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急促的呼吸喘息着,胸腔仿佛要爆裂开来,心脏也狂猛地跳动着,他知道自己的老毛病又犯了;医生说这是一种心理性的精神疾病,肇因于他孤单、没安全感的成长环境。
当他这种疯狂地想要占据某种事物的症状一旦发生,他就会毫不犹豫的付诸行动,而此刻,他脑海里所想的便是将她狠狠地压在身下,恣意地撷取、掠夺她的甜美。
但他知道这样做会伤了娇嫩柔弱的她,还可能会吓坏她!因此,他极力控制住自己,努力想压下狂猛的欲望和激烈的心跳,他的脸因过度压抑而涨红,幽黑的双瞳精芒毕现地泛着红光,仿若一头潜伏着伺机而动的猛兽。
褚静彤仿佛也察觉了他的不对劲,他的额头及赤裸的胸膛皆大量地冒着汗,呼吸急促而且脸泛红潮,看起来极不寻常,好象生病了似的。
看他痛苦的拧紧眉眼,她胸臆间陡地涌出一股柔怀和不舍,她下意识地伸出手想抚慰他的痛苦。
“你怎么了?”她关切地问。
当她的手几乎要碰到他的胸膛时,他突然暴喝一声:“别碰我!”
她的手骤然收回,纤弱的身躯因他的怒喝而猛然瑟缩了下,美丽的小脸上净是受伤的神情,委屈地低垂眼睑,双眸不自禁地浮上一层泪雾。
该死!杜庭渊在心里狠狠地咒骂自己,他无意伤害她,只不过处于发病情况的他实在不宜碰触到她,那会使得他的自制力完全瓦解,然后像头狂野的兽,对她进行猛烈的索未,而这正是他极力想避免的。
“别难过,我只是有些不舒服。”他轻描淡写地带过自己发病的情况,接着柔声安慰道:“你没有做错什么,我只是怕自己会不小心伤了你。”
褚静彤缓缓掀起眼睑,怯怯地望向他,这才发现他黑亮得骇人的双眸里,盈满了痛苦、心疼和自责等复杂神色;她的心头等地一震,深深地为他所撼动。
于是,不自觉地,她又伸出手轻抚他发热的肌肤,视而不见他眼里的警告和担忧。
当她的手抚上他的胸膛,杜庭渊再也忍不住了,体内仿佛熔岩爆发似的燃起一把熊熊欲火,亟须宣泄相排解;他低吼了一声,迅速伸手将她拉向他,并且以最快的速度让自己如火炉般滚烫的身躯,紧紧压覆住她柔软细嫩的娇胭。
褚静彤一接触到他体温高得吓人的身躯,不由得骇然地瞠大双眼,但他眼中流露的痛苦和压抑的神情,很快地便融化她的恐惧。她笨拙地主动吻上他的唇。
这一吻仿若引燃火种似的,点燃了他再也压抑不住的情潮,饥渴的索求如燎原大火,迅速而猛烈地燃烧起来。
他把她抱得好紧,紧得她几乎要窒息了,强劲的力道仿佛害怕她下一刻便会消失似的。
接着,他开始发狂似的口吻她,霸气的舌撬开她的牙关、带人她嘴里,疯狂地翻搅着,强悍的吸吮她甜蜜的香和柔嫩的唇……
“嗯…”褚静彤没料到他会如此的狂野,和昨夜温柔的他回然不同,仿佛他体内住了一头猛兽,躯策着他疯狂掠夺的举动。
这就是他害怕自己会伤了她的原因吗?她恍然了梧,原本还有些畏怯的心,顿时全转成对他的怜惜和柔情,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他如此激狂而无法控制的行为?
