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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後,婚礼在魏家大宅举行,与会的宾客不多,但场面却十分隆重。
婚礼上除了魏家的几位亲朋好友外,还邀请了几位政商界闻人,这几位在政商界都有著举足轻重的地位。魏奶奶是婚礼的主婚人,魏劲平和费紫茵被分派担任伴郎伴娘,在魏宅工作了四十年的管家,理所当然地成了婚宴的总招待人。
神圣庄严的婚礼在布置得美丽的庭院中举行,魏棻儿身穿一袭珍珠白婚纱,魏劲之则穿著同色系出自同一个设计师之手的西装。
两人把设计简单的婚戒套在对方的手上,当神父宣布他们成为夫妻的那一刻,魏劲之再也压抑下住对美丽妻子的渴望,低下头深深的吻住她甜美的樱口。
七色彩带和气球在庭院中飘扬,魏棻儿在魏劲之的拥抱下,回到了新房稍事休息。婚礼之後接著是盛大的婚宴,在婚宴举行之前,她有半个小时的时间可以休息、换装。
「你……你不是该出去招呼宾客吗?」魏棻儿以为她可以安静的休息一下子,好缓和她今天紧张又兴奋的心情。谁知道英俊的新郎却一踏进新房就想赖著不走,他竟然还挨在她的身边,凑过嘴来吻她敏感的颈子。
「还不必……」他低哑地应道,推著她躺上柔软的新床,热烈地吻著她的唇,大手不安分地撩高她的珍珠纱裙,爱抚著她光滑细致的大腿。
「劲之,你不行……我们……」她喘著气,说话断断续续,一下子就被他给撩拨得心慌意乱,整个身体都燥热起来。
「我哪里不行了?你别乱说。」他故意曲解她的话,趁她浑身虚软没有力气反抗的时候欺负起她来,魏棻儿则控制不了地在他身下喘息娇吟。
狂野的新郎把新娘子吃乾抹净之後,才舍得起身整理衣物。
「老天,我们关在房里这么久,别人会怎么想?」魏棻儿红著脸,懊恼地瞪著表情得意的魏劲之。
「别在意他们的想法,我们所分享的快乐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他搂著半裸的新娘坐到自己的腿上,用性感低哑的嗓音安抚她。没办法,他的妻子实在太诱人了,让他尝了一回还想要第二回。
别在意?他说得可轻松了。「劲之,我可不可以不要出去见人……」她埋在他的胸前,娇嗔撒娇。
「不行,你非出去不可。从现在起你是魏家的女主人了,我要你跟我一起招呼宾客,以後出席任何应酬场合你都得跟著我,不准陪客人。」他说话泛著酸意,显然还在意著那一次她陪同魏劲平一起赴宴的事。
没想到他的醋劲挺大的,魏棻儿在心里窃笑著。「好吧,那我只好厚著脸皮出去喽,谁敦我是魏家的女主人呢?」她说得哀怨,但却笑脸盈盈。「不过在出去之前,我得先把白纱换下来,麻烦你去帮我叫紫茵姊进来帮忙好吗?」
「我出去叫她。」他眷恋地又吻了吻她,在她的迭声催促下,才起身离开房间。
几分钟後,费紫茵进来了,看到凌乱的大床,脸上挂著暧昧的笑容。
魏棻儿烫红著脸,祈祷费紫茵别多说什么。
费紫茵像是接收到她的请求似的,真的闭紧嘴巴没开口,迅速的帮她整装完毕後,她又带著暧昧的笑容退出了新房。
费紫茵走後,魏棻儿不顾自己娇贵的身分,亲自整理方才被魏劲之弄乱的大床。忽然间敲门声响起,她以为是魏劲之上楼来接他,前去开门,竟是育幼院的院长。
「院长……」看见院长,魏棻儿感动得想掉泪。院长就像自己的母亲一样,是她这辈子除了魏劲之以外最亲近的人了。
「棻儿,看见你有好的归宿,院长实在是太高兴了。」老院长比魏棻儿更激动,她红著眼眶,紧握著魏棻儿的手,为得到幸福的她感到无比开心。
「谢谢院长……」情绪激动的棻儿不晓得这个时候该说些什么,她只能一再地感谢。
「棻儿,院长今天除了来参加婚宴之外,另外还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什么好消息?」
