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她可以和靳士廉有肌肤之亲,她就难抑想偷笑的感觉,这都要感谢方雅浦和男爵的鼎力相助。
若不是他们提议来海滩,靳土廉就不会看到她身穿泳装的绝美娇躯,他一定是看了受不了,所以才决定带她来饭店解决他的相思之苦。
完美,太完美了,一切进展的相当顺利,她很快就是莫氏影业的新总裁了,滋味真美好!
靳士廉用钥匙打开希尔顿大饭店的总统套房。
“你的伤口必须重新上药包扎。”他告诉她,并动手找医药箱。
瞬间,冯雅倪有丝泄气。什么嘛,原来他不是带她来开房间的,害她白高兴一场,以为今天就可以让勒士廉变成她的人,现在全泡汤了。
可是转念一想,她又振奋了起来,虽然天没机会发生肉体关系是有些遗憾,但这至少证明靳士廉是关心她的,否则他没必要带她来这里换药。
“过来。”他将她原本湿透的纱布解开,重新消毒清洗、上药、包扎,一连贯的动作做得优美极了。
“看不出来你会包扎伤口。”冯雅倪喷喷称奇。
童年时,他母亲与别的男人私奔后,他父亲几乎天天酗酒打架,每每弄得一身伤回来,因此他从小就会处理伤口,并熟练得狠。
“很多事情都是表面看不出来的。”他将她腰际的纱布固定好,开始做收拾的工作。
“真是有哲理的话呀。”冯雅倪钦佩地歌颂。
他都摸过她的腰了,应该不介意再摸摸其他地方才对吧。哈哈,这是她下手的好机会,孤男寡女同处一室,说没发生什么,没有人会相信,既然如此,就发生些什么吧……想着,她从背后搂住靳士廉,将他压倒,双双扑倒于床上。
“你做什么?!”靳士廉被她压在身下,瞳眸所及是她傲人的双峰,这不禁令他拧起眉头。
“为了报答你帮我赶走那些色狼,我以身相许啦!”她火热地封住他的唇,灵活的舌尖窜进他口舌内,用他迷乱的速度翻搅着。
她吻得靳士廉无法开口,在热吻的同时,她抱定要他失身的决心,开始沿着唇线往下亲吻,在他颈部与胸膛落下无数的爱吻。
她的热情搞得他欲火焚身,男人的生理反应是无法以意识力控制的,很惨的,在她的撩拨之下,他已经有反应了。他费了好大的自制力才推开她,他箝制住她的双手,不让她在他身上胡乱抚摸。
“士廉……”她满含爱意地叫他,企图以柔情攻势打动他。
他看了她一眼,很快地下床夺门而出。
门板发出砰然巨响,房里只剩她一人。
“我又失败了。”冯雅倪懊恼地对着雪白被单叹了口气。
她原本差点就可以成功了,只恨上帝将靳士廉造得太完美,居然连她这种艳色都可以抗拒,除了崇拜之外,她还能说什么?
靳士廉一行四人从迈阿密海滩回到靳宅已经晚上七点了,厨子为他们准备了丰盛的意大利佳肴,吃得方雅浦与冯雅倪赞不绝口。
“殿下,你觉不觉得这道熏烤鲑鱼真是天下美味?”方雅浦的俊容满是笑容。
“没错!太好吃了,怎么好像我已经饿了许久似的?”冯雅倪对美食素来有研究,遇上靳家的这位厨子,真是对上知音了。
袁熙上嗤的一声道:“贪吃鬼通常都会这么说。”
她是在生闷气没错,方雅浦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敢一直对殿下献殷勤,看他们从用餐开始就一直眉来眼去的,真是愈看愈不顺眼。
冯雅倪笑容情人地说:“妹子,我从来不否认我很贪吃。”
“哼。”袁熙上哼的一声,不屑与他们交谈。
方雅浦仍然视袁熙上的臭脸如无物,他兴致盎然地举杯向冯雅倪,“为这些住肴,干杯!”
“说得好!干杯!”冯雅倪爽快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餐桌上最沉默的是靳士廉,他一直以一定的速度在进食,每一种食物他都浅堂即止,绝不受美食引诱就暴饮暴食,是个相当会控制自己的人。
“我不吃了。”袁熙上撤徽唇,搁下刀又回房间去了。
“咦?她怎么了?”冯雅倪不解。
“不要理她。”方雅浦窃笑不已,今天是袁熙上的生日,为了晚上给她个惊喜,所以现在他故意一直忽略她,受不得人家忽略的她,果然禁不起刺激,回房去了。
此时,靳宅的管家走了进来,他恭敬地对着靳士廉道:“靳先生,有一位曾小姐及一位白小姐来访。”
靳士廉尚未有所回应,曾呈赫和白萍萍就奔了进来。
“殿下!”白荷荷一马当先,“您在拉斯维加斯不告而别,真是急死我了。”
“傻瓜,有什么好担心的呢?”冯雅倪笑盈盈地顺着白荷荷的长发,模样就像在爱溺宠姬的帝王。
“士廉,那天在场昏倒后,醒来就不见你的人影,我足足担心了三天三夜。”曾呈赫夸张中维持着淑女的风范道。
靳士廉不置可否,对于自己家中突然又来两个不速之客,他很平静地继续吃晚餐。
“呈赫小姐,怎么这么好兴致到迈阿密来?”
