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要?”那声音是粗嗄急喘,吐露的气息带着灼人的热度。
她的味道是如此美好,清新的教他几乎是要在这里吃了她,晟后大掌罩住她小巧的隆起,无视她的惊呼及急欲捉住他放肆的侵犯,大掌在那团柔软上揉捏放肆。
“你快放开我……”
两人的姿势实在太暧昧了,江水流不敢将目光往下看去,就怕自己会因为羞傀而昏倒。
“为什么要我放开你?嗯?”
沈浪的大掌故意重重的捏了下那小巧胸脯,惊得江水流再也顾不得他放不放人,自由的双手直槌向他,口里不住地控诉他不该的罪名。
“你欺负弱小、侵犯未成年少女、你下流、你卑鄙、你无耻、你不是男人……!”
下颚在一秒内落人大掌,被迫抬起地迎上他的视线。
“你说什么?我不是男人?”
“我……”
“嗯?”
他的眼神好像怪怪的,有种风雨欲来的味道,就像刚才老男人抱小姨进房问时散发出来的眸光一样,太炙人,也太灼热了。
“我……”
“你什么?”
她的舌头不灵活了,像是打结。
“人家又没有这么说。”
对付这种老男人,最好的手段就是祭出最后法宝,小女孩的哀柔及撒娇。
“没有吗?”他明明听了不下两次。
“有吗?”
沈浪那里看不出她眼里的惊骇及恐惧,不解男女情事的小花包被他刚的情欲给吓住了。
“下一次我会让你看一看,我到底是不是男人。”
“不用了,不用了,你不用证明给我看,我不需要!”
“不需要?”他再挑眉。
“呃,我的意思是说,你留着它们给其他女人,我想她们一定会更爱你,当你是大男人一样崇拜。”
她才十八岁,对男女性事,还不想解太了解。
“那你呢?”
薄唇贪婪地再点了她的唇,含在口中细细吮吻着。
“我、我不用了……”她的回应不清,落在他口中更显挑逗。
江水流被这么欺负后,心里顿时觉得委屈,难过的红着眼眶,美目里豆大的泪珠几乎要落下。
“水流……”
“你不要这样……”
推着他还不肯罢手的犬掌.手指更过份地避开薄薄内衣的抵抗而溜进那敏感的小巧胸脯里。
“下次不准再这么说,懂吗?”
勾起男人的欲望有很多种,她用的是最直接,最不解事的一种,却不知竟是男人最无法抵挡的诱惑。
当她再次坐回自己的位置时,沈浪平复急切粗重的喘息,重新驾车上路。
几分钟后,江水流确定沈浪己回复理智,不再如方才那般的狂乱,这才敢开口:“你要去哪里?”
“公司。”
“我要回家。”
“今天陪我。”
“不要。”
“嗯?要我吻你吗?”
恶人!又在欺压她了,亏他还是大男人,这么欺负小女子,他羞不羞啊。
“可是我肚子饿,我想回家。”
车子停在红绿灯前,沈浪转身伸手抚过她的头发,“我肚子也饿了。”那声音沙哑低沉,教江水流不觉地偷瞄一眼。
“那……?”他肚子饿干嘛一直盯着她看,她又不能吃。
“你想当我的美食吗?”
美目瞪大,惊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张口无言地指着他,看着他脸上逐渐扩散的笑意及朗朗的笑声。
想起方才他的侵犯,江水流连忙往门边缩去,心里不住地喊着:大色狼!
“你要是在继续这么看我,我不介绍开始品尝美食。”那意味深远的话教她惊的赶紧伸手捂住嘴巴。
“你真可爱。”那笑声增大,还带了点得意,倾身在她头顶印个吻,并且在她耳边吐出这句话,末了还衔住她的耳垂,恶意地轻咬了一口。
“啊!”她吓得捂住耳朵,以免被占去更多便宜,殊不知那红肿的唇瓣就这么落在沈浪眼前,教饥饿的他怎么甘心放过呢?
“不能吻那里,那这里呢?”语毕,还不及她的反应,霸道的薄唇再次落下,这回他的吻完全像是蚀人般,一点一点地啃着她的唇瓣,那力道忽轻忽重,酥麻疼痛的异样感教她忍不住的呻吟出声,双手抵在他胸前,无助地揪着他的衣领,随着那吻的加重,生涩的她因这陌生的情潮乏力地轻启唇瓣,由着他大举地探入舌头,吮蚀她那无处可逃的粉舌及甜美芳香……
早餐是买了,她也下车了,不过地点还是他的公司。
江水流的到访,第一错愕的是小知,未知自己竞还能有机会见她动人脱俗的倩容,而另一个愕然的理由是沈浪竟然会哄女人。
小知以为自己看错了,还是未睡醒,用力地揉了揉眼睛,再定眼一瞄。
那个坐在自己位子上,口气充满宠溺的男人,真是他认识三年一板一眼的浪哥?
