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带着狞笑,男人将她抱往床上,看着昏睡不醒的人,他淫笑数声,急色地开始脱起她的衣物。
“哼,文若依,得罪我绝没有好下场,这是你自找的。”今天中午她将随身行李拿进房间后,他便暗中买通服务生,偷拿出备用的钥匙,悄悄去复制了一把。
接着回来,待她离开后,拿复制的钥匙打开她的房门,用针筒将事先准备好的迷药注射进梳妆台前的矿泉水里,打算迷昏她。
而她果然如他所计划那样,喝下了那瓶旷泉水。
解开她浅紫色睡衣的衣扣,露出她一身嫩白的身躯,男人血脉债张、欲火高涨,探手要脱下她胸上的内衣,门板却传来一阵敲门声。
男人惊恼地瞪向响个不停的门板.
“妈的,这个时候是谁跑来破坏我的好事?”他愤怒地低咒,暗忖着会不会是那个帮他偷钥匙的服务生嫌他给的钱不够,贪婪地想再索讨更多。
而此刻门外的齐扬锋久侯不见有人来开门,出声叫唤,“若依、若依,你在里面吗?”
一直没听见回应,他有些担心了起来,不久前他才打电话给她,确认她在饭店里,现在不可能不在呀,他索性取出手机又拨了一次她的电话,但是响了很久仍没人接听。
房内的男人听见手机铃声在响,自然不敢去接,原本得意的嘴脸此刻有些紧张起来。
原本想按兵不动,等外头的人离开再说,但他陡然听见房外的男人居然叫住了某个服务生,要他去取备用钥匙来打开这问房门。
男人惊惶地站起身,慌张地想着该怎么办才好,这里是七楼,他不可能从窗外逃走。片刻之后,他听到房外传来声音,似是服务生取来了钥匙,他只好仓皇地从浴室里拿来一条毛巾蒙住脸,在房门被打开的那一刹那冲了出去。
“你是谁?”看见有人夺门而出,齐扬锋来不及抓住他,只看见他逃跑的背影。
男人哪敢出声回答,只是拚命往逃生梯的方向奔去。
为了掩人耳目,之前他就悄悄动了手脚,让这家饭店七楼走道的监视器故障,只要不从大厅进来,他的身影就不会被录下,因此他是从后门的逃生梯上来的。
齐扬锋担心房里的文若依,没有追去,对那名服务生吼道:“你发什么呆?还不快点去把他追回来。”
“哦,好。”在他提醒下,服务生这才连忙追过去。
齐扬锋快步走进房间,入目所见,竟是文若依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
“若依、若依,你醒醒!”轻拍她的脸颊,他眸心窜起滔天怒火,不用别人来告诉他,看这情景,他已经约略猜得到刚才发生什么事了。
有人迷晕了若依,想强暴她。
该死的,他非把那个男人劈砍成十八段不可。
*
怎么回事?脑袋好沉重。
睁开眼,文若依便听见熟悉的嗓音在耳边问:“你醒了,觉得怎么样?”
她侧目望向他,“扬锋。”见他面露忧色地看着她,她不解地问:“发生什么事了?”
“你被人用药物迷晕了。”
“我被人迷晕?!”扶着有些昏迷的脑袋,她惊诧地坐起身,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是谁做的?”
“没抓到那家伙,让他跑了。”
“那个人为什么要这么做?啊,难道是小偷?”
“不是,他想强暴你。如果我晚到一步,后果不堪设想。”一想到倘若自己今晚没来,在她身上可能发生什么事,齐扬锋神色凛然。
听到他说的话,她震惊地瞠大眼。
“那我有没有被他……”
“你没事,幸好我及时赶到,把他吓跑了。”
想象着自己可能遭遇到什么样的灾难,文若依打了一个寒噤,抱紧自己的双臂。
见状,齐扬锋不舍地将她拥进怀里,轻声哄她,“没事了,有我在。”
她抬眸,看见他那双桃花眼里满溢着担忧与怜惜,知道他很担心自己,心窝顿时被一股柔软的温暖给填得满满的。
“对了,你怎么会跑来找我?”她想起昏迷前两人的通话,他果然真的来了。
“昨天听你说要自己一个人来出差时,我就莫名的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今天一直放心不下,于是便开车下来看看。”
“谢谢你。”她动容地道谢,有种被人捧在手心里呵护的感觉。
“你没事最重要。”他不会放过那个男人,敢动她,就要有付出代价的觉悟。
她忽然拉下他的颈子,吻住他微凉的唇瓣。
“这是给你的谢礼。”
“要这样才够。”齐扬锋狂烈地加深这个吻,想起稍早的事,他拥紧了她,恨不得将她永远纳入他的羽翼下,密密地保护着,不准任何人再来欺负伤害她。
第7章(1)
“若依,那件事跟我无关,不是我说出去的。”午休时,常秀贞特地来找文若依,一开口就声明。
“你在说什么?”文若依从便当里抬起头,简直一头雾水,不知道常秀贞跑过来对她说这番话是什么意思。
“你还不知道?”常秀贞讶问。
“知道什么?”她面露疑惑。
“那个……”常秀贞一脸为难地拢了拢一头染成棕色的波浪长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跟她说。
见她支支吾吾的,文若依催促着,“到底是什么事,你快说呀。”
“算了,反正你最后还是会从别人那里听说,不如我直接跟你说好了,公司最近传出了一个流言。”
“流言?跟我有关?”
