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和表情似乎有点窘迫和不安。
“你......你还好吧?”放日忍不住的问,尽管阿星伸长了脖子在听,他也不管了。
“哦......好!我很好。”骆瑶把头垂得低低的,像是这个话题多么难启齿似的。
放日眼里那一小簇火花是因为她而闪的,她在不好意思吗?为了昨天他们两人之间的那个吻......
“对不起......”犹豫了半晌,骆瑶又开口了。
“不,你不需要说对不起,是我的错......”放日连忙开口阻止她,明明是他藉着她醉死之际偷吻她的,一个大男人怎么可以把责任推到一个小女人身上?
阿星完全听不懂他们的对话,但他还是听得津津有味,反正男女之间嘛!绕来绕去还不是那么回事,大同小异。
“不......不,是我的错!”骆瑶争着开口,“都是我,居然睡过头了,耽误了上班时间,还把早会纪录给错过,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补救才好......”她一副无地自容的祥子。
放日一个早上被挑起的自责在此时感到啼笑是非。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原来她只是睡过头了,只是起不来而已,他却想像成因为她女性的娇羞,使她不敢来公司见面,或着是因为她的气愤,所以她不来了......
这些想法真该死的大男人透顶!
这个小女人根本一点都不在意,她的起不了床是因为昨天那瓶七○年代的白酒,跟他齐放日一点关系都没有,甚至酒都还能令她好梦到今早,而他却什么也不能做。
他的胃开始有点抽搐,她对自己的漫不经心,他又再次的得到证明。
“你睡过头了,为什么?”放日一脸渴望的问,希望她还记得昨天他吻过她。
“我......我喝醉了。”骆瑶嗫嚅的回答,这个答案对一个淑女来说并不光彩。
“为什么唱醉?”放日锲而不舍的问,幸好,她还记得她是因为醉了才睡的,不是全然的没有感觉。
“我......我忘了。”骆瑶一脸惭愧的说,唉!齐放日会怎么想她,一定以为她是个随便的女人,居然连自己的醉因都忘了。
这实在不能怪她,她从小到大都是这洋,头脑组织怪异,对于功课、事业、别人的事全都心细如发,惟有对自己的事始终丢三落四,永远没有正常的时候。
第五章
连着几天寒流的来袭,骆瑶请了一天病假。
一天!只有一天,放日就控制不住自己 想去看她的心情,虽然好早把公事交代得好好的,但他还是找了个以公事为由的藉口冲 到她家。
上次她喝醉了那次,他曾送她回家,但是因为夜阑入夜,他没有时间好好打量这个他心爱的人每天住的地方,直到今天登门造访他才发现,骆瑶根本是生活在一堆垃圾废物堆里。
这是一间大约才二十六坪左右的小公寓,两房一厅,客厅里堆满了杂物和过期报纸,一些奇奇怪怪的男性用品跌落在在板上,看起来非常突兀。
放日蹙起了眉头,对着来开门的骆瑶说:“你怎么能忍受这种地方?”
“我忍受二十六年了。”骆瑶虚弱的笑了笑,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别介意,那些都是我大哥的杰作,我整理好,他弄乱,这是一个整我的方法。”
看着她快倒下的身影,放日抱起了地。
他这个举动又吓着骆瑶,“你......你干什么?”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他又这么亲密的抱着,如果不小心骆远回来看到,她可就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
“你的房间是哪一间?”放日看著她的眼睛问。
骆瑶羞怯的指了指两个房间的其中一间。
放日朝着她指的房间走去,踢开了门,笔直的走进去,弄得骆瑶心跳一百。
骆瑶的房间具有很典型的女性色彩,颜色柔和、布置清洁,和客厅的一团混乱及满地烟灰的景象差狠多。
“你还在发烧,该好好休息休息,不要到处乱跑。”放日温柔的说,轻轻的把她放在小小的单人床上,还帮她拉上被子。
我知道呵!谁教你无缘无故来打扰我?骆瑶小小声的在心里抗议着,
放日瞅着她清澈的眼眸,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有点不自然的说:“我有点公事要问你。”
“你......你实在不必亲自白跑这一趟,打电话就可以了。”骆瑶在放日温柔的话语和局促的举止中似乎看到了什么,但是她不能确定,一向对待旁人火爆又不耐烦的齐放日为什么对她特别有耐心?
