是风仪?!』瞪向眼前一头乱发的女人,胡梭磨着牙,这对母女显然都有欺骗别人的习惯,上梁不正下梁歪,怪不得这只小的会满口谎言。
「太好了,风博士,我正有事要找妳。走吧,到妳家去。」他得先换下这身讨厌的湿衣,再来解决其他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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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小仪在回家的路上就在风仪的车上睡着了,抱女儿回她的房间,替她换掉一身的湿衣后,风仪再回到客厅,这会她愕然的瞪大了眼镜下的双眸,吃惊的看着胡梭,忍不住咽了咽突然间分泌旺盛的口水。
「你在做什么?」
「妳的近视有这么深吗?看不出来我在脱衣服,还不去拿一套干净的衣服给我。」
「可、可是我们家没有你可以穿的衣服。」不行了,这根本是在考验她的定力嘛,怎么办?好想、好想……摸哦。
「那就拿一件干净的浴袍过来,顺便把我的衣服拿去烘干。」胡梭脱下湿透了的长袖棉质衬衫。
风仪屏住了气息,没把他的话听进耳里,只是呆呆的张大眼,凝视着他那身肌理分明、健硕伟岸的傲人身材,那发达的胸肌和有力的手臂以及宽阔的肩膀,简直就是力与美的极致展现,比起大街的雕像更完美无瑕。
瞧瞧这充满弹性却又坚硬无比的触感,就跟七年前一样,甚至还更加成熟结实,麦色的肌肤散发着一种自然的光泽,就像经过磨光打亮的大理石一样,晶莹耀眼,散发着一种诱人的气息。
「这手臂的肌肉比例也是完美得无可挑剔,强劲有力却又不会显得过于偾张突兀。」
「谢谢,」低眸望住那双流连在他上半身骚扰的小手,胡梭沉声道:「妳摸够了没有?」
「啊!」一愕,风仪霍地回神,这才发现自己的手不知何时竟然爬到他身上爱恋的抚摸着。
她依依不舍的缩回手,干笑的说了声对不起。
似曾相识的情景勾起了多年前的一段回忆,他蹙眉盯着她。
被那双修长的媚瞳盯得头皮发麻、心慌意乱,风仪连忙道:「我去帮你拿浴袍。」
她匆匆的走到自己的房间,一颗心鼓动得好厉害。
吸气吸气再吸气,好不容易才平息下那有些激昂的情绪,拿了一件她的浴袍,脑袋不由自主的描想到着浴袍穿在他身上的情景……咻,她忍不住吸了口口水,天,她竟然嫉妒起这件浴袍可以那么亲密的贴着他那具诱人的身躯。
来到客厅,她煞住脚步,瞠目结舌的看着退下了长裤,只余一件内裤遮住重要部位的胡梭。
她热切的眸光从他的上半身顺着他修长的腿往下移动。
太赞了,比她记忆中的还要更棒。她不知不觉的移动脚步,灼热的视线黏着那双长腿不放。
「多么完美的黄金比例,大腿和小腿的长度比恰到好处,肌理分明的肌肉如此的紧致,没有一分的赘肉,连膝盖的骨头形状都这么的棒。」她的手再次控制不住的滑上那叫她垂涎三尺的优雅长腿,赞不绝口的喃喃说着。
这话听在胡梭的耳里只觉得自己好像准备要被宰杀的猪只,被人品头论足的衡量着身上的肉质是好是坏。
风仪接着忘情的蹲在地上揉捏他的小腿,赞叹不已,「小腿的线条也如此的优美,啊,这里居然有一个疤痕,真是太可惜了。」
他阴沉着脸,相同的情景让他一段在数年前的模糊记忆一下子鲜明了起来。
「妳究竟摸够了没?!」他瞇起了眼瞳。
「再让我摸一下嘛,我很少见到比例如此棒,肌肉强度这么谟的腿,丝毫不逊于我上次培育出来的那头熊的腿哩。」
什么?搞了半天,她满脸的痴迷竟然是……「妳拿我跟熊比!」低咒一声,他恼怒的拎起这个蹲在他脚边的女人。
她抬眸迎上他闪动着怒气的妖媚黑眸,倏然一怔,立刻醒悟自己又做了什么事。
「啊,那个,对、对不起啦,你不要生气,我刚刚不是故意骚扰你的,实在是你的腿形太优美了,我才会忍不住……」
「妳竟然拿我跟一头熊比!」
「咦,嗄,不是啦,你别误会,那是因为那头熊真的有一双很棒的腿,跟你的一样完美,我……」在他的瞪视下,风仪发觉她似乎愈解释愈惹他不高兴,她吶吶的住了口,干笑两声,瞥见他那发达的胸部肌肉,难以自持的又吞了口口水。
她脸上那垂涎的神情,是没有掺杂情欲的迷恋,纯粹仅是欣赏,彷佛是一名艺术狂热者忽然发现了一幅绝世好画,那热烈亢奋的神采,让胡梭又好气又好笑。
接过她手中略嫌小的浴袍随意的披在身上,好遮住伟岸惑人的躯体。
见到她眼神露出一抹失望,他的唇瓣不自觉的勾起一丝笑意,抬起手朝她的小脸伸过去。
「好痛,你要干什么啦?」
把她那头乱蓬蓬的鬈发分成了两把,各自握在她胸前,他敛起了眉眼,盯着她打量半晌。
「果然是妳。」
「你在说什么?」扯回自己的头发,风仪抚着被扯痛的头皮不悦的瞪住他。
「别告诉我说妳不记得我了,风博士,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几年前我们曾经见过,甚至还有过肌肤之亲。」胡梭用一种暧昧的语气说着。
怪不得她会在伊甸园实验室乍看到他时,像见了鬼似的吓了一大跳,原来如此,很好,太好了,想不到会有这样的巧遇。
啊,她愣住,他认出她了!
