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用吃,你直接用刑好了!」元官武勋霎时脱口而出。
兀雷烈两道俯冲的浓眉,扬得更高,他双眼微瞇的看着他,「既然,大将军不满意我族的膳食,那就先把他架起来!」
「不,不,可汗,求你,别这样……」玉嫣公主赶紧上前拉住他的臂阻止他。
兀雷烈置若罔闻,他命人将她抓牢,很快的元官武勋被架上了粗大的木头。
劲鹰族人似乎一直期待这一刻的来临,他被五花大绑的高高举起,仰头住上看,在月光的照耀下,更显悲壮凄凉。
「行刑!」兀雷烈面无表情的大喝一声。
「咻!」他的下属手执长鞭,在元官武勋身上用力的划下一记鞭响!
元官武勋隐忍着鞭痛,咬紧牙根的不愿求饶。
那快速而无情的挥鞭,让元官武勋皮开肉绽,很快的,他全身已布满瘀血和鞭痕。
玉嫣公主眼睁睁看着元官武勋被鞭打,却无力挽救,她的泪水恣意溃堤。
「不要,不要再打他了,求你们……」玉嫣公主凄恻的哀声沸天,她看元官武勋已快支撑不下去了。
玉嫣公主奋力挣脱紧抓住她的人,冲至元官武勋的面前——
「公主!」元官武勋在看见玉嫣公主前来为他挡鞭,他惊愕的喊出口。
鞭无长眼,来不及停止,粗大的鞭尾硬生生落在玉嫣公主身上……
「啊!」玉嫣公主忍受着这一鞭强悍的力量。
这是她欠他的,她愿为他挨鞭子。
「我愿代他挨鞭子。」玉嫣公主毫无骇意的说着。
「公主,妳这是何苦!」元官武勋突地兴起愧疚之色。
他不听玉嫣公主的劝告擅自发兵,已经造成天龙王朝的损失和蒙羞,现在,他成为战俘,已难逃一死的命运,竟还让玉嫣公主为他挡鞭,他还算是个铁血男儿吗?
「这是我欠你的!」玉嫣公主笃定要受这场劫难,前面的苦头都吃尽了,还忍受不了这一点皮肉之痛吗?
「来吧!」玉嫣公主闭上双眼,认命的接受着。
兀雷烈看见她不顾一切的护着元官武勋,他的心似被掏空了似的,痛与愤,交替在他内心撞击着。
一想到暴风雨那夜,他正想念着她,一夜无法阖眼,可她却带来庞大的兵团,这叫他如何能接受?
倏地,他的表情森冷骇人,脸色蓦地转为铁青,他不发一语,没有喊停!
而劲鹰王朝的将属,早就视她如蛇蝎,恨不得藉此鞭刑她、驱逐她,甚至想毁灭她!猛地,一阵阵的鞭打无情粗暴的落在她身上。
鞭到之处,令她全身像被火烙烧般,烫进她的心坎里,像要撕裂她的灵魂般,令她陷入悲惨的泥沼之中。
但她心里的受创,远比身体要来的痛苦许多,她哀戚的眼眸,依然无法令他感应到吗?
她到底欠了谁?只为皇兄的劫婚,便造成这般局势?
无情的鞭,像一首发泄仇恨的急旋,激昂的熨烫在她的脸颊、她的胸口、她的背脊、她的大腿、她的脚踝……还有她那颗受伤的心,一吋吋,一缕缕,赤裸裸的,被撕裂、剥痛、削蚀、鞭尽……
如果,这样椎心刺骨的痛,可以化解他们的仇恨,化解元官武勋对她的释怀,她愿意……她愿意为他们付出一切,愿意一肩扛起所有的错……只要能得到他们的谅解……
兀雷烈再也无法忍受看她受鞭打之苦,他的心在淌血,为什么她愿意为元官武勋受这种苦?!
如果绑在木桩上的人是他,她会愿意为她挨鞭吗?
看着她因为疼痛而蜷缩的身子,他心如刀绞!
那一声声凄柔的嘶叫,更是教他肝肠寸断!
她的身体每受一鞭,他的每一吋细胞都撞击出绞疼,这样又酸又痛、又愤又妒、又爱又怜的感觉,像蚀人心的剧毒,直窜到他肝肠俱裂。
不曾有过如此揪心之痛,那比当年得知雪涟被劫时还痛!
那是一种真正的爱恋!他知道自己愚不可及,但,不可否认,他心底对玉嫣公主有种难以抹煞的爱!
在她失去意识的剎那间,兀雷烈悲烈的狂吼:「停鞭!」
他轮番上阵鞭打玉嫣公主的下属,霎时停了下来。
玉嫣公主已经昏迷不支倒地!
