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暂住在阎家,她都趁着一个人在房间时掉眼泪,没有人会发现,也没有人可以看见她的悲伤,待她起身出了房门,又是那个冷静自持的石亚艳。
而今天,有人瞧见了她的泪水。
“你都是这么偷哭呀?”
眼神僵凝了数秒,她猛地坐起身,冷不防望进眼前熟悉且深幽的黑瞳。
“冷静……”她抿着唇,却止不住奔流的泪水,“你、你来了?”像是怕吓走他,她几近无声的
低喃。
“对,我来了,我来接你回去。”他轻轻步上前。
吸吸鼻子,她激动得说不出话,只是轻点了点头,再点点头。
她的无言与温驯令冷静微愕,“你不惊讶?”
“惊讶?”石亚艳动也不动,任他轻柔的替自己拭去颊上的泪,泪珠依旧在眼眶里打转,她却笑了,“为何你会认为我该惊讶?”
“那你为什么要躲着我?”
“躲你?”这回,她真的是感到惊诧了,“我有吗?”
“你没有吗?”他反问。
摇摇头,她一脸的迷惑不解,“我跟卒仔说过了,只要你恢复心情,自然会找我,到时就跟你说我暂时住在他乡下的家……咦……”
卒仔?!
她疑心才起,只见他陡然沉下脸,无奈且带着怨恨的恶咒着一个人。
阎默卒!
“卒仔他没跟你说?”
“没有。”
“嘎?”不会吧?
“我天天找他,天天问他,最后几乎逼得我威胁要将他扁得满地找牙,他才肯招出你的下落。”冷静将这些日子被阎默卒恶整的过程略述一遍。
“真的?”
“而且他还一脸的勉为其难哩!!”
“是喔。”颊上挂着泪痕,可是,石亚艳却笑了。
这卒仔还真是够朋友,铁定是存心替她出一口怨气,才会这么折腾冷静。
“那天见她哭成泪人儿,阎默卒第一次忍住,没说话也没骂她,甚至整个身子动也不动就这么任她
抱着,足足听了她半个小时的痛哭失声,甚至哭得昏厥过去……
他向来是最怕听到女人哭声了。
“我不该那么说你的。”看着她,冷静心中有着不舍与歉意。
“你是不该。”石亚艳淡然轻叹,“可是,遇到这种无法承受的伤痛,任谁都会失了理智。”
“我……”
“别再说了,都是过去式了。”
“谢谢你当时忍受我的臭脾气。”
他失了控制,若她也暴跳如雷的反击,他们之间,恐怕就真的难以收拾了。
“唉,我的脾气也不见得有多好……”她偷偷望他一眼,“你不嫌我多刺?”
“你不多刺,怎轮得到我来摘你呢?”
无论是说的人或是听的人,都不约而同的愣了愣,四目握望,继而相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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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