胡梭薄唇扬起笑痕,很高兴他将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把来此的目的给完成。
「我想我们有必要谈一谈当年的事。」
「嗄?」要谈什么啦,都已经过去那么久的事有什么好谈的?
「还有,妳是不是有什么事想跟我解释?」
轰地,她像被雷给劈到,震慑住了。他,他发现了吗?!
「要、要、要解释什么?」她嗫嚅的问,恨不得挖个地洞把自己藏起来不要面对他。讨厌啦,怎么会这样,事隔七年为什么他会突然再冒出来?
悠哉的在客厅一张摇椅上落坐,长腿搁在椅前的一张小矮凳上,惬意的晃动着,胡梭愉快的下达命令,「把我的衣服拿去烘干,顺便去煮杯咖啡过来,妳再慢慢解释吧。」
风仪傻住了,天才的脑袋顿时糊成一片,依照他的话将他的湿衣拿进烘衣机里烘干,再为他煮来杯香醇的咖啡。
浅酌一口,发现味道还不算太差,他连饮了几口,这才徐徐的开始,「说吧。」
「要说,说什么?」她开始万分后悔今天不该睡过头,没去参加小仪学校的亲子日,否则也不至于遇上他。呜呜呜,这下该怎么办才好?
还想跟他装蒜!
「当年妳对我做了什么?让我竟然跟妳上了床。」瞄向她扁平的胸部,他一向讨厌平胸的女人,抱起来一点女人柔软的感觉也没有,不过,当年跟她似乎……做得十分的激烈。
她红着脸辩解,「我、我哪有做什么,是你自己把我带到饭店的房间。」
卷翘的浓密羽睫眨动了下,冶艳的媚瞳审视的盯着她。
「如果不是妳对我做了什么,妳以为我会饥不择食的带妳进房间吗?」就算真有需要,他的品味还没这么差,挑她这种说身材没身材、说脸蛋没脸蛋的女人上床。
他随便勾勾小指,就能找到比她漂亮上许多的女孩了,没道理会挑她。
饥不择食?她有那么差劲吗?
「你那么高大又强健有力,你以为我能对你做什么?」嘟起的小嘴摆明了她有些不怎么喜欢他的说法。
还敢否认。「妳没有对我做什么,我会对妳这种女人发情?」
「我哪知道你会突然兽性大发,你对我胡来的事我都没追究了,你还想怎样?」不要太超过了,她也是有脾气的好不好,风仪努力的想营造出义正词严的气势来。
好呀,居然推到他头上了。
「那么妳可以解释那个顽劣的小孩是怎么回事吗?」
「哪个顽劣的小孩?」干么忽然提到别人家的孩子去了。
「就是妳女儿。」
风仪很不高兴他居然那样批评她的宝贝女儿。
「小仪才不是顽劣的小孩。」
「她不顽劣?不是妳这个母亲太过失职,不了解自己的女儿,就是她太狡猾了,在妳面前是一种个性,背着妳又是另一回事。」
「小仪才不是这样的小孩!」她的小仪像个天使一样,人见人夸,除了比较早熟和太有主见一点外,没有任何缺点好不好。可恶,再敢说小仪的坏话,她就把他赶出去。
还出言维护,看来她根本不了解自己养了什么样的小孩。
「妳知道她做了什么事吗?我向她问路,她居然骗我开上沼泽区的路,若是我真的听了她的话开了进去,试问会有什么后果?我说不定会跟着车子一起在沼泽里没顶。」他将事情的经过约略说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