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散会,大家各自去用膳。”说着便大步往门外走去,同时心下咒骂,该死的丫头,竟敢擅自离开他,并且在众人面前挑战他的权威?
她要是胆敢离开,看他怎么教训她!
一跨出厅门外,他立刻去追宓儿。
当南宫凌回到房间时,瞧见的正好是上官宓在收拾包袱,紫衣和采儿在一旁劝着她。
“你在干什么?”他脸色更加难看了。
“收拾衣物啊,我刚说了,你若不按时服药,我就不管你死活了。”她冷哼,别以为只有男人说一是一,她虽是女流之辈,也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的。
南宫凌岂不明白她的意思,这丫头摆明了跟他杠上,他要搞定她,最快的方法便是乖乖坐下来用膳服药。
他对紫衣和采儿命令:“搁在桌上,没你们的事,退下吧。”
收到命令的她们,当然是立刻把东西放在花厅的桌上,然后连忙退出房门外。
待婢女们离开,南宫凌原本威严的神情立即收起,上前几步将宓儿抱个满怀。
“啊,你干什么呀?”
“你不是要我按时用膳服药吗?来吧,服侍你的夫君。”
“你终于肯听话了是不是?”
“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前对我撂下狠话,不就是为了达到目的,逼我不得不回房吗?”
上官宓原本横眉竖眼的,突然改为俏皮,对他咧出顽皮得逞的笑。
“嘿嘿,你不笨嘛,原来你知道啊。”她哪里是要走,而是故意装的,她知道南宫凌在乎她,一听到她要离开,肯定立刘放下手边的事过来找她。
两只手主动爬上他的颈子,嘟起嘴儿说起她早就想好的冠冕堂皇的理由。
“谁教你不按时服药,我是为你好耶。这几日你忙于生意,我才稍微不注意,你就不乖乖服药,都不知道我多担心你。”
她故意用着撒娇的语气,知道南宫凌喜欢她这爱娇含嗔的模样,果然瞧见他严肃的面孔转柔,一双热眸还直勾勾地盯着她。她就知道搞得定他,他可以使坏,她就不能使诈吗?
薄唇攫住她的小嘴,霸气的吮吻她。
她没反对,适才在众人面前没给他面子,总要安抚安抚他,这个吻就当作补偿他吧。
她热切的回应,芳唇不知给他尝过多少遍了,伹每一回的唇舌交缠,总让她芳心乱颤,并且天真的以为这个吻很快会结束,殊不知南宫凌可没这打算。
火舌的逗弄纠缠,有加重的趋势,吸吮着她软软的香舌,逐渐肆无忌惮。
她想结束这个吻,脸蛋才刚往后移,热烫的唇又贴上来,没有要结束的意思。
好吧,只要他等会儿乖乖听话服药,她可以再等一下,让他多尝一会儿,而且她也被吻得意乱情迷,舍不得太快结束。
今日的他好像特别不同,吮吻特别的挑逗,抚摸的大掌特别的烫,惹得她有些情难自禁,耳根子都红了。
当热烫的吮吻贴上她敏感玉嫩的颈项时,她不由得呻吟一声。
南宫凌逗得她脑子有些发晕,身子也变得好热,而且他的大掌还伸到她的肚兜里去,将衣裙都给弄乱了。
“南宫凌……唉呀……你不怕走火入魔吗?”她不依的轻声抗议,在他完全康复之前,最好别轻举妄动。
“早好了。”
“什么?”她有些迷乱。
“我的内伤早好了。”
她一顿,突然神智清醒过来:心中讶异不已。
“你的内伤好了?怎么可能,你骗人。”
“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冒着妄动体内真气逆行的危险这样对你?”他又咧开那一抹熟悉的邪气笑容,黑眸灼亮如烈焰。
她惊讶的瞠目张口。“你已经好了?什么时候?”
“三日前。”
三日前就已经康复了,咦?那不表示说——
“啊——你为什么不早说?我要是知道你好了,干么还为你洗胸搓背,你故意的?”可恶啊,原来这人装病,故意要她服侍得体贴入微。
他欺压上床,将小家伙困在结实的身下,由不得她抵死反抗,沙哑的嗓音厮磨着她的发丝耳间。
“我本来想忍到娶你过门时的洞房花烛夜,但现在看来,若再不好好整治你,恐怕真要爬到为夫头上撒野了。”
他身下的慾火抵住她的双腿间,大掌滑上她的丰盈饱满,薄唇再度烙上她还要抗议的小嘴,恶惩的褪去她的衣裙和亵裤,让她整个人在他面前一丝不挂。
女人在男人面前没了衣衫蔽体,看她还能怎么使性子。
要驯服她,最痛快的方式就是直接扒光她,让她臣服在自己的力量下求饶,听着她美妙的娇吟,占有她。
服药?