她认真地思索着,却教他一波强过一波的狂吻搅得头晕目眩,神智顿时一片混饨,只能完全地放开自己,任由他恣意索求。
杜庭渊进一股汹涌的热潮和迫切占有的需要给拉着,让他想停也停不下来,他的手自有意志地爬上她的用闲,饥渴地握住她那份起、诱人的乳峰,然后以食指触弄其上美丽的顶端。
褚静彤无助地低吟,虽然她很想帮他、但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突变的狂野激增,她根本跟不上他的步伐。
他不断地挑弄着她的乳房——握住又松开,不断的继续揉捏搓压,直到她无法忍受地呻吟起来。
“你是属于我的!你是爱我的!知道吗?”他突然像个陌生人似地盯着她,眸光犯而狂乱,自言自语地宣示着,仿佛和谁赌气似的用力。
“我要你亲口说出来,说呀!”他已丧失理智,蛮横地命令,和平常斯文优雅的模样相去十万八千里,简直判若两人。
褚静彤勉强睁开眼瞅着他,她隐约感觉到他这不正常的激狂行为和他宣称的不舒服有关,但此刻她无计可施,只能软语地安抚他——
“我是属于你的,我是爱你的!”奇怪的是,当她说出这些话时,竟是如此的自然,仿佛像在陈述事实,而没有半点的勉强。
听到她的回答,他满意地扯唇一笑,邪肆地模样让褚静彤不禁看呆了……他真的变得很不一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没给她思索的机会和时间,杜庭渊猛地抬起她的腰,急躁地将她的两腿分开。
“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他像个争得心爱玩具的小孩似的,得意地咧嘴一笑,然后在欲望的驱使下,狂野的进驻她体内。
褚静彤因这突来的举动和强劲的力道而惊呼出声,旋即她咬着唇,双手揪紧身下的床单,并且弓起身来迎接他的冲击。
他不间断地压力往前驱策由使她由喉间吐出一连串的低吟,呢吹的软语刺激他更加深人地驰骋于她体内,不断地深人、深人……
在他的驱策下,她的躯体就如同一根纤细的芦苇一样,在狂风中抖动不已,完全照他的要求来满足他。
渐渐地,她竟感到一股从未有过的充实感和满足感,仿佛多年来对于爱的缺乏和孤单于此时都获得补偿,获得圆满。在这一刻,她知道自己是真心爱着他的……
激情过后,她娇喘不已地躺在他强而有力的身躯下,疲惫柔弱地闭起眼睛。
杜庭渊仿佛也已经从那一场热烈的缝绝中获得经解,不寻常的燥热症状也已消失。
清醒之后,他沮丧地握住身旁的被单,然后低头看着褚静彤,当他的视线一接触到她胸前淡紫色的瘀痕时,他的双眸掠过一丝懊恼,俊逸的脸庞净是自责、侮痛的神情。
“静彤……”他声音战栗地叫着她的名字,“很抱歉伤了你,这是我头一回对待一个女人像一个……我的行为豫野兽一般……”他表憎痛苦地说,却又不知该如何向她说明;他已经许久不曾发病了,为什么今天会突然发作,而对象还是他一心想呵护的她?
褚静彤慢慢张开眼睛,微弱地扯开一抹笑,安慰他道:“不,你没有弄伤我,我只是觉得疲倦、浑身无力罢了。”她勉强抬起手轻抚他纠结的浓眉。
杜庭渊心疼地抓住她的小手,不住地轻吻摩蒙着,哨响自语:“对不起……对不起……我以为我已经完全好了……”
杜庭渊随即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他楞了一下,沉默好一会儿,并有意地回避她关切的眼神。
褚静彤可没漏掉他的话,她睁着眼,清澈的眸定定地盯住他。“你……没有话要告诉我吗?”她想知道他刚刚究竟是怎么了,那是一种病症吗?
杜庭渊微眯起眼,然后撇嘴,别开眼,“役事,没伤到你就好。”他淡下口气,有点戒备地道。
没有解释,更没有回答,他像没发生过任何事一样地保持沉默。
褚静彤垂下眼,紧锁眉头,她可以感觉到他有事瞒着她,不想让她知道,而且还是跟他方才失常的反应和举动有关;他不肯告诉她原因,是因为他觉得以他们俩的关系,还不以让她知道刚刚那是怎么一回事吧!这个突如其来的认知竟让她感到心痛,非但如此,她的胸口还夹杂着一抹莫名其妙的郁闷酸楚。
她不禁缩起肩膀,拉过薄被益住自己赤裸的身体。没情,他们毕竟是因为利益关系才结合的,他想娶的人甚至是姐姐而不是她,虽然他并不知道当年给予他温情的小女孩正是她!
因此,他的避而不答是可以理解的,她又何苦为此而感神伤?
杜庭渊转过头,看到她苍白的脸,他抿紧嘴、使起眉头,再一次无声地咒骂自已。
“方才那只是我一时失常的情绪反应。”他突然解释,然后用力呼出一口气,伸手烦躁地爬了一下头发。“我……现在还不是告诉你的时候,总有一天,我会告诉你我为什么会变成那个样子!”
这已经是他吐露的最极限了,他还不想让她知道他异常的生理和心理变化是一种精神方面的疾病;事实上,他已经许久不曾发作了,经过心理医师的治疗,以及自我调适.重整的结果,他以为他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反应,但为何在她面前,他竟控制不住地又发生这样的事情?
关于他这个奇怪的心理疾病,只有他的小叔以及他的二位至交好友一一宋天磊和凌震宇知道,至于不想让褚静彤知道的原因是——他怕吓坏她,怕她会因此对他心怀用惧,甚至离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