「是这样的,前几天我到南部的一家育幼院拜访,我和那里的负责人闲聊的时候,对方在无意间提起了有一封从上海寄来的寻亲信件,这封信里所要寻找的女孩,名字跟你一样,外貌年纪也和你差不多,我看了觉得有几分可能性,就跟人家要来了信,你要不要打开来看看?」院长从皮包里拿出一封绉巴巴的信,表情充满期待的递给她。
魏棻儿听完就儍了,她瞪著那封信许久,一时之间不敢相信。
「棻儿,快打开来看呀!」老院长可以感受到棻儿此刻的心情,她们同样是激动异常。
魏棻儿从院长的手中接过那封信,然後抖著手打开了信,抽出发黄的信纸,信上写著——
你好,这是从上海寄出的一封信,我想寻找我的孩子,她失踪时年纪仅有七岁,她叫周云棻,小名叫棻儿,她是我挚爱的女儿。
棻儿是个漂亮的小女孩,留有一头长发,是个可爱贴心的孩子。因为我一时疏忽,使得她在一次的混乱中被人给偷偷抱走,这几年来,我一直担心著她的安危,也从不放弃打探她的下落。终於有一天,我得知她被人辗转送到了台湾,这个消息给了我一线希望,现在我正透过各种管道寻找她的下落,而寄出这封信给任何可能收留她的院所也是为了寻找到我挚爱的女儿。
请接到这封信的善心人士能将信件广为流传并代为寻找,我希望我心爱的女儿能尽快回到我的身边来。
一个自责的父亲留
魏棻儿含泪看完了信,牢牢记下信封上的署名和地址。由信上的内容看来,这封信要寻找的女孩很可能就是她。
「院长……」此刻她好高兴、好激动,却又惶恐不安。
「别哭啊,告诉院长,他……他要找的人是不是你?」院长看著掉眼泪的新娘子,既紧张又期待。
「这信上要找的人,应该就是我。」魏棻儿艰涩地吐出话来,她又低头看著信上所写的日期——这封信是五年前寄出来的,经过五年的时间这封信才来到她的手中,现在不晓得还来不来得及和她的亲人相认?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棻儿,你终於找到亲人了,院长真替你感到高兴……」院长忍不住激动地哭了起来,她压根儿没去注意那封信的日期,只是满心欢喜的期待棻儿能和家人团圆。「棻儿啊,等你和魏先生度完蜜月,就让魏先生陪你到上海一趟,去见见你的亲生父母,也许还有其他的兄弟姊妹呢,这样你就能和家人团圆了……」频频拭泪,老院长已经在想像著那幅温馨动人的画面了。
大团圆……她也想要呵,可是能如愿以偿吗?
魏棻儿看著手中轻薄的信纸心情却无比沈重,她不晓得这一趟可能落空的上海之行该不该跟魏劲之提起,因为明天他们就得动身到欧洲去了,到时候他将会忙得不可开交,在他为公事操烦的时候,她能开得了口请他帮忙吗?而且,到了上海之後她若见不到亲人,她肯死心地跟著魏劲之回到欧洲吗?不,没见到亲人她是不会死心的。
就在魏棻儿陷入矛盾挣扎时,老院长被总招待请下楼去,而英俊出色的新郎不久之後即出现在新房。
魏棻儿赶紧收起信件,跟随著魏劲之,亲密相偎地下楼招待宾客。
婚宴里,她努力扮演好称职的女主人,笑著接受众人的祝福,并且大方的接受魏劲之的偷香。
好不容易婚宴终於圆满结束,送走了宾客,她回到新房,沐浴後换上轻纱性感睡衣,呆呆的坐在床上,脸庞上的笑容消失,覆上一层浓浓的忧愁。
魏劲之在稍後进入新房,当他打开房门时,魏棻儿马上起身,带著迷人笑靥迎了上去。她暂时不想让他知道那封信的事,关於到上海寻亲这件事她想一个人仔细想想,或许等晚点再跟他提也不迟吧。
魏劲之将主动偎近的她抱个满怀,反手关上房门的同时,薄唇已熟悉的寻上她诱人的芳唇。满腹心事的魏棻儿想藉著他抛开此刻心中的烦恼,她无比热络的攀上他的颈项,生涩地学著他探出粉舌,他一掌把住她的後脑勺,一手圈住她的细腰,让她柔软的香躯紧贴著自己,她的热情很快的就引爆他身体的渴望。
「劲之……」当他的唇咬上她的粉颈时,她轻喘地喊他的名。
她的声音是催情的激素,他用力扯落她的睡袍,微眯的黑瞳将她性感的模样烙进眼中。
「棻儿,你今晚好美。」他沙哑低喃,手指拨掉她睡衣的细带,酥胸顿时暴露在他的眼中,他俯首咬住了浑圆的胸房。
她在他怀中扭动娇躯,双颊绋红,红唇微启喘息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