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指颜思思?"他急急的解释,"我问过她,她也肯定的告诉过我,我和她没有上过床,没有什么不可以拿出来说的事,也许她的态度大胆、热情、积极了些,但那不代表我的态度也是如此。"
她眼神闪烁,不想回答什么。
"你真的让我好烦。"他实在想扁人。
"你可以离我远远的,我可没有抱著你的大腿不放,我们本来就要分手了。"
"够了!我不想再和你扯这些。"他很厌恶似的朝她挥了挥手,不要再受这种鸟气。"今晚够了。"
"再见!"她比他更快的说。
"真不知道我是舍不得什么?"他瞪著她纳闷的说。
"还骂我白痴,我看白痴的人是你,居然不知道自己是舍不得什么。"她反唇相稽。
"殷媛,你再嚣张好了,只要哪天我可以将你彻底的抛诸脑后……"
"你现在就可以。"
"现在,"他给了她极具威胁性的一眼。"现在你就像是我体内的重要组织,我不可能把你切除,告诉你,我们是没完没了的了。"
她其实也不想和他就此成为陌路人,尤其是他承诺他会改变后,但看看他们的相处模武和一触即发的紧张状况,他们或许连做朋友都困难,未来的路要怎么走?
她真的是左右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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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伟辰不知道煞车怎么了,他只知道当他屡踩煞车却不具作用时,为了将伤害减至最低,他只好把车开去撞安全岛,至少这样不会伤及无辜。
当交通警察前来处理时,他立刻被救护车送往医院救治,途中,他拨了通电话给雷英杰,所以当他照完X光、做了初步的检查出来时,雷英杰已满脸焦急的在外守候。
"表哥,还好吧?"
"我没什么事。"贺伟辰要他安心的一笑。
"怎么会出车祸的?"
"说来你不会信。"
"灵异事件?"雷英杰怀疑的猜测。
"拜托!现在不是农历七月,我是车子的煞车失灵。"
"怎么会这样?"雷英杰一脸的困惑。"你的司机不都有定期送车去保养,应该不可能会出这种事啊!他这会人呢?"
"酒会结束后我要他先回家,车子是我自己开的。"
"你去了哪里?"
"殷媛家。"
"那时车子没有问题吗?"雷英杰抽丝剥茧的想找出事件发生的原因。
"一点问题也没有。"贺伟辰答得肯定。
"但是当你要回去,煞车就不对劲了。"
"英杰,我想有人跟踪我。"
雷英杰因为他的推论大皱其眉。
"不然那个人不可能知道我的车子停在哪里,这是有预谋的,有人对我很不爽。"贺伟辰这会胸口充斥的情绪不是害怕,是愤怒,如果殷媛上了他的车,如果他们没有大吵一架而是决定出去吃消夜……
一想到她可能陪著他出事,贺伟辰不禁打了个冷颤,下手的人到底有什么目的?他完全没有收到恐吓信或是什么勒索的电话,到底他是惹到何方的凶神恶煞?
"警方并没有逮到把你推下崖的人,会不会是那人不达目的不罢休?"雷英杰担心不已。
"我不烦恼我自己,我是担心殷媛……"
"你伯她会有危险?"
"如果她刚刚也在车上……"
"这的确值得注意。"雷英杰想了想,"我会和几个认识的高阶警官联络,或许会在你的电话上装追踪器,在你的身边安插一些人,你雇用的那两个贴身保镖呢?怎么最近不见他们人影?"
"我以为事情已经过去了。"
"要不要我通知殷媛?"
贺伟辰摇头,"我才和她有过一番激烈的口角。"
"你们吵什么呢?"
"她真的是有够顽固,如果我狠得下心,实在很想好好的揍她个痛快。"贺伟辰气得牙痒痒的,"她到底想怎么'整治'我?!"
"表哥,男人是不该打女人的,如果你们真合不来,干脆和平的分手。"不然搞到两败俱伤或是老死不相往来,就太没有意义了。"
"不要提这个,我是不可能和她分手的,倒是你帮我想想,我是不是有送过她什么贵重的礼物?"贺伟辰问得非常认真。
"应该有吧!你对女人一向很大方,更何况是对她,我想你一定送过她很多值钱的东西。"
"但她很有可能拒收。"
"有可能,我看得出她不是为了钱才和你在一起。"
"可是今晚她的反应有些奇怪……"
"表哥,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你的生命安全受到威胁了。"
"我会小心的,"贺伟辰见他不信的表情笑笑。"我会开始小心了。"
第六章
听到贺伟辰出车祸,殷媛经询问得知他并未去公司上班之后,马上赶往他家里,内疚之情充满她整颗心,认为是自己把他惹毛了,他才会气到出车祸,如果他真有个三长两短……
但是当她看到他没有什么大碍的站在她面前时,她又觉得自己大惊小怪,雷英杰是不是太夸大事实了?
