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其中一种方式……\"他的手指释放出令她晕眩的热力。\"也是最重要的方式。\"然后,他扯开她的胸罩
\"我希望你一到晚上就不要再穿这玩意儿。\"他将她的胸罩扔在地上
\"省得我和它奋战。\"
\"你要在这里过夜?\"
\"当然,我要看见你全部的表现,不在这里过夜怎么可以!
随即他将她压倒在沙发上,掀开她的上衣,亲吻并啃咬她的乳房,直到她瘫软无力,任凭他予取予求,在她身上留下深深浅浅的吻痕。
突然间,他抱起半裸的她站了起来,朝二楼的主卧室而去。
一进入卧房,他将她放在床上,并快速脱掉自己的衣物,也脱掉她身上剩余的衣服,然后紧紧地覆着她,不留一丝空隙。
他的爱像狂风暴雨似的掠过她的胴体,不给她喘息的时间,鸷猛地掠夺,彷彿要将失去的七年一并索讨回来似的。整个晚上,他不断地和她做爱,把她弄得筋疲力尽后,两人才酣然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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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当苏雨桐醒来时,只听见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沖水声。她全身痠软,连动也不想动。
这时,叶敬槐从浴室走了出来,他赤裸着上身,下半身也只是用浴巾围住。他的胸膛结实而宽阔,浓密而漆黑的头发此刻正温驯地贴着,身形颀长的他,浑身散发着一股强烈的男性魅力,无疑地,他必然是女人们心中爱慕的对象。
彷彿察觉到她的注视,叶敬槐抬起头来,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意。\"喜欢你所看到的吗?\"
苏雨桐霎时羞红了双颊,将身体缩进被单里。晨曦透过窗户柔和地洒在她裸露的肩膀上,长发不羁地飘散在床单上,像朵黑云,和她洁白如玉的肌肤形成强烈的对比。
叶敬槐静静地望着她,感觉自己的呼吸急促起来,心跳也跟着加快,胸口有一股莫名的情潮翻涌着,让他觉得既痛苦又甜蜜。
\"该死!\"他轻声咒骂。为何她对他总是有这么大的影响力,难道七年前的教训还不够吗?
\"该起床了,替我弄早餐,我还得去工作。\"他的声音顿时变得阴鸷,脸部线条冷硬,不带丝毫感情
面对他的阴晴不定,苏雨桐只能默默承受。她立即下床,进入浴室梳洗,很快打点完自己,然后下楼做早餐。
苏雨桐替他沖一杯咖啡,并煎一份蛋饼、烤了几片土司,并涂上他爱吃的蓝莓果酱。
叶敬槐不发一语地吃着早餐,很快便把咖啡喝完了。
苏雨桐又替他冲了一杯,望着他吃早餐的模样,她不禁失笑道:\"好觉得自己好像是一个太太,在为心爱的丈夫做早餐,让他能舒舒服服、充满精神地出门工作。\"
话一出口,苏雨桐便后悔了,只见叶敬槐脸上好像笼罩一层寒霜,空气顿时凝结起来。她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什么话不好说,偏挑这种敏感的话题来说!
她偷偷瞄他一眼,而他的表情则彷彿正极力隐忍着什么似的。
\"我们从没过过夫妻生活,不是吗?\"他嗤笑。\"雨桐,你竟然没给我机会,太可惜了,当初如果曾试过夫妻共同生活,或许就不会有今天。\"
他凝视着她,眼里有着责难与询问。
苏雨桐只能如雕像般静坐不语,看着他迅速站起身,推开刚沖好的咖啡,走出厨房。一个美好的早晨就这样被毁灭殆尽。
走到门口时,他回头说道:\"晚上七点,我会回来吃晚餐。
\"好!我等你……\"苏雨桐忙不迭地回答,但是叶敬槐早已踏出门去,她那彷若蚊子似的声音像是说给自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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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日子持续三个星期,暑假已过一大半,而整个牧场就像被蝉声湮没了。
叶敬槐每天来吃晚饭,并且留在这里过夜,天一亮,苏雨桐立刻起床替他做早餐。
叶敬槐对她总是忽冷忽热。他们会聊天,但从不谈到念妤和过去;他对她的热情不减,每天同她做爱,但从不谈爱情。
苏雨桐有种当家庭主妇的感觉,而且,她竟然喜欢且乐於扮演这样的角色,也非常能融入这种宁静自得的生活。只要不触及七年前的那道伤口,他们就像一对恩爱的夫妻,所以两人很有默契地,绝口不提那段不快乐的往事!