原想藉折磨元官武勋来报复她、惩罚她,但,她竟不知死活的冲出来代他受刑。此刻,他没有一丝报复的乐趣,反而身心有如受尽千刀万剐般的痛楚。
她如白玉般的肌肤,已被热辣辣的鞭子,抽得体无完肤,他带着揪心的痛楚抱起她,怜爱的抚摸着她的伤口,希望也能抚平对她的伤害。
***
玉嫣公主醒来时,全身热痛难耐,她感觉到一双粗糙的手,正极温柔的怜抚着她的痛楚。
「啊!」她忍不住还是发出轻吟。
虽然,兀雷烈早已细心的检视她的伤口,为她上药,冰凉的药膏,让她暂时忘了疼痛。
但,当她看见自己,全身没有任何束缚,原本白玉无瑕的肌肤,全已赤红的渗出血丝和瘀伤时,她还是忍不住闭上双眼,不忍卒睹。
「妳恨我吗?」兀雷烈疼惜的问。
他一向不容许有人背叛他,尤其当他已毫无保留的爱上她时;但,正因为他对她又爱又恨,他才会矛盾的让她尝受痛苦,又为她心疼不已。
「我想恨你……」玉嫣公主低语着。
如果她可以恨他,也许她就不会那么痛苦,但,正因为她在乎他,她才会忍受鞭打,希望将来他们的爱变成能没有负担,没有仇恨和怨愤的真诚之爱。
兀雷烈看着一张灵慧如玉的脸,闭上双眼的不搭理他,面无表情的似乎在宣告着对他的敌意。
那柳眉桃腮的温婉气质,深深吸引着他,他永远看不腻她,然而她的朱唇因为鞭伤,留有一丝血迹,他不忍的触抚她柔嫩的唇瓣。
她无声的接受他的爱抚,忘记了疼痛、忘却了烦忧,彷佛他们又恢复先前的爱恋般,任他温习着她的柔美。
他俯首吻住了她的唇,极轻、极柔,怕弄伤了她。
他用舌尖,轻轻抚慰她唇瓣的伤口,情不自禁的灵舌,带着强烈的需求,探人她的口中,与之深情交缠。
「痛!」那湿热强悍的接触,引来她的呻吟。
兀雷烈立即松口,带着责难的反问她:「妳不怕死的冲出来挨鞭,哪里怕痛了?」
他见她噤若寒蝉,便毫无顾忌的抚弄她的身体。
那五日分离的夜里,他强烈的思念着她,帐内回荡着她婉柔的笑靥和淡雅的香味,他想念着两人缝缮缠绵的情景,怀念她身体的水仙气味,她的存在已令他习惯,突然的离开,却令他没来由的惴惴不安。
为何他对她用情如此之深,她的心却还是牵系着另一个男人?!
一想到此,他愤恨的亲吻着她的鞭痕,所到之处,都让她微微颤栗着。
他们明明都思念着对方,然而,在这个节骨眼上,他却听不下她的任何解释。
她该说什么?现在说什么,只会换来他的嘲弄讽笑和不屑的鄙视!
他的手指轻拂过她的乳尖,她的身体倏地紧绷起来,一阵熟悉的悸动,令她全身颤抖了一下。
他明显的感受到她敏感的反应,兀雷烈干笑一声,俯首在她温热的唇畔中吐气,「妳只爱这种肌肤之亲的感觉,对吧?」
她在他抚弄双峰的指掌间,呢喃不清的咽哼一声。
他的唇下滑至她的丰盈,亲吻着她的乳尖,嗅闻她的芬芳,温习她的柔美。
她的身体,为了保护另一个男人而伤痕累累,然而他却为她心疼着!
这是哪门子的道理?他应该要恨她才对!
他堂堂劲鹰王朝的可汗,从不对任何女人如此牵挂着,唯独她,可她心里竟还有别的男人!
他是如此的在意她,然而她呢?
思及此,一种强烈的征服感,在他腹下愤恨的激流着。
倏地,他俯首囓咬着她的乳尖,一手加重力道的揉捏她丰润的玉峰,一手则探至她的下腹。
惩罚性的,他的舌尖粗暴地吸吮她着芳馥的浑圆,在她的鞭痕处落下他的印记。
他对她一道道的伤处,再次烙下湿热,这令她又痛又酥的全身如火灼般麻烈了起来。
玉嫣公主的挣扎和娇吟,更激起他强烈的思念和欲潮,他的血液里充斥着沸腾的激荡情绪。
魔性的指尖,在她腹下的幽境回绕着,那股灼热的蔓延,令她无助的娇喘着。
一波吞噬的力量,在她柔嫩的禁地挑逗着、撩拨着……
在他不断逗弄下,激情的指尖,已进入她的水仙泽地。
他低头含住她的蓓蕾,啃咬着,她全身躁热的不自觉地弓起身。
兀雷烈注视她因为激情而窜红的身体反应,他抑下满腔的欲火,褪下自己的裘衣。
「妳的未婚夫,是否也曾这样对妳?」兀雷烈在她耳畔吹拂热气。
他全身覆上她,结实的胸膛触碰着她圆润的坚峰,她无力的攀住他的腰,承受他的重量。
「回答我的问题!」霸道的指尖很快又探入她,在紧窒的幽谷疾驰加速,那极尽颤栗的酥麻感,令她难以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