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他轻缓触探她的红唇,逐渐加深吻得深度,并探出舌吮她又没的唇线,日渐熟悉的甜美令他深深迷恋。
他柔柔地添过她一颗颗整齐的贝齿,难耐的用舌头顶开她为启的红唇,稍嫌急躁的探索她唇内每一分甜蜜。
这甜美的滋味教他上瘾,不管品尝多少次都不腻。
她不甚熟稔的嫩舌欲迎还羞得闪避他火热的挑逗,全然不懂男人不容挑衅,不经意间挑起他顽强的征服感。
他紧紧扣住她的后脑,不容她闪躲的纠缠她、舔吮她,像两条在水中嬉戏的鱼儿相互追逐、拥抱,直到两人的肺部都因极度缺氧而胀痛,他才不舍的放开她。
“天~~你真是个诱人的小妖精。”他微喘着气,抚这她同样娇喘不休的红唇,感觉下腹蠢动的欲望直窜而起,气势锐不可当。
“我是人,不是妖精。”她抗议,若声音不是那般娇软,脸色不是那般潮红,她的抗议会有力量许多。
他轻笑,指尖划过她露出发外的颈项,柔嫩而白皙的肌肤在自己略沈的肤色下更显诱人。
“是妖精,蛊惑我的小妖精。”不曾对任何女人有过这样的悸动,他带着些微兴奋的悸动,指尖逐渐滑过她微微的领口。
她白了他一眼,娇羞的拉起他的手,覆上自己急促起伏的胸口。
“等等,我得除去一点障碍。”她的主动令他欢愉,他抱着她走向卧房,将她放在大床上,边轻吻着她的五官,边动手迅速剥除双方身上的衣物。
很快的,大床上只剩下赤裸裸的男人和女人,没有半点遮掩。
“你好美。”如此丰满诱人的窈窕身段,平日都包裹在她朴实的衣装下,没有任何人能窥探,只属于他一人独享。
圆润饱满的山丘上镌刻着两枚粉晶般的嫩色莓果,娇羞轻显的模样仿佛邀人探撷,窈窕不盈一握的纤细收束在她的腰际,接连而下的是圆润紧实的翘臀,腿间的凹陷更是足以令全世界男人疯狂。
“三八,女人不都长一个样?”她白了他一眼,那娇媚的眼神宛如强力的媚药,让他心荡神驰了起来。
“不一样,你是唯一的,也是最特别的。”肥水不流外人田,他不吝赞美她的美丽。
“你偷吃糖喔?嘴巴这么甜。”她轻笑。
“对啊,偷吃你这颗小蜜糖。”他举起她的手,轻舔她柔嫩的掌心。“我想我永远都看不腻你。”
她抽回自己的手,小脸满是赧色。“讨厌鬼,就爱胡说八道。”
“我发誓,句句属实。”他不说谎的,尤其是对她。
没有人打扰的夜晚,在舒适的大床上,男人的勇猛和女人的轻泣娇喘,将夜点缀得更为华丽……
第8章(1)
经过岁末如同战场般的忙碌冲刺,年节很快就到来,由于凌聿辰和柳瑞穗两人都是独自在台北生活,因此完全不需考虑,两个爱侣理所当然的窝在一起过年,并打算快收假时再到台南接恒伟。
因为年节结束,学校也差不多开学了,时机点配合得还算刚好,因此南下时车流量可能不会太过拥塞,只不过回程恐怕得提早出门,不然绝对会卡在高速公路上动弹不得。
没有人再提起陈海燕,完全当她是生活中意外的小插曲,只是他们都太轻视海燕的执着,一点都没有料到她竟会寻上门来——
年初三,拗不过上司强力邀约的凌聿辰,百般无奈的丢下亲爱女友,到上司家的麻将牌桌上插一脚,留下柳瑞穗一人在家里看电视打发时间。
就在她电视看累了,放下遥控器,转而拿出最新一期的杂货杂志准备观看之际,电铃突然响起。
她抬头望向大门,还来不及细想可能会是谁来找凌聿辰,电铃很快的又响了第二声。
她放下杂志走到门边,透过猫眼望出去,什么都没看到,她心想可能是隔壁的孩子恶作剧,正想转回沙发看杂志,没想到电铃又响了第三声,她一脸惊讶的转身蹙眉,犹豫了下才打开大门。
门一打开,门外竟是打扮得光鲜亮丽的陈海燕,一见到她就面露厌色,“怎么是你?我的辰哥哥呢?”
柳瑞穗惊讶的张大小嘴,聿辰不是说他不曾给过海燕任何联络方式吗?为何海燕不仅知道他住在哪里,还亲自寻上门来?难不成聿辰骗了她?!