“不麻烦。”放日微微一笑,“你生病了,我是你的主管,应该来看看你。”
这也能算是个理由吗?总裁纤尊降贵来探望一个小秘书的小病?
“我没什么,明天就能上班了.....〃骆瑶低垂着睫毛,轻声的说。
“不急!”放日按住了她放在被单处的手,”柔声的说,“你多休息几天,等到完全好再来上班。”
为了她,他甚至可以放扬鹰集团全体员工几天假,要他们停下进度来配合骆瑶,他愿意这么宠她。
骆瑶的手被他握得烫了起来,她脸红心跳,她希望自己没看错齐放日那款款情深的双眸。
但她又告诉自己那是不可能的!他怎么会喜欢她这个毫不起眼的女人,他多金又潇洒,想要攀龙附凤的女人何其多,他是不会看了她的。
“齐先生......我没事,你......你如果要回公司,可以......可以回去了。”她好不容易艰难地把话说完,至于会泄漏秘密的眼睛则是从头到尾都不敢抬起来。
“你不喜欢我在这里?”嗅到骆瑶身上的清香,放日开窍了似的这么问。
“哦!不,不是的......”骆瑶急急的回答,她怎么敢赶总裁走。
“既然如此,我留下来陪你,你睡了,我才走。外面我买了补品来,你记得炖来吃。”放日柔声的叮咛着。
骆瑶柔顺的点了点头,一丝丝甜蜜的滋味流窜在心底。
“你父母呢?都在工作?”放日随口的问着,骆瑶在人事资料上只填写她有一个哥哥,并没有填父母的资料。
骆瑶的眉心瞬间像充满万分无亲般,她缓缓的叹了口气。
“怎么了?”放日警觉的问,“我说了不该说的话吗”
“没有。”骆瑶摇了摇头,“我父母在一场连环车祸中都过世了,那已经是十年前的事了,没什么不可以提。”
“十年前?!你才十六岁厂放日为她心疼起来,当时她只是个小女孩啊!就要承受这祥的天伦悲恸。
“是的。”骆瑶的嘴角出现一个迷漾的笑容,“父母突然的双双撒手人寰,留下我和哥哥。大我五岁的哥哥负起了照顾我的赛任,直到我大学毕业,这个家庭的重担我才开始分担。”
“你哥哥呢?”放日笑着问,“看来你们兄妹感情很好。”
“他?”骆瑶苦笑了笑,十分无奈的说,“现在己经很难再找回我们往日的兄妹情了,自从他相恋多年的女朋友嫁给别人后,他就开始自暴自弃,
整天流连赌场,变得连我都快不认识地。”想到这里骆瑶就心痛不己,曾经和他相依为命、苦难与共的骆远,如今却离她好远,她感到力不从心,不知道该如何拉回愈走愈远的大哥。
骆瑶的无奈和绝望放日都看在眼底,怪不得她老是郁郁寡欢,原来她的压力是这么沉重。
泪珠在她的跟眶里打转,每次想起骆远的无可救药,她的泪就会顺着脸颊落了下来。
放日又惊慌了,这是骆瑶第二次在他面前掉泪,但都同样的令他束手无策。
“你怎么又哭了?”放日用粗声掩饰心慌。
“我......我没事......你别理我......我只是有点难......难过。”骆瑶抽抽噎噎的,美丽的脸庞像落泪的维纳斯。
何止有点,她简直太难过了。
放日不由自主的又揽住了她,让她柔弱抽动的头部靠在自己怀里,安慰着她。
“你别哭,别哭,我会帮你解决。”他信誓旦旦的说,像个起誓的丈夫。
要骆远浪子回头不是太难的事,骆远本性并不坏,再加上鹰帮的势力,没什么做不到的,只要让怀中的骆瑶从此不再掉泪,要他做什么都可以。
骆瑶还是哭不停,和上次一样,愈想止住泪水却愈是停不了,尤其又是在放日款款相待的软言细语里,她的难过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你再哭,我可要吻你了。”放日捧起了她的脸蛋,那行晶莹的泪衬托得她的剪水双瞳更动人、更明亮。
骆瑶傻傻的看着他,还没有意识到他话里的意思。
哎!在心里轻叹一声,放日弃机投降了。
他的唇盖上骆瑶的唇,再次品尝土次意犹未尽的甜蜜和馨香,她的唇很柔软,她的舌尖更是前所未有的撩动着地的心,他的手停在他的腰际,一阵热吻后,他暂时放开了她的引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