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欢,我早跟你说过我不在乎了,你为何又要钻牛角尖?”他不懂。
“我本来以为我可以潇洒说不在乎,但你刚才给我的感觉不一样,我发现你不信任 我……”又是一颗泪无声滚下。
“对不起,是我不好。”他俯身好不心疼的吻去她的泪。
该死!全都是他惹得她这么伤心,他真想宰了自己,明明已经暗自立过誓,不让别 人伤害她,结果伤害她的人竟是他,可恶1“不,不是你的错。”她捂着脸用力摇头。
“若欢,看我好吗?”他希望她不再伤心的不看他,所以他没有强迫的拉下她的双 掌,因为他希望是她心甘情愿的看着他。
“封爵,我爱你,我是真的爱你的,你明白吗?”终于,她顺了他的意,缓缓移下 手,红着双眼深情地对他说。
“我知道,我知道,是我不好,才会惹你伤心。”他怎么可能会怀疑她,他相信她 是真心的。
她可怜兮兮的噙着泪望向他不说话。
“对不起,我不会再伤你的心了。”看她这么无辜委屈的模样,封爵只想痛扁自己 一顿。
他紧紧将她拥进怀中,小心呵护安慰。
“我好难过……”她说这话,毫无意外的引发封爵更多的愧疚。
“对不起,我该怎么补偿你?”此刻不管她说要什么,他都会努力达成她的要求, 以讨她的欢心。
“我要你。只要你的信任、你的爱、你的拥抱,其余的,我全不要。”她深情款款 的说出她的要求。
“好,全都是你的了。”封爵一笑,将她搂得更紧,像是要将她埋在怀中般。
她高兴得破涕为笑。“我好渴。”她向他撒娇。
“好,我拿饮料给你解渴。”听到她渴,他马上找饮料给她,正巧刚才不小心打翻 的红酒还有剩,他立刻将剩余的全倒进杯里让她解渴。
接过酒杯,姬若欢欢欢喜喜倚在他怀中啜饮红酒。
“以后别哭了,好吗?”她的眼泪足以教他肝肠寸断。
她笑着摇摇头,硬是不肯给他答案。
“答应我,好吗?”他的手臂紧搂着她,不许她逃避。
挣脱不开来,她娇俏一笑,反身勾起他的下巴,给了中实炙烫的一吻,在吻他时, 她口中的红酒再次喂进他口中。
封爵饮下她口中的红酒,唇舌与她勾缠追逐。
“好喝吗?”她缓缓退出他的口,啄吻着他的唇问道。
“嗯,非常美味。”封爵被她逗得情欲又燃起,紧搂着她不放,正想再次把她放倒 在地上恣意呵疼时,突然觉得头部沉重不已。
他疑惑的用力甩甩头,这是怎么回事?他为何会觉得她的模样不是很真切,甚至可 说是变模糊了。
“爵,你怎么了?”
听见身下娇俏美人儿的问话,疑惑加深。
“我……”想睡,好想睡,他的眼皮沉重得犹如千斤重般,他的身躯缓缓向她压下 。
他中计了!问题就出在刚刚那口红酒中,她果然是有预谋……他挣扎着想恢复神智 ,无奈安眠药的药效因为红酒的催化而发挥得更快,使他连质问她的气力都没有,仅能 昏昏沉沉的投入梦乡。
“爵,对不起。”确定他睡着后,她将他的身体自身上移开,从卧房内拿出一条被 子盖在他身上以免他着了凉。
“我知道你一定不会同意,可是我非得把螭龙玉锁带回来不可,对不起!”她满怀 歉意的在他的唇上印下一吻,便起身换衣,准备从司马射手中夺回螭龙玉锁。
她会在他清醒前回来的,她一定会!
