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刚陷下去,一定可以很快爬出来的!
“是啊,凭他的条件是有资格在演艺圈闯出一片天。”她很认同,可是那却与她无关。
凌昊炜深吸了口气,感觉血液正一点一滴地沥佚。“你真的很聪明,懂得选择条件最好的男人——”
“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她终于发现他字字讥讽,心惊地坐起身问道。
“没什么意思!”他粗声粗气地应了句;情势走到这个地步,明知自己不该再留在她身边,却仍贪恋地想多留一会儿。“这是你的权利,你有权选择最好的!”
童禹恩白了一张小脸。他怎能误会她?除了他,她再没别人了呀!
“你今天真的好奇怪。”她无限委屈,咬着唇低喃。
“哪里奇怪了?”他也很受不了自己这个阴晴不定的样子,可是他一想到她喜欢的是别人,这副怪脾气就是无法控制地窜出头!
“你早上对人家那么凶,现在又……”哎呀,她的口气好像怨妇哦!
“我凶?!”他忍了半天的脾气终于爆发出来。“如果不是你跟维尔眉来眼去,我怎么会莫名其妙地对你发脾气?”
童禹恩瞳大了眼,她指着自己的鼻子,小嘴张得大大的,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她什么时候跟维尔眉来眼去?他分明就是诬赖她嘛!
“算了,说出来也不怕你笑话。”他叹了口气,反正没希望了,就算他认了又怎么样,顶多让她笑两声,也许以后还可以当朋友。“我承认是我小心眼,不该看你跟维尔说话就眼红,可是我——”
“你?”童禹恩见他突然停了下来,她的心狂跳着,蓦地有丝期盼;她紧张地屏住呼吸,等待他将未竟的话说完。
“我、我……我……”他鼓起勇气想告白,说了半天却只说了个“我”字,一点进展都没有;他泄气地往后一躺,气馁地瞪着天花板。
“凌大哥……”童禹恩何时曾见过向来意气风发的他,有如此灰心的表情,她担忧地轻喊着。
凌昊炜转头看向她,深邃迷人的眼瞳里映着她的身影。
轻轻执起她的手,靠在颊边摩挲。“我只能当你的凌大哥吗?”这不是他要的结果,但如果这是她的决定,他又有什么理由拒绝呢?
童禹恩咬着下唇,这个问题她还是没有办法回答。
人家说爱情这种东西,先爱上对方的人就输了,更别提爱得比对方多;现在的她是输家,当然他怎么说就怎么算喽。
“我真不想当你的凌大哥……”他又叹气了,打从心里觉得无力。
“你……说清楚一点好不好?”他说了这么一大堆,她却越听越糊涂,可能她真的很笨,不然为什么老是搞不懂他的意思?
“说清楚、说清楚,我都承认自己喜欢你了还不够吗?”他豁出去了,反正丢脸是丢定了,不差这一回!
“你说……什么?”她傻愣愣地瞪着他,以为自己幻想过度才会产生幻听。
“你……”活了三十年,第一次对心爱的女人告白,得到的竟是这种反应,他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不接受就算了,何必挖苦我?”他苦笑,索性再坐起身准备离开,省得看了一颗心痛得半死!
“不!”她伸出手臂紧紧抱住他的腰。“你不说清楚就别走。”
“放手!”凌昊炜吸气再吸气。该死!她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对他有多大的影响力吗?他不是圣人,她这样抱着他,难道就不怕他变成野兽?
“不要!”她用力地将他推倒在床上,一边温柔地吻着他,一边将他挂在床头的领带拿来绑住他被她高举过头的双手,并用自己的身躯企图压制他。
“你这是做什么?”他竟然被她的吻给迷惑,还被她控制住自己的行动。
“我要你说清楚,你是不是真的很喜欢我?”这个答案对她很重要,事关自己一辈子的幸福耶,怎能不问个清楚明白?
“你……不说!”这种话说一次已经够肉麻了,他怎么好意思再说第二次;而且万一她真的心系别人,那他这辈子不是毁了?
“说!”她像个女霸君,一屁股跨坐在他的腹部上。
“不说!”说不说就不说,男子汉有男子汉的坚持!
“真的不说?”她的大眼溜了溜,蓦地闪动恶作剧的光芒。
“打死都不说!”他咬着牙,狼狈地瞪着她。
“你不要后悔哦。”她扬起嘴角,露出两颗小虎牙。
“你……我可警告你,别乱来——”她话中威胁的意味极浓,他虽然出声警告,微颤的嗓音竟有丝掩不住的兴奋!?