方雅浦替她将餐椅拉开,按她的肩膀让她坐下。
“方先生,并不是我想来,您不知道,我是在做好事。”曾呈赫指指粘在冯雅倪身上的白荷荷,“这个小丫头吵着要来找她的主人,她是个乡下土包子,从来没有出过远门,所以我就替卫先生之命带她来。
其实这项任务是她死求活求求来的,可是在她意中人靳士廉的面前,她当然要保持点女人的矜持。
方雅浦点点头,拉长了声音,似笑非笑地道:“喔——原来是如此。”“这也没什么,我一向是这么大方又这么会照顾人的。”曾呈赫说得脸不红气不端。“是吗?”袁熙上又晃了进来,她提起曾呈赫的衣领,冷然地把她揪离方雅浦身边。
现在的狐狸精太多了,不得不防,尤其方雅浦又是多金的黄金单身汉,觊觎他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她要步步为营才行。
“小……主人。”白荷荷见到袁熙上,她立即显得怯生生的,虽然是一样的面孔,但不知道怎么搞的,她就是比较怕男爵。
“嗯。”袁熙上骄傲地脱了白荷荷一眼,“好好的古堡不待,你跑到外面来做什么?”
“我……我追随殿下……”白荷荷的声音简直比蚊子叫还小声。
“荷荷真是我忠心又乖巧的仆人呀。”冯雅倪为自己的小仆解围,她深知男爵的个性,总喜欢逼得人哑口无言才甘心。
白荷荷喜悦地泛起红潮,“谢谢殿下!”
这世界上再也没什么比得上殿下对她的赞美重要了,有了殿下对她的赞美,她真是幸福极了。
冯雅倪看着曾呈赫在不知不觉中,悄然地朝靳士廉移近,愈移愈近,最后终于坐到靳士廉旁边去。
“士廉……”
她话未脱口,蒙拿即走了进来。
“靳先生,广氏企业的广总裁亲自来访。”蒙拿报告,平时他也是住在这座豪华宅院里,方便向靳士廉汇总事务。
“不见。”他对在用餐时间分心没有兴趣。
“广总裁愿意等您用完餐,与您谈谈合作事宜。”蒙拿继续道。
靳士廉漠然的脸色一成不变,“我说了不见。”“靳总裁,说不见就不见,岂不太不近人情了点?”广柏蓉不请自来,她的随身秘书立即恭谨地向靳士廉递送名片。
方雅浦饶富兴味地盯着那位广氏企业的广柏蓉看。广总栽无疑是个标准的美人,鹅蛋脸,明丽的五官很怡人,绾起的长发显得端庄文雅,圣罗兰套装令她仪态万千。综合来说,她是个上流社会培养出的名媛,出色的名门淑女。
靳士廉扫了蒙拿一眼,靳宅什么时候变得如此门禁不严了?
“靳总裁,请你别责备蒙拿先生,是我擅闯门禁,不能怪他。”
“哟,不怪他怪谁?”曾呈赫开口了,她脾睨地扫了广柏蓉一眼,“随随便便就放条生物进来,谁知道身上有没有带传染病?”
“你——”广柏蓉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一时她还弄不懂开口阴损她的是何许人物,因此不敢贸然开口反击。
曾呈赫又瞧了广柏蓉一眼,“我怎么样?我又不是说你,作贼心虚!”
冯雅倪忍不住噗嗤一笑,“呈赫小姐,你真是太幽默了。”
蚌相争,渔翁得利,曾呈赫与这个广柏蓉互不相让,为的都是靳士廉,看来是对她有利的。
“靳总裁,我一直对你仰慕有加,这点,相信靳总裁你应该知道。”广柏蓉索性不理曾呈赫的毒言毒语,迳自对靳士廉开口道:“如果靳氏与广氏能联婚的事,岂不是商场上的美事一桩?”
曾呈赫跳了起来,“你在说什么?癩蛤蟆想吃天鹅肉呀!”
这回,她拐弯抹角地把广柏蓉骂得更狠了。
广柏蓉一张俏脸极得死紧,傲然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