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浩天就是老天爷给她的神秘而特别的安排。
“尔沫。”
听见他轻柔的叫唤声,她回过神来,睁开眼睛望着他。“嗯?”
齐浩天的墨眸深处窜燃着爱火,“我可以吃你的肉包子吗?”
“欸?”她一愣的同时,意识到自己的衣衫不知何时已被他剥了,她的视线往下一瞄,看见自己白暂饱满的两颗肉包子,上头还缀着两颗小红豆,她羞得立即用双手遮住自己的脸,“讨……讨厌。”
齐浩天拉开了她的手,笑视着她羞红发烫的脸,“其实你的肉包子不小,皮薄馅多。”
“呀!”她惊着地推着他的胸膛,“别说了!”
他趁势将她一把揽住,俊脸往她胸口蹭去。
她又羞又痒,笑着闪躲,“啊!不要!慢……慢着,别……”
齐浩天哪能放过她,搂住她,继续享用美味的她。
“啊!你好坏!慢着!慢着!啊!别别别……啊……”
她的挣扎及抵抗渐渐变得无力,整个人像油般融化在他身下。
“等一下啦……”她撒娇似的讨饶,“别舔,好痒……”
“嘘。”齐浩天突然凑到她耳边低声道,“小声,其实外面有人听着。”
尔沫一惊,想到自己刚才叫成那样,羞得想挖个泂把自己埋起来。她想,明儿一早那些嬷嬷婢女们,一定会拿这事当茶余饭后的谈资。
她用几乎气音的声音娇喘道:“你刚才不是说外面没人的吗?”
他一边轻咬着她的耳珠,一边笑道:“骗你的,真的没人。”
发现自己又被他耍了,她羞恼地在他胸口捶了一记。
他攫住她的手,邪气一笑,“你可以尽情的叫,没关系的,我明白舒服的声音是很难忍住的。”
尔沫羞瞪着他,“谁舒服了?我才不会叫呢!”
“是吗?”他眼底锐芒一闪,再次欺上她的身子。
在他热情、纯熟,时而温柔、时而狂野的摆弄下,她终究还是不敌,逸出那羡妙的娇吟。
她想,他一定是老天派来治愈她的人,一个神秘而特别的存在。
——全书完
后记 爱与牺牲
前阵子在一次闲聊中,得知堂嫂早在十几年前便与堂哥离婚了。
这十几年来,没人知道这件事,除了他们当事人跟两个孩子,这些年,看着他们把孩子养大了,看着孩子快要结婚了,看着他们砸钱翻新了老家,看着她还为他洗手做羹汤……我不懂,但我想……每个人做出任何的选择,都有其难处及苦衷。
她说之所以还住在一起,是怕他杀她。这话不是玩笑,她是真的怕。堂哥喝酒赌博,早些年也经常对她动手动脚,但她不敢回娘家哭诉,直到她父亲死后才决定跟他离婚。
他愿意离婚,是因为她父亲的死是个意外,而这个意外是因他而起。详情,我也不赘述了,总之,父亲的死让她得以顺利跟他在法律上划清界线。
但即使是如此,他还是开出了条件,就是“继续像夫妻一般住在一起”。
当时两个儿子还小,她怕他们受到影响,怕他们学坏,因此答应了他的条件,继续在外人面前与他以夫妻相称。
十几年间,她还是要伺候他,唯一不同的是,当他刁难她、让她不开心时,她可以不理他,然后出去吃喝玩乐。
他们同在一屋檐下,但已经完全没有夫妻的情谊,只维持着一种状态。
她对他没有爱,但对孩子,她做出了牺牲。
看着,我为她感到难过,她不计一切后果的牺牲及奉献,才能成就她对孩子的爱。即便孩子都已长大成人、离家自立,她还是被困在那囚笼里。
我若是她的孩子,我会难过、我会自责,因为这样的爱太沉重,这样的爱是母亲划了肉、剐了心般的牺牲。
几天前跟一对七十岁及六十六岁的长辈伉俪餐聚,那位老大哥说道:“很多人以为婚姻到最后都是没有爱情,只剩亲情,这其实是非常可悲,也让人泪丧的事情。虽然我家老太婆已经人老珠黄,我还是觉得她像可爱的小妹妹。这就是爱情。”
对比堂嫂跟堂哥的状况,觉得莫名的心酸。
在堂哥跟堂嫂这二十多年来的生活里,可看见的是她的不断退让及隐忍,而他则是我行我素,满不在乎,一次又一次的伤害她。
在婚姻及感情里最难的事情,就是理解跟退让。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个性跟习惯,当两个人要在一起,就必须为了对方做一些“我不喜欢”或“我不擅长”的事情。
虽然不喜欢,但为了对方,我愿意迁就。
虽然不擅长,但为了对方,我愿意学习。
彼此都能也乐意为对方做到这两点,那便是狂风暴雨都打不散了。
但最常看见的是有人摆出一副“我就是这样”的架势,要你认清事实,及早死心甚至还补上一句“你要是不满意,就去找别人”,或是“哪对夫妻不是这样?你太天真”。
大多数的人都以为是“修成正果”才走进婚姻,也因此当他们走进婚姻后,就不再为对方付出及努力了。
其实,婚姻只是修行的开始,若搞错了顺序,便也注定是一场灾难。
婚前,为对方做到一百分都嫌不够,婚后,却连及格都办不到。就这样,再多的爱都被糟蹋了、几千年修来的缘分都不够弥补你在婚姻里的怠惰。
被爱着,都觉得是幸福的,但幸福不光是被爱着就好,你得学会付出以及回馈。
何谓幸福?幸福是有个人用尽全力爱你。那么,爱又是什么呢?
爱是纵使你什么不会或不喜欢,但为了对方,你便什么都可以、什么都愿意。
当有个人深深爱着你时,要记住,所有的爱都不是义务,所有的幸福也都得来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