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不想知道那段时间我们两个人……”
“我不认识你。”符铃打断他的话,仿佛那会是令她恐惧的恶梦。她跟他会有什么?不就是杀手与猎物?
“你不认识我,会坐在我的大腿上?”火爆浪子一时之间是无法改掉恶性的,况且她如此顽固,实在令他难忍。
“是你强迫我的。”她波澜不兴。
“你……”他又气到吹胡子瞪眼,“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是哪个混蛋把你搞成这样?是不是那个戴怀表的女人?”
“你想做什么?”她戒备的瞪视他,就知道他想套她的话,一旦坦承是夏萝小姐派她杀人,那么他就有证据抓人了。
“你最好认清楚事实,你是我的人,我的!不是那个该死的女人!”
她浑然不知,这几天艾莲照三餐催促他把她交回去处置,他不愿,甚至还全面抵抗,搞得现在集团里大伙全责怪他不配合。因为怕她溜走,他连公司也不去,日日夜夜守着她,不敢怠惰,这样蠢到爆的事情连他都不敢相信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但他就是做了,像个牛皮糖一样,死命附着在她身边,而她却依然拒他于千里之外!
“随便你怎么说,杀了我也无所谓。”她的语气淡漠,仿佛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
“那家伙不值得你赔上你的性命!”他讨厌她的忠心耿耿竟是为了一个把她搞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混蛋。“你的命是我用五百万买来的,我才是你的主人!”
符铃神情怪异的瞅着他,“什么五百万?你不要胡扯,根本没有这种事。”
五百万?五百万?她的脑海里闪过一幕景象,随即消失。
阎京笙捕捉到她细微的神情变化,立刻紧张的托住她的小脸,不让她逃避。
“你想到了什么?”
“没有。”她大声否认,然而他凑近的认真脸庞却令她的胸口一窒。
“你有!我知道你想起来了。”他想起艾莲说过的话,于是试探的问:“你之所以失忆,该不会也是因为被夏氏催眠吧?”
符铃的脑海浮现一个怪异的画面,想起夏萝小姐胸前的怀表,他所说的“夏氏”,该不会与夏萝小姐有关吧?不,她不能自乱阵脚,说不定只是姓氏刚好相同罢了。
“你……你做什么?”他在思考之际,察觉胸脯被一股温烫包裹住,不禁吓了一跳。
这个下流男人,竟然对她出手?
“我在帮助你恢复记忆。”看着她极欲隐藏又迷惑的表情,他认为自己或许不是那么束手无策,只要多做点什么,说不定能帮助她找回丧失的记忆。
然而,尽管他理直气壮,但看在她的眼底,就不是这么一回事。
这男人正放肆的按揉着她的胸部,有意无意的挑逗着,分明是在吃她豆腐!
“放开我!”
尽管双手被缚,她还有双脚可动,只是他的力气大得吓人,硬是转动她的身子,与他面对面,然后撩高她的衣摆,狂肆的吻着完美的胸部,她花容失色的推阻着他,不敢相信他竟然狂妄至此,这里可是庭院呀!
“你可以不用担心被人看见,没有我的吩咐,他们不会随便跑出来。当然,只要你不要叫得太大声。”她的肌肤光滑如丝,这几日光是帮她净身,就搞得他欲火焚身,能撑到现在才出手,已经算是超人了。
“你在说什么鬼话?我才不会叫,快放开我,你混蛋。”不行,她在心里狂喊。
“我们的第一次,就跟现在很像。”那时候他的确混蛋,因为控制不了妒火而捆绑住她,他看见她受到伤害、哭得梨花带雨的小脸。对照今日,他宁可她哭泣着求他住手,也不要她如此生疏,故作冷漠,好像他们根本不认识。
“你不要这样,放开!”她已经使尽全力想要阻隔他的侵犯。
“你在说谎。”长指继续恣意的爱抚,他直接拆穿她不堪一击的面具。
“你的表情和你的身体正告诉我,你很喜欢我这么做。”
“拜托你,闭嘴。”她羞愧得将头埋进他的颈窝。
对,他说对了,她根本不敢看眼前落地窗反射的激/情画面,也不敢看他是如何逗弄她,让她浑身火烫,yu/望逐渐攀升。可是她不明白,她不该对一个陌生男子如此依赖,但每次被他碰触,不管是脸颊、肩膀或是手,她身体的每个部位就像对他有印象,她无法发自内心的厌恶他,甚至还有被疼爱的深刻感觉。
“你这样闷不吭声的跟我做爱,不觉得难受吗?”阎京笙叹口气。天真可爱的她,和现在倔强冷漠的她,已让他搞不清哪一个才是她真实的模样,但他明了,自己同样被吸引着离不开。
不想她咬牙强忍,他攫住她嫣红的唇瓣,重重的吮吻。
她忙着对抗他入侵的舌头,没发觉不争气的手已经违背了她,偷偷的攀上他的肩膀。
“符铃,我要你。”他忍耐不了对她的渴望。
毫无防备的填充让她不禁仰头娇吟。
“答应我永远不再离开我。”因为她,他已经尝尽苦头,尽管可能仍在摸索爱情,大男人的自尊也变得不再重要,如果她了解他的过去,就该知道他从来不是个死缠烂打的人。
符铃难耐的咬住他的肩头,他的占领不够温柔,可说是粗鲁,却让她不由自主的shen/吟,明明好几次都觉得承受不住了,依然紧紧的抱着他,期待更强猛的索求。
他让她变得不像自己,控制不了身体,身与心就像漂浮在空中,随着他这阵龙卷风,忽高忽低,无法驾驭。
瘫倒在他强健的胸怀,符铃不停的喘息,奇异的幻觉揪紧她的心脏。
他疼惜的轻吻她的头顶,倏地发觉她不对劲,连忙撑移她的肩头。
“符铃,你怎么了?”