“他不在。你怎么知道这里的?”不行,她一定要问个清楚。
“干嘛?我凭什么告诉你?”一听见凌聿辰不在家,陈海燕的态度不由得嚣张起来,她伸手用力推开柳瑞穗,差点害瑞穗失衡跌倒,若不是她慌忙中抓住门板,恐怕已跌个四脚朝天。
“喂,他不在家,我不能让你进去。”要命,这女人怎么这样暴力?柳瑞穗额上沁出冷汗,在这寒冷的气候显得分外突兀。
“你这女人很莫名其妙耶!我跟辰哥哥认识的时候你在哪里?搞不清楚状况耶你。”陈海燕嗤笑一声,全然没将她放在眼里,兀自走进客厅,大大方方的坐到沙发上,饶富兴味的四处张望。
“你!”柳瑞穗难得的动气了,她的血液在血管里快速奔腾,用力忍着怒气不发作,站在客厅中央想好声好气的跟她谈谈。“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我问你怎么知道这里的?”
“你管大海的喔?”陈海燕冷冷觑她一眼,像个千金大小姐般使唤她。“你要是帮我倒个果汁什么的,或许我会愿意告诉你。”
柳瑞穗吸气再吸气,硬是吞下满腔的怒火;为了得知她想知道的答案,这口气说什么都得忍下去。
她走到厨房去为海燕倒了杯饮料,脚步沉重的回到客厅,将盛了饮料的杯子放到他面前。“现在你总该可以说了吧?”
“哼。”陈海燕轻哼了声,那表情就是“这还差不多”的机车模样。“告诉你也无妨,反正我问心无愧。”
“那你就快点说啊!”没理由的,她觉得那个答案对她很重要,虽然她很信任凌聿辰,但不知怎地,她就是介意那个答案。
“急什么?不会等我喝口水喔?”陈海燕懊恼的瞪她,待喝了饮料后才慢条斯理的开口:“说你笨你还真笨,我会知道这里,当然是辰哥哥告诉我的,我还记得第一次来时,就是他亲自到车站接我的呢!”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说的根本都是谎言。其实辰哥哥什么联络方式都不曾留给她,是她透过认识辰哥哥的客人帮忙,打听到辰哥哥的住处,才能北上来找他。
那天她惹得辰哥哥不高兴,害她回去难过了好久,决定无论如何一定要在跟辰哥哥见上一面,就算是欺骗他也好,她都得让他消气才行,所以她才会央托客人代为查询辰哥哥的地址。
皇天不负苦心人,她等了好几天,总算等到客人捎来的讯息,她抛下所有的杂事,想尽办法在大过年期间弄到高铁的车票,一大早就赶搭高铁北上,没想到赶到台北的下场是辰哥哥不在家,教她好生失望。
不过没关系,现在她人已经坐在辰哥哥家里了,再怎么样,辰哥哥也不会拿扫把赶她出门,她只消在这里等他回来,一切的争执就会像没发生过那样烟消云散,就跟以往任何一次一样,不管她做了再怎么过分的事,辰哥哥最后总是会原谅她。
只是这女人让她看了超~~不顺眼!她算哪根葱,凭什么跟她争辰哥哥?刚好现在辰哥哥不在家,她就用力的想办法将这女人给逼走,等辰哥哥回来再编个谎言给辰哥哥听,从此以后辰哥哥就归她一人占有了。
她怎会如此聪明?这个方法实在太棒了!呵呵——
柳瑞穗闻言,颤巍巍的退了一大步,没想到到头来,她竟还是被亲密地爱侣给欺骗了。
她以为他不会骗她的,天真的以为他对自己说的每一句话都真心诚意,原来……原来在她质问陈海燕的事时,他之所以担心她会生气,并不是真的怕她生气,而是怕她怀疑他说的不是实话吗?实在太荒谬也太可笑了。
难怪伯母知道他和海燕独处时,会有那么奇怪的脸色,更难怪那晚的晚餐分外难吃,莫非凌家双亲都知道他和海燕之间有难解的情愫,只有她一个人被蒙在鼓里?
不,不该是这样的!倘若她想的是事实,他又何必一定要追到她不可?当时她也曾抗拒过,可他却始终不肯放弃不是吗?
还是……他认为海燕没办法好好教育恒伟,需要另外找个适合教育孩子的女人来帮忙,所以她才成了他心目中的最佳保姆人选?
思及这个可能,她几乎要崩溃了!
她扶着沙发椅背,不愿轻信海燕的说辞。
“他说他没给过你联络的方式,你应该是用其他方法得到这里的地址吧?”她握紧拳头,不让自己的颤抖太过明显。
“你在说什么鬼话?既然你不相信我,干嘛还非得问我不可?神经病!”海燕嘲讽地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