这顽皮的小家伙就是他的良药。
第10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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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凌的身体复原得差不多了,至于中了她的毒、武功已废的阴阳双煞,也被南宫凌派出的手下送交给官府发落。
为了尽快将这鬼灵精怪的丫头娶进门,以免夜长梦多,南宫凌派人送信到蜂谷给毒蜂王,信中说明宓儿人在这里,将如期迎娶她入门,至于其他的,则长话短说,没有多作解释。
蜂谷的人知道此事,当然很惊讶,毒蜂王派人追捕女儿始终无消无息,着急得不得了,如今听到女儿人在玉面君身边,虽然觉得意外,但哪里敢多耽搁,他极欲和南宫堡结盟联姻,当然是立刻答应。
原本应该将要出嫁的女儿先送回娘家,新郎再派人去迎娶,不过江湖人不拘小节,行事爽快,两方人马都怕夜长梦多,所以都二话不说同意将亲事择地举行,尽快办妥,蜂谷也立刻派出人马来会合。
拜堂地点选在南宫凌其中一间行馆别院,除了南宫家的人,就是上官家的人。
成亲当日,吉时一到,南宫凌和上官宓直接拜堂成亲,喜宴热热闹闹的举行。不过自始至终,南宫凌都戴着玉制的面具,上官家无人能一窥他的真面目。
新娘子盖着红盖头,见不到脸很正常,但是连新郎的脸都见不到。让在座的宾客恨得牙痒痒的,但是谁敢有意见?成亲事大,上官家的人敢怨不敢言,反正来日方长,再找时间打探也不迟。
上官宓现在是南宫夫人了,连上官家也不得不对这最小的妹子礼让三分。
对上官宓来说,嫁给南宫凌,反而成了她脱离上官家最一劳永逸的方法,嫁出去的女儿是泼出去的水,以后她不再怕了,而且她深爱着南宫凌。
现在唯一让她挂心的,就是云绣的下落。
陪在南宫凌身边,两人度过了一阵子开心的日子后,她知道,倘若自己提出想离开的要求,南宫凌绝不会答应。
这一回,不是她故意要离开他,而是她不得不这么做,为了不与南宫凌起冲突,她挣扎了好几天,最后终于下定决心,选在今夜不告而别。
待南宫凌清晨醒来,就会瞧见她留下的信笺,希望他可以谅解她的不告而别,因为找到云绣,是她的责任。
明月当空,贾府里除了守夜的仆人,大夥儿睡得正熟,而一抹娇俏的身影熟门熟路的摸出了主院,穿过几个长廊和院落,巧妙的避开守夜人,悄悄的爬上屋瓦,然后攀爬树干而下。
上官宓以为自己神不知鬼不觉,万无一失,谁知才走没几步,前头就站了一个人,挡住了她的去路。
当瞧见那修长的身影,她先是一怔,最后叹了口气。
“你是怎么避开我的‘ 吵不醒 ’啊?中了那迷药,你应该呼呼大睡,一觉到天亮的。”
立在前方的人,正是南宫凌,他双手负在身后,在月光下,那炯炯有神的俊眸瞬也不瞬地盯着这个又想逃跑的女人。
“很简单,事先吃了你的解药,就不怕你迷昏我了。”
她插起腰,不服气的抗议:“好啊,原来你偷我的解药,人家说枕边人最难防,果然没错。”唉,真是失策啊,想不到南宫凌越来越狡猾了。
“你也说过不会偷偷离开。”清冷的语气中难掩气愤,显然是怪她不守信。
上官宓不但不心虚,立刻发挥她的三寸不烂之舌。
“你摆明了不让我走,还故意问我,我当然说不会呀!要不是你逼我,我怎么会不告而别?说来全是你的错。”
全天下大概只有这丫头敢脸不红气不喘的申告自己的委屈,把错赖给他。
南宫凌深深叹了口气,“宓儿,”
他往前踏一步,上官宓立即退后一步。“我不管,我一定要走。”
“我已经派人出去找了。”
“可是到现在还没有消息呀,我等不及了。云绣肯定是遇到麻烦。否则她不会不跟我联络,只有我亲自去找她,才能发现她留下的只有我看得懂的记号。”
日子拖得越久,她心神越不宁,想来想去,云绣肯定出了事,否则照道理,以云绣高明的追踪术,应该可以查出自己在贾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