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被吸走了魂魄一样,邵阎傻愣愣地望着身上仅剩黑色蕾丝贴身衣物的紫儿,她比他以为的还要美,美得让人热血沸腾。
一双眼睛妩媚的直勾着邵阎,紫儿优雅的走到他面前,将他往后一推,坐在床上。
顿时回过神,邵阎赶忙阻止她的意图,“紫儿小姐……”
“嘘!”将右手的食指放在他的唇上,紫儿双脚一跨,坐在他的腿上,然后将他一推,压躺在床上,她的手指接着沿着衬衫的领口向下一滑,从上而下,一颗接一颗的挑开扣子。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邵阎的理智不停的催促自己赶紧结束这场游戏,可是看着性感化身的紫儿,她魅惑的娇态,勾魂的神采,恍若一道漩涡,让人无助的卷入其中,他根本抗拒不了,又怎么结束呢?
拉下邵阎的衬衫,紫儿俯下头,唇舌并进的吮舔他强健的胸膛。
全身一绷,他感觉体内有一股炽热的渴望席卷而来,意识渐渐背弃了他。
唇来到了肚脐眼,紫儿画着圈圈的挑逗着,手悄悄解开皮带、扣子、拉链,把他的裤子往下一拉,顿了一下,她像是深深的吸了口气,微颤的脱下他的内裤……
邵阎倒抽了口气,猛然一个反扑,将她压在身下,绵绵密密的吻狂烈的洒在她白皙的胸前。他的手扯掉她的贴身内衣,握住她的丰盈,那柔软的触感激起他占有的渴望。
情欲攻占了思绪,“三不”早被大脑抛弃,除了身下撩人、心魂的人儿,邵阎什么也不能想,只能急切的随着体内濒临爆炸的灼热放纵。
张口吞没她挺立的玉峰,他的舌狂中带柔的舔逗峰顶,戏游于谷壑之间。
面对邵阎主动的攻势,紫儿该更热情的回应,可是,她却显得有些退缩,双手紧抓着套住床铺的被子,双脚防卫的并拢。
欲望已经侵蚀理智,占有是脑海惟一存在的讯息,邵阎完全没有察觉到她的异样,贪婪的吸取那淡雅的女人香,强悍的在她的每一寸肌肤上留下他品尝的痕迹。
“唔……唔……”禁不住体内蔓延的火热,紫儿放声吟哦,下意识的弓起身子,迎向灿烂炫人的情欲之网。
那一声声的娇吟仿佛一次次的邀约,邵阎再也忍不住体内惊涛骇浪般的欲火,渴望更深、更炽热的占领。他鲁莽的一把拉下她的底裤,定住她的臀部,狂烈的往上一挺,进占她的花径。
“啊!”撕裂般的疼痛让紫儿失声一叫,她抓住邵阎的肩膀,想推拒他猛烈的侵入。
处子!脑海闪过一瞬的诧异,不过很快的又让欲望的洪流淹没,此刻,邵阎已成了欲望的奴隶,再大的事也阻止不了急于宣泄的饥渴,他封住紫儿的嘴,吻去她的痛楚,手在她细滑的肌肤上轻挑,引诱她的渴望。
直到她的抗拒渐渐消退,他开始慢慢的穿梭,让她适应他的存在,接着愈来愈快,让璀璨的欢愉深深的揽住彼此的灵肉,在痉挛中急奔惊心动魄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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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过身,邵阎下意识的伸手一捞,想揽住身旁的女人,可是却扑了空,那上头只有一片冰凉,不像是有人睡过似的。
顿了半晌,他倏然坐起身,皱着眉朝四下一望。
他不是在做梦,这里的确是饭店的房间,也就是说,昨晚他和……她呢?
拉开被子,他急躁的跳下床,四处转了一圈,确定紫儿真的离开了,他困惑的在床沿坐下,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她应该等他醒来,至少也该拿了钱再走,不是吗?
拾起地上的衣服,他心不在焉的穿着,目光不经意的瞥见床上的血迹,心里更是迷惑不解,她怎么会是个处子呢?
天啊!这实在是一团乱,从一开始到现在,每一件事都不在他的盘算之中,先是不能自主的跟着火去了“SilverClub”,接着一时心软的带紫儿出场,还控制不了的跟她上了床,坏了他的原则。
没想到,她竟然还是个处子,这又坏了他另一项原则,这……可恶!他都糊涂了,她的表现实在不像个处子,至少起头是如此,可是那之后……都怪他太猴急了,如果他肯用点心,一定会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紫儿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她迫不及待的诱引他上床,却什么也不拿的就走人,她贪的是什么?