今晚,如同往常一般,起居室里漾着柔和的灯光,立体音响流泻出罗曼蒂克的音乐。
叶敬槐坐在沙发里,双脚随意地放在茶几上,苏雨桐蜷曲在一旁,头部枕着他的大腿。这是他们每晚的典型坐姿。
\"我想,过两天回台北一趟。\"她低声说道。
\"为什么?\"
他迅速地将她翻转过来,紧紧地盯着她看。
\"我得回台北处理一些事情。\"
\"什么事情?\"他瞇起眼怀疑地问道。
苏雨桐叹一口气,望着他霸气的神情。
\"我必须把套房卖了,还得把工作辞掉,并将银行的钱结清。\"在他的注视下,她只能实话实说
\"你打算永远留在这里,不回台北了?\"他的语气平淡,幽黑深沉的瞳眸,令人无法捉摸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苏雨桐瞅着他那高深莫测的脸庞,不禁有些迟疑,也许她抛弃现在的一切,最后仍会一无所得。
但是,她只有这条路可走了,就算是下赌注吧!
\"为了念妤,我是没想过再回台北。\"她闭上眼睛,认命而老实地回答
\"要去多久?\"叶敬槐不动声色问道,眼里迅即闪过一抹安心与满意,但很快又隐藏住,没让她瞧见。
\"最少也要二天,光来回车程就得耗去许多时间。\"她说
\"不要开车回去!我送你到高雄机场,你搭飞机回台北,尽快回来。\"他下命令
\"好!\"苏雨桐顺从地点头答应。一会儿后,她试探地问道:\"这阵子念妤会不会奇怪你为什么不在家里睡觉?
\"不会!她有映辰和爱沅照顾,我出门时她并不知道。\"他边把玩她的头发边回答
\"映辰知道你在这里吗?\"她又问。
\"她知道,不过没说什么,这是我们的事,与她无关。
\"那……那个爱沅小姐……她常和你们在一起吗?\"苏雨桐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而冷淡
\"嗯,她是农场的常客,又是念妤的钢琴老师,我们为她特别准备了一个房间……
他将脸埋在她的颈部,轻轻啄吻着,语气含糊而漫不经心。
被他这么一拨弄,苏雨桐根本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心思已无法集中。她勉强抗拒着,\"也许,念妤临时有事要找你……
话未说完,即被他打断。
\"映辰知道这里的电话号码,真有事她会拨电话过来。\"他的语气已有些不耐烦,蓦地,他伸手攫住她的下巴,让她面对他
\"你是在提醒我的责任,还是厌烦了我在你身边?\"他凌厉地问道
\"没……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苏雨桐几乎变得口吃
\"不讨厌我在你身边吗?好极了!\"他朝她扑过去,一如每晚的调情般,将她压在沙发上,对她予取予求
强势霸道的欢爱,让她只能紧紧攀住他,任由他狂放地掠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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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雨桐一回到台北就先到银行结清帐户,再到公司办理辞职手续,和同事辞行后已经过了中午,她想着是否该给陈皓旻留个口讯。
思量一会儿,她在他的座位上留下留言。也许不见面比较好,免得彼此尴尬。
回到自己所买的小套房后,苏雨桐开始收拾东西、打包行李。她得找个人替她代售房子,但一时之间实在找不出适当的人选。
没多久,门铃响了,她有些纳闷,不知会是谁?
打开门,门外站的正是她本想辞行的陈皓旻.
\"嗨!\"陈皓旻依然十分爽朗。\"我收到你的留言,又听同事说你回来办理辞职、收拾东西,所以决定过来看看。
\"请进!\"苏雨桐大方地请他进来,他们总是好朋友一场。\"近来好吗?
\"很好。\"他走进房内,环顾室内凌乱的一地。\"你真的要搬离台北?
\"是的。\"苏雨桐低下头。
\"我还奢望你会改变主意,回到台北来。\"他有些失落地看着她收拾行李的身影
\"你已经在准备婚礼了吗?\"他突然问道。
\"婚礼?和谁的婚礼?\"苏雨桐吃惊地站直身子。
\"和你的前夫呀!难道你不准备再和他结一次婚?\"陈皓旻望着她,疑惑不已
\"我们没有谈到结婚。\"苏雨桐神色黯然。
她和敬槐是相处得不错,经过这三个星期的\"实习\",她发现他的确是个顾家的好男人。但是,如今她在他的掌握之中,而他才是订立游戏规则的人,她是没有讨价还价余地的,更别说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