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黄昏时分回到别墅,准备度过一个孤寂的夜。
她预备如果睡不着又无聊得要命的话,她不排除像昨夜一样,在半夜爬起来数星星等天亮……
"小珊。"她正想拿出钥匙开门,突地有个高大的人影就遮在她面前。
凌获珊一惊,抬起头来,看到元赫就站在她旁边。
淡淡的古龙水味,那熟悉的气息让她胸口一酸。
元赫静静的注视着她。"我等你很久了。"
"你等我做什么?"凌获珊对他视而不见,然后开门走进去。
她知道自己有点矫情,着到他明明很高兴,又要装得满不在乎。
为什么他还要出现?
他不是和卢咏恩好得快结婚了吗?何必还专程跑到这个荒岛来找她?让她在这里自生自灭不是很好?
"有些话想亲口对你说明白。"元赫跟在她身后,距离她不到五公分。
"你说啊。"她打开卧房的门走进去,随手把小背包卸下来扔在床上,顺手脱掉防晒的薄外套和帽子。
他还是亦步亦趋的贴身跟着她,她几乎都可以感觉到他的热气对她的颈部吹拂过来。
元赫突然从身后一把将她打横抱起。
她惊呼一声,在他臂弯中无法动弹。"你做什么?"
"我想吻你。"他深深凝视着臂弯里的她,倏然攫住她两片微张的红唇,辗转热情的吸吮。
他的舌尖探进她口中,如火般热情的翻搅着她口中的芬芳,狂野的不像一向冷静自持的他。
凌获珊被元赫吻得透不过气来,不知不觉紧紧的搂住他的颈子,她像只被催眠的小动物,完全忘了他的所做所为有多么令她心碎。
直到吻到她嘴唇发疼,元赫才离开她的红唇。
可是他并没有打算放过她,他立刻把她抱上床。
他结实的男性体魄紧紧压着她的身躯,他将她安置在身下,凝视着她的黑眸深情而有些歉疚。
"原谅我,我深深伤害了你。"他伸手轻轻抚摸她的脸颊,大拇指轻触着她的耳垂,一再替她拢好耳鬓边的凌乱发丝。
他迟来的道歉几乎使她落泪。
她没有开口,忍着要落下的泪水瞪视着他。
是怨吧,怨他对卢咏思的那份微妙情感,还有他们的越轨、他们的亲密。
"我和咏恩什么都没有发生,我可以向你保证。"傅清清的话使他对卢咏恩展开调查。
知道咏恩对他的目的后,他并没有对她赶尽杀绝,他给了她一笔钱让她离开,那笔钱足以让她安居乐业。
听完元赫的话,凌获珊闪动着睫毛。
"我凭什么相信你的话?"
"我……"他突然紧紧抱住她,让她感觉到他腹下的悸动。"我可以马上证明!证明除了你,我没有碰过别的女人。"
她陡然脸红不已。
她当然懂他所谓的证明代表什么。
他开始解她的衣扣。
他吻她,很温柔的吻她。
从她白皙的颈部开始吻,吻她迷人销魂的锁骨,轻轻解开她胸部的束缚,正迷乱在她诱人的双峰之间时,他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猛然抬头看着她。
"小珊,回纽约之后,我就带你去妇产科检查,我已经替你安排了一间私人贵族诊所,是个女医生,你可以放心……"
"不必检查了,我自己已经处理好了。"她的声音传进元赫耳里。
"什么?"元赫气急败坏的吼,"你居然拿掉我们的孩子?你居然狠得下心拿掉我们的孩子?"
凌获珊被他突来的怒火吓了一跳,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别那么激动,没有中奖,你没那么厉害。"
"那你说你自己处理好了!"他几乎快喷火了。
"我是说我自己验过了。"她再次肯定的告诉他,"相信我,我没有怀孕。 "
"好吧。"他总算平静下来。
他继续证明他对她的专一。
元赫解开她牛仔裤的钮扣,他灼热的吻又开始无边无际的洒落在她的每一寸肌肤上。
忍受不住他的爱抚挑逗,她微微的低喘起来。
"对了,那个男孩是谁?"吻到一半,他忽而抬头,问得没头没尾。
她呻吟一声。
难道他不能做完再开口吗?
"你说谁?"她没好气的问。
"那个陪你吃饭、聊天、上山下海又对你依依不舍的该死东方男孩。"他一长串的说。
她摇摇头,怀疑起来。"你到底什么时候来的?"
尾声
元赫终于与小他十八岁的凌获珊步入结婚礼堂。
他在婚后变成了一个十足的爱妻狂。
或许是要弥补他在婚前犯的那一个迷惑的小错误吧,他爱妻爱得义无反顾,冷峻的性情也越来越开朗。
不过直到婚礼那天,凌一坤始终都不接受他这个女婿。
看来还是有得磨了。
因为婚姻不是结束,而是个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