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过!”如果只有甄裘,他早就撞倒她扬长而去,可是她身边还有个靠山严沈昊在,他不敢冒险,只能干在心里。
“噢,陈信和。”甄裘红著脸,微笑着。
严沈昊只是睦瞪著他,不发一言。
举办性爱派对一事被揭发,这群王八羔子全都气疯了,但是他们依旧死性不改,只不过低调了许多,不敢再嚣张闹事,更不敢随便对甄家的衰女们动辄嘲笑。
两人还是没动。
“借……过!”这次,陈信和说得有点咬牙切齿。
扭身,甄裘偎进严沈昊怀里让他过。
见他扭曲着笑脸,不是越过他们去厕所,而是想推开通往阁楼的门,她轻呼好心提醒,“咦,你别走那边,那道门……”
可人家根本下领她的情。“闭嘴!”
好呀。甄裘从善如流的闭上嘴,略微兴奋的等著看。
砰!
用力过猛的下场是,陈信和被反弹的大门给砸上,痛得他眼泪进出眼眶。
他捣著鼻,朝天怒咆,“干!”
严沈昊毫不客气的狂笑出声,也不怕受害者会恼羞成怒。
陈信和冷著声问:“门後是什么?”
“几个柜子。”她一脸无辜的耸耸肩。“陈经理买了几个新的柜子,暂时将旧的摆在那里,等晚上下了班,再摆到垃圾区去。”
闻言,严沈昊又轻笑数声。
陈信和哪受得了这种火辣辣的嘲弄,当下便扯破脸,对著甄裘破口大骂起来,一句比一句还要难听。
眉心拧紧,甄裘的笑容陡然流失,而严沈昊的脸色比她还黑。
我呸,打狗也得看一看主人,这王八羔子以为他是谁?駡他的女人像骂上了瘾,连气都不喘!
严沈昊沉下脸,转头轻声问著甄裘,话声听似轻柔其实饱含怒意。“上个月你学的那几招,找人试了没?”有鉴於她的运气不佳,万一他不在身边,若遇人挑衅……所以,他替她报名搏击课程,逼她学个一招半式以保护自己。
如今,恰巧可以派上用场。
他突如其来的询问让甄裘一头雾水。
“喏。”他朝陈信和努努嘴,“我替你找个靶子。”
她会意,眼神一亮,但仍有犹豫。“但万一……”
“我替你把风。”
有事他负责,她只要负责泄愤;自从两人出双人对,甚至论及婚嫁後,这个习惯已逐渐养成。
她点头,眉飞色舞、脚步轻快地往怔愣在一旁的陈信和走去。
“等一下。”严沈昊叫住她。
“啊?”
他将她拉回来,俯首覆上她的唇。
见苗头不对,前一刻还拽个二五八万的陈信和想开溜了,趁著人家唇舌纠缠得火热,他踮著脚尖、贴著墙,悄然往後摸向门锁。
突地,一条长腿横来,挡住他。
他视线循著那条长腿而上,望向它的主人,神情紧张。
“呃,我……我只是……”
严沈昊懒得理会他,愉悦且餍足的移开唇,嚼著从她口中接收过来的口香糖。
“都不甜了说。”面红红,甄裘笑得更甜了。
“无妨。”冷然酷笑,他像抽烟般的伸出两指,将口香糖捻在指间,再往墙角的监视器贴去,然後,闲闲的往墙壁一靠。
“咦?”她逐渐懂了。“真的扁呀?”
闻言,陈信和几乎腿软了。
他不伯甄裘,凭她那种花拳绣腿,他怕的是替她把风的恶势力呀!
“他连你家祖宗都问候了,你还跟他客气?”
甄裘点头如捣蒜。“说的是,说的极是。”
“两分钟够吗?”严沈昊好心的问,对新聘进的保全人员相当有信心。
两分钟内,他们绝对会赶来关心情况。
“嗯,或许……”她露出一副为难的表情。
“那就半个小时吧,让你尽兴一点。”
大方的定好时间,他走向转角的电话,拨到保全监控室。
摩拳擦掌,甄裘饶富兴味的目光打量著被他们的交谈吓得畏缩在壁边的陈信和,思索著该用哪一招打头阵。
以前靠息事宁人的老爸,以後呢,靠财大势大的严沈昊,就算她衰尾到不行,又怎样?
幸福在握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