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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真是够了!」一向好脾气的维宓也生气了。「他还是个小孩子,任烜你这家伙居然还做得这么过分!」他甫走出房门,就恼火的瞪着外头两个家伙开骂:「阿垣你也是,要不是你给任烜看那本书,他会上火的对司徒玉做那种事吗?」

  任烜只是讪讪的笑着,独孤垣则是抓抓头发,颇感无辜。

  「谁知道他真狠得下心出手啊!」自己的用意只是要让任烜先预习一下,等以后有机会的时候再派上用场,谁知道他真干了。

  任烜不好意思的轻咳一声。「维宓,玉儿没事吧?」自己似乎真的做得太过分了,刚刚因为司徒玉一直喊疼,害他连忙去请维宓来看看。

  「只是有些破皮,擦药就没事了。」维宓横了他一眼。「他年纪还小,等到大一点了再做那事儿嘛!你就忍一下会怎么样?」瞧司徒玉哭得如此悲惨,让自己也为他抱不平。

  「是是是!」任烜敷衍了几句,就推开房门溜了进去,完全不把维宓的话当一回事。

  「任烜!」维宓还待阻止,就让独孤垣自身后一把搂住。

  「你这个大夫别这么不近人情,他们俩才刚心心相印,自然有很多事要做,没受伤就好啦!」

  「可任烜要是又伤了司徒玉的话还得了!」

  「没事的,任烜他自己会拿捏。」独孤垣挺有义气的为自己这个出生入死的兄弟背书。任烜「应该」会晓得何谓节制吧……应该啦!

  维宓没办法,只得摇摇头瞪着前方已然合上的门靡,祈求任烜还有些理智,别又霸王硬上吊了。

  ※※※ ※※※

  「玉儿,你没事吧?」

  任烜坐在床沿摸摸司徒王白嫩嫩的小脸,只见原先闭目养神的他倏地睁开眼。

  「师父是禽兽!」司徒玉气呼呼地瞪着师父,说得好不委屈。

  禽兽?任烜嘻嘻一笑。

  「这话我已骂过自己了。」他戏谑地吻吻司徒玉气到翘得老高的嘴。「以后你会比较习惯的。」

  司徒玉扁扁嘴。「我今天醒来的时候想了很久。」他抬眸看向任烜。

  「嗯?」任烜扬起一笑,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我在想,为什么是我要当痛的那一方?」他怀恨的目光瞥向任烜。「为什么不是师父你痛?你是大人,应该比较能忍才对。」

  任烜差点被口水呛到。「你的意思是?」这小鬼居然想要上他?

  「换我压倒师父。」司徒玉说得理直气壮。

  本来就是嘛!自己怕痛,师父比较不怕痛,当然是不怕痛的那个在下面!

  「哦?」任烜压下方才的惊讶,唇畔缓缓扬起一抹俊魅的笑意。

  司徒玉看呆了,连忙摀着鼻子,以免自己又流下鼻血。

  任烜呵呵笑着,将脸凑近司徒玉笑道:「行啊!如果你压得倒我的话。」

  笑容瞬间变得挑逗诱人,任烜无视司徒玉涨红的脸蛋,自顾自的在他面前宽衣解带。

  「我还有些困,一起睡吧!」

  任烜宽厚结实的胸膛偎上司徒玉的小脸,属于男性的麝香也充斥在他的鼻间;司徒玉连忙用力闭上眼睛,不敢再说半句话。

  呜!臭师父!

  他一定是故意的,他一定是知道自己看到他的身体会太激动,甚至会流鼻血,才这么故意的引诱他!

  司徒玉咬咬牙,努力克制自己,不让自己上师父的当。

  任烜觑了紧闭双眸、一脸咬牙切齿模样的司徒玉一眼,随即露出得意的一笑。

  他今晨听独孤垣开玩笑说起司徒玉见着自己的身体会脸红流鼻血,此时一试,果然不假。

  臭小鬼,想要爬到自己身上?再等一百年吧!

  第八章

  玉门某客栈

  「玉儿,你最近很勤奋呢!」任烜手撑着下巴,坐在桌边盯着努力读书习字的司徒王猛瞧。

  烛光下,司徒玉那张圆圆的脸蛋认真得很吓人,似乎有一股极为强大的执念盘旋在他周遭,着实让人望之肃然起敬哪!