“嘿嘿,你认命吧!”童禹恩扳了扳指关节,即使不像电视里那般能发出喀、喀的声响,但气势上也够吓人的了。
“你想做什么?”凌昊炜吞了口口水,只是单纯地看着她这般模样,他浑身的毛细孔竟全都忍不住地收缩起来,皮肤表面泛起一颗颗鸡皮疙瘩
“没什么。”她无害地笑着,哪会有什么事,不过是“严刑逼供”罢了。
她伸出双手在他瞪大的眼前晃动十指,在他的注目礼之下,将她温热的小手捂着他的眼,顺着他浓密的眉滑向两旁,在他耳后轻轻揉抚,然后顺着下颚的弧度缓慢地滑下他的颈项,若有似无地流连在他的锁骨——
“禹儿!唔……该死!你、啊——”他挣扎地扭动身体,喉咙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但因双手被束缚住,他完全施展不开身手,更遑论闪躲她的存心攻击。
“舒服吗?”她玩上了瘾,手指顽皮地解开他白色衬衫上每一颗钮扣,用手掌贴住他坚实的胸肌,缓缓地撑开衬衫——
“够了!呃……”他紧咬着牙关,难耐地弓起身体,激动的程度将坐在他腹部上的她高高拱起。“快放了我!你——”
“你真的很敏感耶。”她舔了舔唇办,感觉自己的体温也渐次高升。
“禹儿!”他尖锐地抽着气,双手因过度扭动,绑缚的领带竟被他以蛮力扭松了;他挣开那条该死的领带,倏地一个大翻转,狂猛地将她反压在自己身下。
“你……你怎么解开的?”童禹恩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原本就不小的眼睛在此刻更是黑白分明。
凌昊炜挑起眉,嘴角勾起邪恶的弧度,鼻翼因急遽的喘息而贲张。“你说呢?”
“好可怕,你有蛮力……”原来男人的力气可以大到这种程度,太惊人了!
“你刚刚对我做了什么?”他坏坏地抽起适才绑在他手上的领带,一下子把她的双手高举过头,依样画葫芦地缠绕上她纤细的手腕。 “嗄?”童禹恩这才想到自己的“恶行”,她干笑两声,企图蒙混过关。“你大人有大量,不计小女子过……” “我不是什么‘大人’,我只是个正常的‘男人’。”他加强语气,修长的手指按压揉抚她的红唇。“嗯?你刚才是怎么对我的?”
童禹恩这次可不敢再乱动,只是胡乱地摇着头。
“需不需要我来提醒你?”他的手指滑下她弧线优美的下颚,沿着她白皙的颈骨缓慢游移。“坏丫头!”
这是她逼他的,这次他不会再松手了,就算她想的是别人,他也要无所不用其极地把她抢回来!
她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凌大哥,我下次不敢了……”双手被反制,她可怜兮兮地哀求着,她终于知道被人绑着是种多么令人心虚的感觉,难怪他那么生气。
“下次?还敢有下次?”黑眸里闪着危险的讯号。
“没、没有了,不会再有下一次……”童禹恩羞极了,她想翻身背对他,却总是不得其法。
“坏丫头,来不及了。”他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就算他想收手也来不及了。
他俯下身,湿滑的舌舔舐着她敏,感的耳廓,浓浊的鼻息喷拂在她耳际,诱发她阵阵难耐的战栗……
“凌大哥……”每次他一碰她,她就像坨被火煎烤的奶油,无力阻止地一寸寸融化在他纯熟的挑逗里——
“我不要做你的凌大哥,”他滑下她柔致的颈项,“我要当你的爱人……”
童禹恩微眯着眼,水眸漾着迷醉的流光,她不断扭动身躯,断断续续地娇吟出声。“啊……”
凌昊炜灵巧地解开她的长裤裤头,极迅速地剥除依附在她腿上的布料;他随手将长裤丢置到床下。
“嗯……不要——”她弓起膝盖求饶,却怎么也甩不开他的魔手。
“真的不要吗?”“小家伙,你又骗我了,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哟!”
“啊呀……”她急遽地换着气,脸上泛着迷人的春潮。
“你的声音真令人着迷。”他快速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我喜欢你为我呐喊,禹儿,喊我的名字。”
“不要!”好羞人呐!她无助地抗拒着。
他嘴角挂着笑痕,在她的尖叫声中邪恶地撩拨她全身最敏感的那一点——
“凌、昊炜……”她细碎地喊着他,全身漾起难以明说的火热,几乎将她焚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