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眸子写著不畏不惧!
薄唇大掌再次在她身上攻城掠地,她无处逃躲,在他密集的缠攻下,她全身躁动不安,衣衫凌乱,更刺激他体内的情欲滋长。
不知何时,她的衬衫及内衣也被杜可风扯开。浓烈的吻,顺势吻向她纤细的粉颈,一路往下,最后落在粉红的顶端上。
"嗯……"一股未曾有过的蚀骨酥麻感觉,让她轻吟出声。
澎湃的激情,让她陷入一个如痴如狂的境界,她不得不承认他的刑罚,迷惑了她的身体,召唤出她求爱的灵魂。
她的身体甜美而诱人,杜可风的大掌解开她身上剩下的束缚,两手悠游在她光滑的娇躯上,再也舍不得放开那比丝缎更细滑的肌肤触感。
无论她表现出善良或狡诈、可怜或坚强、迷糊或鬼灵精……他都沉迷其中,一生只想尝顾她!
他发誓,他要永远呵护她、拥有她,不让她的爱情舞台,进驻其他的男主角!
永远?从未有过这样的念头,即使他曾经有过几任女友,他都不曾想过背负永远这个名词,来换得一个女人的幸福。
他褪下身上的衣物,傲然结实的男性躯体,毫不犹疑的覆在她身上,两具躯体因紧密纠缠而火热不已。
"你担心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吗?"他的身体此时有如一团噬人的火焰,热烫的吓人。
她摇头,气息紊乱,身体已为他做好准备。杜可风一个挺身,进入了她。
"啊──"在他冲破那道障碍时,她痛叫失声,指尖掐住他厚实有力的臂膀,眼角渗出泪水。
他爱怜的在她身上烙下无数印记,在她适应他的存在时,他宠疼的低语:"还疼吗?"
"不……"她摇头,伴随著急促娇喘,她的身体潮红而迷人。
傲人的昂扬再次深深埋入她的体内,阵阵强烈的撞击,让粘珊渝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
月光下,庭园内,PRV车窗因两人的热情而起雾,剧烈的摆荡而摇晃……
第九章
一觉醒来,她发现自己睡在陌生的大床上。
这个男性化的房间,她一看即知是杜可风的房间。
然男主人不在身旁,她却不慌不乱,因为厨房传来的麻油猪肝和煎蛋香,已经透露出男主人的去向。
她露出甜笑,拉下棉被,准备下床寻人──
"哇──"惊呼一声,她这才发现自己全身一丝不挂。
低头,看到一身斑斑红印,可以想像昨夜的战况激烈。看来,这男人的重刑酷罚,有意让她永生难忘。两朵红晕,倏地染上她的娇嫩玉颊,幸福的感觉,在她的心房酝酿……
不一会儿,门房被打开,粘珊渝赶紧缩进棉被里。
端上香气四溢的早餐,杜可风拉下她的棉被,轻啄她的雪颊,"小懒猪,起床了。"
"听一则新闻说,优酪乳可以有效调节体内的酸硷值,女人喝了最好……而且MC要来之前的一个星期,每天喝二百克优酪乳,就不会有经痛的情形。"
集宠疼和关心的话语,自他口中而出,烘得她的心暖洋洋,"这个报导,从前我也有听说……不过每次我只有三分钟热度,喝了几天就放弃了。"即使到了痛不欲生的地步,她还是记不起教训。
"懒人,我帮你记下来了,你上次MC来访的时候是……月初对吧?"他认真推算她抱腹痛苦的日子。
"我有点忘了……"她汗颜,腆一笑。
"没错!现在是月底,所以,你现在开始连喝一个星期,到大姨妈来时就不要喝。"他把优酪乳端到她嘴边,催促她。"快喝,我已经退冰了。"
"好。"因为这是他特别准备的爱的早餐,粘珊渝一口饮尽杯中的优酪乳。
他不打算因此罢休,"起来吃点东西。"
"呃……"放下空杯子,粘珊渝舔舔嘴边的乳汁,脸上有著为难。
在他面前,她不习惯衣不蔽体,"你……要不要先回避一下?"
"为什么?"
"你在这里,我没法起床。"眼睛寻不著她的衣物,她开始懊恼。
读到她脸上稀有的忧虑和慌张,他眼神狡黠,难得坏心的逗弄她,"我可没打算让你起床。"
粘珊渝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她嘴微噘,模样娇俏逗人,"不行啦!我饿了。"
他辛苦早起为她做早餐,怎么可以让他错失机会欣赏秀色可餐的风景?