摇了摇头,邵阎叹了口气,不管那么多了,就算她是个处子又怎么样?他们之间有的只是交易,她自己不取走她该得的,关他什么事?说不定她是临时有事,不得不赶着离开,忘了她还没跟他要钱,等她想起来,自会来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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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公寓,紫儿将大门关上,筋疲力尽的靠在门上。总算完成了,就不知道是不是已经结束?
没想到她的贞操就这么没了,不过她毫无怨尤,这是她的命,她又能如何?
十岁那年,她的父亲死于肝癌,母亲因为承受不了失去父亲的打击,跟着一病不起,她在一个月内痛失了双亲。
父母亲走得太过仓卒,什么也没留给她,所有的亲戚在无利可贪之下,你丢我推,谁也不肯接下她这个麻烦,最后大伙儿终于意见一致,决定把她送到孤儿院,就在那时,母亲的好友袁丽晴出现,这才让她找到了栖身之所。
袁阿姨不仅让她衣食无缺,还尽心尽力的栽培她,让她受高等教育,她自知袁阿姨对她的养育之恩,她今生今世都还不了。
而今,袁阿姨主动开口要求回报,只因她深爱邵阎的父亲,一直渴望为他生儿育女,可是他早有妻儿,她心愿难了,希望自己能帮忙实现愿望,为邵家生个孩子,她怎么忍心拒绝?
“紫瑗。”
惊惶的回过神,何紫瑗连忙站直身子,收起疲惫的神色,望向坐在客厅等候多时的袁丽晴,“袁阿姨,你什么时候来的?”
袁丽晴笑得很温和,语气却很冷漠,没有高低起伏,“刚来。事情成了吗?”
何紫瑗点了点头。
“很好,再来就看你肚子争不争气了。”
抿了抿嘴,何紫瑗迟疑的问:“袁阿姨,万一我没有怀孕呢?”
眼神迸出厉光,袁丽晴冷酷的说:“没怀孕就再来一次,直到你怀孕为止。”
“可是,你不是说过,邵阎不喜欢寻欢作乐,他如果不再上俱乐部,我根本没有机会接近他。”
袁丽晴冷冷一笑,不以为然的道:“哪个男人不好色?我既然有办法让他去一次,就有办法让他去第二次,你什么都不用担心,只要随时等我通知就行了。”
“我知道。”
虽然她不清楚魏楚烈用了什么方法让邵阎跟他去到俱乐部,不过她知道魏楚烈会这么做,全是因为琳达受到老板,也就是袁阿姨的指示,刻意用话刺激他、挑衅他,魏楚烈为了证明自己的能耐,才会把不喜欢涉足欢场的邵阎带到俱乐部去,在无意间促成她们的计谋。
所以,只要魏楚烈还出入“SilverClub”,琳达便有机会在一旁扇风点火,想要魏楚烈“帮忙”,并不是一件难事。
袁丽晴神情转为温柔,关心的问:“紫环,你花店生意好吗?”
“谢谢袁阿姨,花店生意很好。”
“我知道花店的工作很累,你难道不考虑到俱乐部帮我?”
“袁阿姨,花店的工作一点也不累,我很喜欢每天与花花草草一起工作。”
“好吧!你高兴就好,我也不勉强你。”拿起皮包,袁丽晴站起身,“昨晚累了一夜,你一定很想休息,我先回去了。”
送走了袁丽晴,何紫瑗才放松自己在沙发坐下。
也许是因为生性冷漠,所以袁阿姨虽然疼她,她们之间仍总有一段距离,因此大学毕业之后,她没有跟在袁阿姨的身边,而是跑到日本学插花。
在日本,她认识几个从台湾去的朋友,大伙儿感情很好,于是回国之后,便合伙开了间花店。
为此她搬出来一个人住,袁阿姨对这事一直不太谅解,不明白她为何不肯到“Silver”帮忙,不过倒也不曾为难她,可是这么一来,她们相处的机会就愈来愈少,距离相对的也愈拉愈远,现在,她对袁阿姨更是敬畏多于亲密。
轻叹了口气,何紫瑗甩了甩头,伸手摸了摸肚子。
希望她已经顺利的怀了邵家的孩子,昨晚的事,她不想再来一次。虽然都失了身!再一次、两次又有什么不同?可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就是害怕跟邵阎再有交集。
他全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强悍的阳刚味,让她有一种莫名的压迫感,好像一个不留神,她就会被他吞掉似的。
而且,他仿佛要将她烧成灰烬的火热,让她像挣脱不了蜘蛛网的虫子,不能自主的深陷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