"雷英杰说你出车祸。"
"车子是毁了,但是我人没有什么事。"
"你没去公司上班。"
"我想休息一下,毕竟那股撞击的力道颇大,我身上多了些瘀伤。"
"是我害的吗?"殷媛不当鸵鸟的直问,如果是她害的,她愿意向他道歉。
"和你无关。"贺伟辰把她往沙发一按,他受不了她一脸好像随时要夺门而出的表情。"是我的开车技术不好。"
不想她多操一份心,贺伟辰隐瞒煞车失灵的事,那种活在恐惧,担心之中的日子并不好受,只要她没有危险,那么他的问题可以自己解决。
"我很感动你来看我。"他由衷的说。
"你这算是感谢还是讽刺?!"
"我以为你……"他摊摊手没有说完。
"我们是朋友,"殷媛有点动怒。"如果是我出车祸,你会不来看我吗?"
"你少乌鸦嘴!你会平平安安的。"
"我来看你是人之常情,你却一副大感意外的模样,叫人怎能不生气。"
"照我们昨晚吵架的情形,"他猜不透她的心。"说不定我死了对你还轻松一些,我想你是很受不了我的。"
"我是受不了你,但是我从来不希望你死,即使在我最恨你或是最想离开你时。"
他在她身边落坐,温柔的拥著她的肩。"我知道。"
"你是可恶,但是……"
"但是罪不致死?"
"而且如果我们相处不来,顶多和平的分手,不必搞到诅咒对方发生横祸或是丢命。"殷媛的眼眶有点红。
"对不起……"他向她致歉。
"如果你没事,那我要走了。"她拨开他搭在肩上的手,急欲离开。这屋子唤起她很多的回忆,在这里她给了他自己的第一次。
"殷媛,你是来应付一下的吗?"贺伟辰不满的拉住她。"如果我这会是伤重躺在床上,你会不会留久一些?"
"但你并没有,你看起来与正常人无异。"
"我受的是内伤。"他正色的说。
"你骗我!"
"你要不要看医院开的诊断书?"
"不要拿什么诊断书来唬人,你看起来明明很好,我有眼睛!"
"如果你这么想,那你走吧!"他放开她的手,一脸随便她的表情。
这下殷媛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今天钟点佣人并不会来。"他有点像是在自言自语。"晚上如果我精神好一些,再自己出去吃,虽然英杰今天要去加拿大,但我可以照顾自己……"
"你中饭还没吃?"那他一定饿了。
"我早饭也没吃。"
"你根本不吃早饭!"她记得很清楚。
"但我总得吃中饭吧!"他一脸可怜兮兮。"不过,你已经来看我,算是很够朋友了,你去忙你的吧!我不需要人家照顾。"
只要是女人,十个有九个半都有母性,只见殷媛转向走进厨房,对他家她可是热门熟路的,哪怕这里大得像座迷宫。
"冰箱里有东西吗?"她边走边问。
"你要自己去看才知道。"他忍下住暗自窃喜,她没有他想的那么无情嘛!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她咕哝。
"我们可以出去买。"他立即提议。
"你不是受了内伤?而且你的车我记得是毁了。"
"那你随便弄,我有什么吃什么。"
"你很挑的!"她才不会被他骗了。
"你是指食物这是女人?"
"贺伟辰,不要和我要嘴皮子,如果你的精神这庆好,那我想你的身量也差不到哪里。"殷媛打开冰箱,里面只有蛋、鲜奶和一些火腿切片。"我可以给你做火腿蛋卷。"
"你行吗?"
"你很喜欢的,"她脱口而出。"我是说在你失去记忆之前,你……我们在这……"
"我们在这有很多共同的回忆吧?"见她不需他指点就能找出平底锅和锅铲,他敢下此断言。"殷媛,我们再回……"
"什都别说了,我会为你做的只有火腿蛋卷,"她一下子变得十分冷淡。"至於其他都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