再回头望了他一眼后,她抿着唇、义无反顾的转身离开,不再有所迟疑。
第九章
经过她的秘密调查后,已经可以确切掌握司马射的藏身之处,现在司马朗日也急着 要找司马射,她得抢先一步才行,不然麻烦会更多。
司马射到现在还没将螭龙玉锁正式带回司马家,对她而言实在是一大利多,只要玉 锁还没拿到司马家,她都还存有一线希望。
她驾着红色跑车无声的停在司马射藏身处附近,关掉引擎后,她还特别留意的观察 四下情况。外面看起来平静得很,但就不知里头是怎么的波涛汹涌。
可是她全都不怕,为了拿回螭龙玉锁,就算前头有坦克车阻挠,她也照闯不误。
抿着唇,她将一头长发以丝带系起,以免在战斗时成了敌人攻击她的最好武器。
所有用得着的武器她全都准备好了,她先坐在车里慢慢让心情沉淀,深吸几口气后 ,她自信满满的下了车,该用的枪与刀都再次确认过,她这才无声潜入司马射所在的地 点。
在她潜入司马射藏身所在地后不久,司马朗日也出现了,他若有所思的站在外头。
司马射之所以没在一拿到螭龙玉锁时便拿回司马家号令所有人,只有他知道真正的 原因。
司马射是想先拿着螭龙玉锁到他死去的母亲坟上祭拜,让他的母亲灵魂可以得到安 息。
司马家的二房率先夺得螭龙玉锁,传出去的话,丢脸的是他这个正房所生的儿子, 正房和二房争了那么久,直到两个女人都死去,她们的儿子仍在争。为了母亲、为了他 自己,说什么他都不能输,所以今晚他非得抢回螭龙玉锁才行,绝对不能让司马射坐大 。
司马朗日对司马射并没有所谓的兄弟爱,他们有的只是彼此的竞争。
刚刚他看见姬若欢已经潜入,多了个竞争者出现也好,可以扰乱司马射的视听,他 是个很有耐心的人,他会等到他们两个打到两败俱伤后,再出手夺取螭龙玉锁。
司马朗日打定主意,双手环胸倚在墙边静心等待。
潜入司马射的住处后。姬若欢小心翼翼、步步为营,不敢发出半点声音,司马射是 个狂人,并不好对付,她甚至完全不必去猜测,就可以知道司马射将螭龙玉锁放在哪里 。
唉!要如何从司马射的身上拿到螭龙玉锁,对她而言的确是一大难题,有可能不惊 动到司马射吗?
不过她今天既然敢踏上司马别的地盘,就表示她已有心理准备面对挑战,她一定会 把要的东西拿到手!
无声的撬开大门,偷偷潜入,不发出半点声响的合上门扉,地得先找到司马射的房 门才行。
黑暗的室内“啪”的一声,忽然灯火通明,像是等待来人已久。
“是你?”司马射很是讶异的看着她,他以为来的人会是司马朗日或是封爵,没想 到来的居然会是姬若欢。
“没错。”既然被发现了,姬若欢也就没隐藏的必要,她瞪着司马射看,无论怎么 看就觉得怎么不顺眼,尤其是一想到前些日子司马射抓着她要胁封爵以取得螭龙玉锁, 便教她气得一肚子火。
“封爵没跟你一起来?”
看了看她的身后,并没有其他人。
“我一个人来就可以了。”她扬了扬下巴,不许司马射小看她。
“随你,反正螭龙玉锁既然已经到我手里,我就不会把它交给任何人。”司马射耸 耸肩,今天不管谁来,他都会让对方无功而返。
“你大话未免说得太早了。”她冷冷一笑,腰间的银链立刻飞射出,锁向司马射的 脖子;在银链圈住对方的脖子后,她立刻拉紧,丝毫不敢放松。
“你似乎非常喜欢跟人动手。”
虽然性命已掌控在对方手中,但司马射并不焦急,依然老神在在的和她谈天说笑。
姬若欢横眉竖目瞪着他看,加重手上力道。
“女人还是柔顺温婉会比较讨人喜欢。”他笑着抬手拉住银链,不让她加强力道, 也是让自己好呼吸些。
“少说废话。”见他准备开始反击,她将手中的银链拉得更紧。
“可惜了你空长一张妖艳的脸蛋,结果却不长脑子。”他啧啧出声,状似惋惜。“ 不过既然你已经开口要求,那么我就不客气了。”
司马射邪恶一笑,他的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一把锋利的刀来,他用力一砍,银链便应 声而断。
“赫!”银链断裂,姬若欢受到冲击,整个人飞扑在地,紧握着银链的手心则淌出 血来。
“你回去吧!”
司马射不想对她穷追猛打,打赢一个女人,是获得不了太多成就感的。
“哼!”她偏不服输的起身,拿着断裂的银链勇猛击向司马射。
只是受了点小伤,她根本不放在眼里,今天她没拿到螭龙玉锁,是不会离开的。
司马射没想到她还有力气反抗,他险险闪躲过她连续性的攻击;是他太小看姬若欢 了,本以为她会放弃,呵!看来她倒挺有骨气的。
姬若欢手中的银链不断击向司马射,她并不轻敌,银链在她手中宛若一条灵活的蛇 般噬咬司马射。
“好身手!”司马射忍不住称赞,本以为她最拿手的是勾引男人,倒没想到她还真 有两下子,从前是他太低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