“没错,而且传得很难听,我先跟你说哦,齐扬锋的事真的不是从我这里传出去的,我发誓我没有跟任何人提起过你跟他的事。”常秀贞一脸认真。
文若依拢起秀眉,“我相信你,你快点说吧,是什么流言?”
常秀贞思索着该怎么说,须臾才开口,“公司里这几天不知道从哪里传出的流言,说你之所以能拿到千威的订单,是因为你跟千威的执行长齐扬锋上床换来的。”
“什么?!”听见这么荒谬的流言,文若依愕然地瞪大眼。
接着,常秀贞再说:“还不只这样,还说你能在短短一年多爬到副理这个位置,是因为跟张君棋有一腿,所以他才特别提拔你。”
听完,文若依一脸震怒。
“胡说八道,事情根本就不是这样,是谁在背后这样诬蔑我!”
“不知道,这种事很难查得出来,我也是早上上洗手间时,才从别部门的同事那里听来的。”
文若依气得握起拳头。
常秀贞劝她,“我知道你一定很生气,但这种事气也没用,太在意这种蜚短流长,对自己没好处,当做是放屁就好。”
文若依深吸一口气,被人说得这么不堪,她怎么可能不生气?但常秀贞说得没错,为了这种流言生气,气坏自己别人也无关痛痒。
常秀贞拍了拍她的肩,安慰她一阵后便离开。
想到自己居然被传得那么难听,文若依愈想愈闷,也没心情再吃便当了,端起杯子要去茶水间为自己泡杯咖啡喝,才来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窃窃私语。
“欸,那件事你们听说没有?”
“早就传遍整个公司了。”
“看不出来文若依是那种人,怪不得她能坐上副理的位置,原来是出卖色相换来的。”
“就是呀,营业部比她资深的人多得是,当初我还奇怪,前任副理辞职时,以她的资历怎么能从那么多的业务专员里出线,原来是张君棋跟她有一腿,所以才扶她坐上去的。”
“张君棋不是去年才结婚吗?居然背着他老婆跟文若依搞在一起.”
“这么说起来,她这一年多来签下的合约,不会都是跟对方上床换来的吧?”
“董事长还夸她能干呢,要营业部的人多向她学习。”
“学习怎么勾引客户,换来订单吗?”这话一出口,茶水间的三个女人顿时哄然大笑,蓦然看到脸色难看的杵在门口的文若依时,笑声乍止,里面顿时一片尴尬的静默。
“刚才那些话你们是从哪里听来的?”文若依冷着脸问,刚才听常秀贞那样说时,她还能忍住,要自己别太在意,但此刻她气炸了。
“……”三个女人被她冷厉的眼神瞪得一时哑口无言,呐呐地说不出话来。
“我没有怪你们的意思,只是要你们告诉我,刚才那些话是从哪里听来的?”她沉着脸再问一次。
三个女人在她迫人的瞪视下,只好嗫嚅地回答。
“我……我是从总务部那里听来的。”
“我也是。”
“我是从工程部。”
“谢谢。”她一定要查出是哪个卑鄙小人,竟然背着她放出这些不堪的流言来诋毁她。
*
听她气呼呼说完今天在公司里发生的事,齐扬锋心疼地拍拍她的手安慰她。
“别气了,为这种事气坏自己不值得。”
文若依痛心地说:“难道那些人都瞎了吗?看不到我这一年多来在工作上有多努力,只为了几句不实的谣言,就否定掉我的一切。”她知道先前公司内部早就有人背地里在说,她是靠着张君棋的照顾才能爬上副理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