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冷地开口命令:“脱下你身上的丑陋睡衣。”
在他对她下了那些难听的评论后,她能毫不在乎地一个口令一个动作乖乖听他指挥 吗?
南诺奇开始闲闲地脱衣服,他的肩膀肌肉像是常常上健身房练身体似的异常结实, 随着他的脱衣动作起伏收缩,结实有力的手臂完全不像文人身上该有的,倒像是古代打 铁匠的手臂。他的脸庞冷硬地如大理石地板,浑身散发着狂傲、不驯及危险的气息,看 起来好像是来自地狱的恶魔。
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
他脱下全身的衣物,全裸、优雅英挺地面向她。她不敢看他的身躯,脸红得像只红 苹果。他用一只手将她的身子轻托起来,另一只手滑进她的睡衣里逗弄探索,她想要扭 开身体,却敌不过他困住她的手。
他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她的乳房,残忍地逗弄它。
黎紫妍受不了疼痛地惊呼出声:“不,别这样……求你……”
她?起手想推开他的侵犯,却没有反击力。他的大手一把撕开她身上的睡衣,将她 的身子按压在床上。他的唇覆上她丝绸般光滑白皙的胸脯,愤怒、惩罚性地将她的乳头 含进嘴里吸吮、轻啮。
“不,你不能这样对我……”她虚弱地嚷道。
“我不能吗?今晚是谁说的身子是我南诺奇的报偿?”南诺奇吼道。
她开始抽噎,苦苦哀求:“我不想要你……求你放了我,我无法承受这一切。”
他仰头哈哈大笑,眼神充满火焰地看着她。“你不想要我?!可惜今晚我们一定要 圆房,我的母亲正等着抱孙子,如果我不努力些快点让她心想事成,我就不会有好日子 过。”他冷漠严峻地道。
是的,这是她欠他的,已成定局的事,不论如何反抗也是徒然。
她茫然地点点头,眸子闭上,等待他无情的蹂躏。他诅咒一声,讨厌她这样一副殉 道者的模样。
他有力的手臂将她的手固定她的头顶上,低头静静地打量她。
他承认她是他见过的女人中最超凡脱俗的,从没有任何一个他认识的女人拥有像黎 紫妍这样细嫩柔白毫无瑕疵的肌肤。
他粗鲁时用单膝分开她的双腿,然后野蛮地进入她,在他强劲的推进下,她的处女 膜被撕裂了。她发出一声呜咽,将自己的心灵抽离身体,让自己的内心冰冷,不要对他 的身体有太多的感觉。
她的反应、她的芳香气味撩拨着他的感官,他没想到他的身体会因为身下纤弱的女 人而狂喜痉挛,甚至失控。他尽可能地冲刺,让她容纳他全部的欲望。
她愈是想挣脱,愈是让他着了魔似地要她、更加无情地律动着。她是如此的紧、如 此的窄小,以他丰富的做爱经验,从没有过像这一次将他几乎逼到了极限的感觉。
他太巨大了,娇柔的她楚楚可怜地承受他的冲入。画面看起来就像黑暗的野蛮恶魔 强暴了纯真的天使一样。
他疯狂似地失去了控制,直到高潮来临,他才得到情欲的解放,在她体内洒下他的 种子。
黎紫妍的身子脆弱而疼痛着,她不知道会这么痛。她像是块被撕裂的破布般,静静 躺在床上,他在她身体内停留了一会儿才抽身离开她。
南诺奇站在床沿看着她,他的妻子美得像一缕幽魂。他又想要她了,也许她的身体 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他的视线飘过她,那张姣好的面容有着倦意。“我们现在是名副其实的夫妻了,我 很高兴你还是个处女。”
黎紫妍柔弱地撑起身子。“我想洗个澡。”
“怎么?想把我的味道洗掉吗?”他挑衅的问。
她秀眉微蹙。“不是,我只是习惯干干净净后才睡觉。”
“要是夜里我又想要你呢?我的性欲一向很强,你洗了也是白洗。”他故意这么说 。
她瑟缩了一下。“可不可以一夜只要一次?”黎紫妍纯洁地问。她不知道男人并不 是夜夜都行,也不是一夜只能来一回;像南诺奇这样的男人更不受次数限制。
南诺奇抿唇而笑。“休想!你是我的妻子,也是我的妓女我何时想要你,你都得配 合。”
“不!你不能这样对我。”她不喜欢被男人视?性的奴隶,这让她觉得恶心。
“我当然能,你的父母将你卖给我,就是准备让我为所欲?的,若是你想要反抗, 只会激起我的征服欲罢了。”他威胁道。
“我要洗澡。”她再次开口要求。
“女人,我允许你将自己洗干净。但记住,你将自己洗干净是为了要取悦我,我还 没要够你,下半夜你得再伺候我的欲望一次。”他锁住她的目光,邪恶地看着她赤裸的 身体。
???