  前几日辞别独孤垣与维宓后,他们便一路东行,打算在任耕樵寿辰前,先到阳羡一趟。

  这几日下来,只见司徒玉白天除了赶路就是认真习武,到了晚上便伏案苦读,用功的情形,连他看了都不禁要怀疑这个徒儿是否在半路被掉包、换了个人了。

  「嗯!」司徒玉轻应一声,搁下手上的笔,将临摹好的字交给任烜后,就要起身往外走。

  「等一下!」任烜眼明手快的抓住司徒玉的手臂,将他往回一拉,抱到自己腿上坐好。「你要去哪儿啊,玉儿?」

  「我要回房睡觉。」司徒玉强作镇定的答道,「师父,我要回房了。」所以,拜托,千万别再阻止他了……

  「回房?」任烜唇畔扬起一抹笑意。「我只订一个房间,你要回哪个房去?」他的手一收,将司徒玉搅得更近,灼热的气息喷在他的颈侧,带着调笑的意味。

  「呜!」司徒玉缩了缩身子,意识到自己已面临求救无门之境,但他还是非常不认输的拼命挣扎,更开始试图盼开任烜紧锢住自己腰身的大手。「那我睡走廊。」

  睡哪里都好,他就是不要和师父睡同个房间。殷鉴不远,就在昨晚而已,怎么能重蹈覆辙!

  「这怎么行?」唇畔的笑意加深,任烜轻而易举制住司徒玉的挣扎,大掌一下子钻入司徒玉的衣襟内。「反正床够大,两个人睡也不嫌挤啊!」

  他的手轻易的找到目标,开始爱抚起司徒玉敏感挺立的胸前。

  「不要,我不要和师父一起睡!」司徒玉尖叫着开始扭动身体,不让任烜挑逗起他的情欲。「师父你放手啦,呜呜!」

  想要赶快逃走,却徒劳无功,让司徒玉只能在任烜的臂弯中作困兽之斗。

  「玉儿好冷淡啊!」任烜变本加厉的在司徒玉细白的颈项上舔咬着。「你之前不都一直吵着要和我睡吗?」一双魔掌离开司徒玉柔嫩的前脚,开始去解他的衣带。

  「那是以前啦!」在还不知道自己睡在师父旁边会有危险之前!

  察觉自己的努力又要被颈项上的湿热麻痒感弄得功亏一篑,司徒玉更用力的挣扎着,两只踩不到地的脚胡乱踢着,双手也拼命拍打任烜,想要挣脱他有力的怀抱。

  但见任烜用自己的脚勾住司徒玉乱踢的双腿,就顺利的止住他的动作,然后往旁一拉,让他的腿因这动作而大大分开;原先解他衣带的右手好整以暇的向下溜丢,攫住他被逗得已昂然的欲望,左手则不停歇的爱抚着他逐渐发烫的身子。

  「嗯……」司徒玉轻抽一口气,「不……要……啊嗯……」讨厌,师父最讨厌了!

  听到他止不住的呻吟流泻出口,任烜漾起一抹得逞的微笑。

  「玉儿,你这么努力学武,是想要有朝一日能爬到我身上吧?」他咬了一下司徒玉软嫩的耳垂,笑得好不邪恶。

  只怕他这个好徒儿的希望是要破灭了。

  意图被拆穿,司徒玉想要反驳,却被一波波涌升的欲浪激得只能无力的喘气,由着任烜将他抱到床上,然后邪笑着压下。

  躺在床上的可怜包子,只能无能为力的看着自己又再次被师父一口口的拆吃入腹……

  老天啊,自己什么时候才能练就绝世武功,而不用再当被压的那一方啊?

  呜呜!会痛啊--

  ※※※ ※※※

  「将……」

  带着自信微笑的人还未将下一个字说出口,就听另一个声音急急打断他--

  「不算不算,我刚才没想清楚,我们再重来一次。」

  声音的主人说到做到,非常没品的立刻伸手将案上的棋局弄乱。再一粒粒重新摆上新周。

  荀云见状只能叹口气。

  「爹,这是第十次了。」第十次任耕樵起手又反悔,完全放弃当个大丈夫。

  「不管,再来再来,我们重新下一局,这局我一定赢你。」任耕樵完全不将荀云的话当一回事,只是自顾自的移动棋盘上的棋子。「来,换你了。」这次自己一定可以将他杀个片甲不留。

  荀云一挑眉,不置可否,如任耕樵所愿的又与他厮杀起来。

  过没多久。

  「不算不算,我刚才没想清楚,我们再重来一次。」

  任耕樵气呼呼的将棋盘上的棋子再次打乱,眉眼间尽是不服之色。他懊恼的重啐一口,不满的低喃:「我就不信赢不了你!」走了一整个下午的棋了,自己连一盘都没赢过,他就不相信老天爷总是站在荀云那边。哪来如此的好运!

  任耕樵又一颗颗的将弄乱的棋子放上棋盘。

  「爹,算您赢了。」荀云很干脆的举手投降。「我输了。」输在任耕樵旺盛的求胜心之下。

  任耕樵停下手上动作,狐疑的抬起头。「都还没下,为什么你就输了?」

  「爹的耐力远胜常人,非我所能及,我自愿认输。」荀云似笑非笑的一勾唇。「所以,拜托爹去找另一个能与您匹敌的人吧!我是不行了。」

  再这样耗下去,三天三夜也脱不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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