她感到呼吸不顺,说话困难。“阎京笙,你、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我会?”骇然的黑影笼罩而下,她闭上眼,昏厥过去。
“符铃!”
空气中,凝结着肃静的气息。
“银狼,让我进去!我要见亚曼达!”夏萝站得笔挺,无惧于他的高大威迫。
“有什么话?跟我说就好。”银狼完全不通融。
“符铃没有回来!”
“所以呢?”
“你……”夏萝深吸一口气,快气炸了。“我想请求亚曼达支援,把符铃救回来。”
银狼咧开冷酷的笑容,“别傻了,夏萝,不过是个傀儡,你如果怕无聊,再找就有。”他像在安抚小孩,而夏萝的模样的确如同不成熟的小女孩,让人觉得哄哄便罢。
“银狼,符铃被阎京笙那边的人捉住,她会被杀的!”夏萝无法接受他的说法,一心想救符铃。
“夏萝,她只是个空壳,就算死了,也不会感到痛苦。”
符铃记忆的空白程度,甚至像个没生命的僵尸,也因此,符铃绝对是顶尖的杀手,因为就算被折磨到死,也无法出卖主人。
“话不能这么说……”
“夏萝,别为了一个傀儡坏了大事,而且你别忘了,符铃是你的手下,不是亚曼达先生的,他没有必要帮你任何事。”
夏萝在这一刻看清了亚曼达与银狼的冷绝,虽然早就知道他们不是什么善良人士,但没想到竟然无情至此。
“算了。”她气鼓了粉颊,转身,飞奔离开。
无所谓,她自己的人,她自己救,哼!
第10章(1)
符铃陷入昏迷状态,阎京笙束手无策,只好将她带回本馆,请求艾莲出手救人。
“你确定她只是体力不济?”诊疗过程中,他一直将她护在怀抱里,怜爱之情显而易见。
“原因之一。”艾莲在符铃的穴道插入第十根银针。
“你在做什么?”既然只是体力透支,艾莲干嘛还在她的身上扎针?看得他乱心疼的。
“她需要静养。之前我说过了,有人长期让她服用解毒的补药,她体内还残留着毒素,所以很容易造成疲劳跟贫血,这也是为什么她又昏倒的原因。你不觉得对方是个很奇妙的人吗?对她下药却又帮她补身,看来那个人良心未泯。”
“你明知道对方是谁……”
“我不知道。”艾莲笑得诡异,就算知道,现在也不能说。
“你……”阎京笙刚要发作,艾莲立即在他的手心写了几个字:隔墙有耳。
“你早该把符铃带回来。”她突然变换语气,“有从这女人口中套出什么吗?”
“什么东西?”他看不懂艾莲葫芦里卖什么药,却又严防着墙外的那个人,把符铃抱得好紧。
“嗯,无所谓,等她清醒后,就交给傅拓丞的手下去处理,我就不信,严刑拷打之下,还问不出答案!”她倏地拔针,故意害符铃流了点血。
“你……”阎京笙的演技不够好,差点要骂出口,但在艾莲的眼色暗示下,只得闭嘴。
“顾好她,别让她轻易死掉,敢动我的人,我是不会让她好过的。”临走前,艾莲朝他射出尖锐的警告目光。“你最好记住自己的身份,不准做出背叛集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