"我也饿了。"魔手伸进棉被,勒索奖赏。
粘珊渝闪避不及,只能尖叫,"啊──恶魔……"
鼓胀的棉被里,两具躯体再度燃放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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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上半年她和他结下孽缘……噢,不,结下不解之缘后,她为他占卜运势,测出他下半年会出现新恋情。但却万万没料到,自己竟会是他新恋情的女主角。
现在他们每天都形影不离,一同上班,一同下班,瞧,就连看电视都黏在一块,窝在同一个座位。
粘珊渝的心满载幸福,然春节的脚步慢慢接近,心头却隐约有著焦虑。
和老爸的约定已迫在眉睫,她求爱计划有成,在杜可风的羽翼下,找到了幸福,可是她如何将幸福化为永恒?
在爱情世界里,她感受到他对她的关怀和贴心,然为何他不带领她走向另一个阶段,比如──给她一个正武的名分。
而且她也不知道,他对自己的贴心,是否就意味著他愿意和她走向红毯的另一端?
电视新闻正报导著一则新闻──
最近北部有一家喜憨儿面包店,生意兴隆,面包供不应求,据悉每天排队挤爆面包店的客人,大多是业务员。
"是吗?我可不认同。"杜可风吃味的说著,看到那家天天被挤爆的喜憨儿面包店,就会联想到粘珊渝和那位生技钜子有著暧昧,恨不得马上转台。
虽然他们的关系已经改变,但他还是醋味不减,"以后,你别再去那里!"他的口气专横,非常介意粘珊渝被媒体猜测和谷少邦有暧昧关系。
"吃醋了?"粘珊渝将头埋进他的怀里,"我觉得这样的店很好啊,因为这使喜憨儿间接被社会重视,而且也让他们有了发挥的空间。"
"好个鬼!这证明人们想利用同情心去创造业绩和利益。"
粘珊渝拍拍他起伏的胸口,抚平他的过度反应,"过一阵子,这事就会平息了。"
"如果你喜欢,明天开始,我帮你找个喜憨儿面包师傅好了,省得你下次去,被记者追。"
帮她找个喜憨儿面包师傅?她睨他一眼。
他从不问她愿不愿意再住下来?用什么身份住下?就直接当她是他养的宠物了!
粘珊渝突然有点生气,趁机暗示他,"春节快到了,我想我该回家一趟。"
"回家干嘛?"去相亲不成!杜可风双手紧搂著她不放。
"我和老爸约定的时间快到了。"她反瞪他一眼。
"好,我给你一百万,让你回去交差。"
天啊!这不是她要的答案哪!
"我才不要你给我的一百万。"和老爸约定的一百万,她已经不在乎有没有到达目标;现在最要紧的是,在他父亲可能会为她安排相亲前,必须和杜可风取得共识,而最好的方法,就是他向她求婚!
求婚这事她难以启齿,倘若她得不到他认同,那她不就糗大了!
"那你现在缺多少?"
厚!快气死了!再跟他说下去,她会提前脑溢血!
粘珊渝急速撤离他的身体,"我要去洗澡了。"
"二十万?三十万?"
她捂住耳朵,不想听单细胞生物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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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男人懂得贴心,却不见得洞悉女人的心,他的迟钝,让她气结。
连著几天她关在房里,避不见面。
铃──
电话突然响起,她听见对门传来一阵淋浴的声音,於是接起电话。
"喂。"
"请问,这里是杜家吗?"说话的是一位欧巴桑。
"是的。请问您是哪位?"
"杜先生在家吗?"
"对不起,他不在,您方便留个电话吗?"
"你是他的佣人吧!那麻烦你转告他一声好了。"对方迟疑一下,"呃……我是杜先生女朋友的妈妈。"
"杜先生女朋友的妈妈?"粘珊渝顿时感到青天霹雳!
"是的,我是陈妈妈,我女儿她回国了,我想你这样跟他提,他应该就知道了。"陈妈妈说话客气,语中隐约透著无助,"麻烦你请他回电,我这里的电话是……"
粘珊渝一顿,好半晌才拿笔记下,"呃……好,好再见。"
陈妈妈,会是陈毓婷的妈妈吗?
他和毓婷还保持联络吗?他们之间还保持著男朋友的关系吗?
她在心中惨叫一声,她怎么会忘记,毓婷也许还住在他心里?
噢──天啊!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听毓婷母亲的口吻,她认定毓婷仍是杜可风的友友,那么她回国,她来通报杜可风,是否代表他们要再续前缘?或是谈婚事?有可能!她挂下电话,一颗心沉到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