“人家要回家啦。”
“先吃完早餐。”
买了她爱吃的麦当劳汉堡及完全不搭的全脂鲜奶,江水流一口汉堡,一口牛奶地要求着。
“可是人家很无聊。”
“我等一下开电脑让你玩游戏。”
天地可鉴,浪哥生平最唾弃人类拿如此高科技的发明玩游戏,现在他口中竟然这么说,小知只差没由椅子上跌落。
“可是……”
“别可是,快吃早餐。”
“我不想喝鲜奶。”
“不行!”
“没有人吃汉堡配鲜奶。”
小知在那头给予肯定的点头。
第5章(2)
“你吃还是不吃?”
三秒的沉默后,吃听见如蚊吟的细小的声音道:“人家不是已经在吃了吗?”
“吃东西不要说话,
完全沈浪作风,一派正经,只是小知纳闷着,眼前的女孩与沈浪到底是什么关系?
由年龄的判断及常理看来,两人不该是通俗的男女朋友,可是谈话及暖昧上看来,又跟时下男女朋友没差,这教他看得一头雾水。
“吃完早餐,下午我再陪你去逛街。”
小知这回是真的跌下椅子,发出大声响,教两人同时回过身望着狠狈不堪的他。
“浪哥,今天你不是还要去见客户?”
“嗯。”
“下午还有两个案子在等着你。”小知坐回位子后,拿出鱼饲料喂鱼。
“嗯。”
“那……”
“叫纪烈去。”
他老人家说的轻松,小知心里却苦楚一把,“我想老大今天不会来公司了。”
“他老婆又吐了?”
“不是。”
“头昏?”
“不是。”
“产检?”
“也不是。”
“那是什么?”
“老大陪大嫂去户外郊游了。”
小知自己都有些难以启口,大男人的纪烈竟会跟老婆手牵手去郊游。
“郊游?”沈浪瞪眼,“他没事去效游干什么?”
“说是为了陪大嫂散心。”
“那他的工作呢?客户那边怎么说?”
“只能先延一延了。”
“先把资料整理一下,我去抽根烟回来再看。”转身临走前还警告江水流,“不准把鲜奶倒掉!”
他比家里的老男人还更像中年人,管她管到这种地步。
吐了吐舌头,江水流继续啃着手里的汉堡,却见后头的小知朝自己打个暗示过来。
“干什么?”
“你跟浪哥是什么关系?”
“不知道。”这个问题太深奥了,她还没想过。
小知皱了下眉头,本是敲在键盘上的手指停下,撑住下巴,“不知道?”
“不然你看我跟他像什么关系?”
小知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江水流看着小鱼,“你为什么要养鱼?”
“不是我,是我家老大的女人养的。”
“那她为什么要养鱼?”
“听说跟风水有关。”人家养鱼招财,他就不知这些小鱼能招什么。
“那他呢?”江水流指着沈浪的位子问。
“浪哥?他天天都想要丢了这缸鱼。”
“我是说他他桌上那个.”指了指薰香油灯。
“那也是我家老大女人的杰作。”
江水流咬了一口汉堡后说:“他看起来跟薰香油灯不太搭。”而且极为不协调。
“我也这么觉得。”
“不过老大女人认为那区最需要环境美化,所以就放个薰香油灯。
“也对,他那么不苟言笑的人,确定是要美化一下。”
好不容易解决了汉堡,手里拿着鲜奶,皱着眉头吐舌:“好难喝。”可沈浪说过了,不可以倒掉。
“那就不要喝,那里有厕所,可以倒掉。”
倒掉?江水流连忙摇头,“不能倒。”
“为什么?”
江水流只是沉默的继续喝着鲜奶,因为她若是倒掉,那沈浪肯定又要占她便宜,刚才在车上,他就摆明了,他很想吃她……,而那发亮的眼眸一点都不像在说笑,她还是乖一点好。
“你喜欢浪哥?”
“我才没有!”
“那是浪哥喜欢你?”
.
“他喜欢我?”那个人从没这么说过,只会管她而已。
“我从大学在这里打工到现在,从没有见浪哥带女人来公司。”
“我不是女人,我还只是个十八岁少女。”
“十八岁?”那不是才高中毕业吗?”
“嗯。”
“浪哥今年已经三十岁了。”
“所以他是老男人。”这句话江水流小声地说,而小知则是点头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