他并不是一个残忍的男人,只是想吓唬黎紫妍罢了。他当然知道女人初夜后 的娇弱,所以夜里并没有如他的威胁般再要她一次,而是让她好好睡了个安稳的觉。
圆房是为了向母亲有个交代,过程里得到的狂喜欢愉,则是他始料未及的。
南诺奇苦涩地笑着。一向骄傲不羁的他,却陷在这场无望的婚姻里,或许他注定要 忍受这个宿命的安排一生不得自由。
黎紫妍呢?她在这个婚姻里不也同样失去了自由,得不到喘息的机会?
她悲惨至极地躺在床上,双腿之间疼痛得几乎让她无法走动。她缓缓地走下床,拉 开紫罗兰色的窗帘,让窗外的阳光洒进房间,洗涤她罪恶的身体。
她烦闷地想着,接下来的生活她与南诺奇之间将如何共处?昨夜,他不断用言语鞭 笞她、指控她毁了他的生活。她诚恳的想解释,却根本得不到他一丝的同情。
现在,她的身子已不再清白,他以占有她的身体当作惩罚她的手段,让她的身心全 被他强而有力的男性气息所缠绕,多么可怕啊!
泪水刺痛了她的双眼,一桩没有感情基础的婚姻,将令她坠入万劫不复之中。
黎紫妍二十分钟后才下楼。她看见婆婆正坐在桌旁用早餐,热情地向她打招呼。
“来,紫妍,这广东粥是赖婶照着食谱学做的,味道好得不得了,快来尝尝,免得 全被我吃光了。”
南老夫人今早心情特好,胃口自然大开。
黎紫妍挑了个离婆婆最远的位置坐下,开始吃粥。
“昨晚睡得好吗?”她?眼仔细地盯着紫妍的表情。
黎紫妍僵住半晌,不知该如何回答,犹豫片刻后,她轻轻地点点头,“很好。”
南老夫人眉开眼笑,从媳妇的模样看起来,他们昨夜是有圆房□?!诺奇这小子果 然没有让她失望。
“诺奇是个工作狂,昨天才结婚,今天就急呼呼地往公司跑,说也说不听。紫妍, 你可别生闷气啊!”
“妈,请放心,我不会。”黎紫妍淡然道。
“妈知道你乖巧、脾气好,但必要时还是得管管诺奇。虽然他是我儿子,可是他的 脾气拗得很,牛脾气一来,谁也拦不住。”南老夫人提醒她。
黎紫妍敬畏地看向婆婆。“妈,诺奇……”
南老夫人见她欲言又止的,于是开口道:“说下去。”
本来她想和婆婆商量和南诺奇离婚的可能性,又怕婆婆不高兴,所以她改口道:“ 诺奇的公司在哪里?”也只有像他们这种盲婚的夫妻,才有这种好笑的问题。
南老夫人拿纸巾擦了擦嘴角后道:“请阿宝送你去吧。”
黎紫妍连忙挥挥手拒绝道:“不用了,我并不是要去找诺奇,只是随口问问罢了。 ”
“去找诺奇也不碍事啊!正好藉机让“南奇建筑师事务所”的员工认识你,算是宣 示你的主权,免得公司的女职员还对诺奇痴心妄想。”她实在不喜欢那些绕着诺奇团团 转的庸姿俗粉。
黎紫妍垂下头。“改天吧!等我比较适应南太太这个新身份后再说。”她怀疑自己 是否会有适应的一天。
南老夫人笑着同意。“这样也好,其实让你和诺奇最快适应彼此的方法就是过过纯 粹二人的生活,别因我这个老太婆而妨碍了你们,所以我决定到伦敦去。”
“伦敦?”黎紫妍不喜欢婆婆的决定。
“呃!诺天在伦敦,我也有好多年没回伦敦去缅怀一下了。”
“诺奇知道吗?”
“晚上我会告诉他。我回伦敦主要的目的是与诺天商量他们六兄弟团聚的方式。台 北的南奇园留给你们小俩口,我不做电灯泡了。”
“妈,再多住几天嘛!”她害怕与南诺奇独处,就算尚有两名下人在家,仍让她紧 张不已。
“不住了,我飞英国的机票上个月就订好了。我的余生就是以四处云游的方式度过 ,在他们六兄弟住的地方轮流待一阵子,这样比较有新鲜感。”南老夫人心情轻松地说 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