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声气,他好委屈的说:「我只是诚实了点,这难道也错了吗?」
「好了、好了,你躺过去一点,我要睡觉了。」她戒备的挥了挥手。
「是,我心爱的保镖。」他非常恭敬的遵从她的指示躺了下来,并且转身背对著她找周公下棋。
闻言,俞其蔚傻了、心跳得好快好快。他……他刚刚叫她什么?心爱的保镖?这是什么意思?这是一个令人辗转难眠的问题,她就这样睁著眼睛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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瘫在床上,俞其蔚觉得自己好像经历一场生死大战,现在她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酸痛。她真的不应该留在杜裔夫的套房里睡觉,可是想了又想,她还是觉得不放心,白茱丽那个女人太可怕了,竟然连脱光光色诱杜裔夫那么下贱的事都干得出来,那她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为了安全起见,她决定每天待在他房里保护他。
「你的样子好像被卡车碾过,是下是发生什么有趣的事情?」俞其凯的声音彷佛鬼魅似的飘了过来。
动也下动一下,俞其蔚已经习惯他的出场方式,再也不会被吓到了,不过,他实在来错时间,现在的她脾气坏透了,「你下次再随便闯进我的房里,我一定会把你揍得稀巴烂!」
瑟缩了一下,他小小声的说:「干么这么暴力?欲求下满啊!」
「俞其凯!」
「我下过是开开玩笑,何必那么认真?」
咬牙切齿,她真的好想诉诸暴力,「玩笑可以随便乱开的吗?」
「你以前不会这么计较……好好好,我以後再也不敢了。」他还是识相一点比较好,他妹子的表情实在太恐怖了,万一她真的一拳挥过来,他恐伯有一阵子下敢出来见人。
「我想睡一觉,你可以出去了。」
「你别睡,我刚刚发现一件很有趣的事。」
「我现在对任何事都没有兴趣。」
不理她,他继续说出自己的发现,「你知道杰森少爷曾经去纽约留学吗?」
终於坐超身,她一睑怀疑的瞪著他,「杰森少爷?」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在肯辛顿家族的成员当中,杰森少爷最不求表现,他进退有礼懂分寸,他绝对不可能是藏在暗处的敌人,对吗?」
「没错,而且他没有杀害少爷的动机。」杰森少爷的父亲是肯辛顿爷爷的养子,而他在家中又排行老二,换句话说,他上头还有一个哥哥,所以不管在血缘抑或在长幼有序的观念上,他都不可能成为家族将来的领导者。
摇了摇手,俞其凯慢条斯理的道来,「错了,如果少爷没有认祖归宗,他将是肯辛顿家族第二颐位的接班人。」
「杰森少爷只能算是半个肯辛顿家族的成员。」
「你不可以拿我们的想法来看事情,杰森少爷姓肯辛顿,对肯辛顿家族的人来说,他跟大家站在同一个立足点上。」
「可是,你都说他是第二顺位的接班人,那他杀了少爷有什么意义?」
「因为肯辛顿家族目前的第一顺位接班人哈洛少爷是个没主见的家伙,他和杰森少爷是真正有血缘关系的兄弟,如果他继承了肯辛顿家族的事业,他一定会重用自己的兄弟,而他绝对是一个很好操纵的傀儡,迟早有一天,杰森少爷会取而代之。」
「就算你说得有理,可是少爷又还没有认祖归宗,应该还下具备威胁性吧!」
「其实,老爷子已经向大家提出少爷认祖归宗的事,而且,我在四个多月前已经陪他偷偷来台湾跟少爷见过面,少爷改姓肯辛顿是迟早的事。我想杰森少爷一定是觉得如果等少爷认祖归宗,他再下手所冒的风险就更高了。」
俞其蔚再也提不出任何反驳,叹了声气,她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忧郁,「想杀害杜裔夫的人真的是杰森少爷吗?」
「我明白你的心情,我也希望杰森少爷跟这件事没关系,可是我已经著手调查他在纽约的交友情况,我很快就可以查出他和白菜丽是否认识。」
「哥,你暂时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肯辛顿爷爷,万一是一场误会……」
「即使是误会,我还是得向老爷子报告,这是我的职责。」皱著眉,她闷闷不乐的道:「我不喜欢这种亲人变成敌人的戏码。」
「傻瓜,这种事不是你能左右。」
「如果真的是杰森少爷,他会受到什么惩罚?」
「幸运的话,他还是肯辛顿家族的一份子,只是这辈子恐怕无法进入家族事业的权力核心,可是少爷若出了事,老爷子会要他赔命的,所以你要好好保护少爷。」
「我有啊!」她连晚上都守在他身边,这样应该够周到了吧!
「你也不必太担心了,既然事情有头绪,就好办多了,我们说不定可以在杰森少爷犯下大错之前阻止他。」
「希望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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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角上扬,俞其蔚笑得好满足。昨晚睡得好舒服好舒服!
缓缓的睁开眼睛,她对上杜裔夫深情的眼眸。
「我心爱的保镖,早啊!」他的笑容比窗外的阳光还要灿烂。
「早……」等等,她感觉到有什么事情不对劲,眨了眨眼睛,她先瞪著那张相隔不到十公分的笑靥,然後视线一步一步往下移动……「啊……」
「我还没对你出手,你就叫得这么大声,如果我展开行动,你是不是会喊破喉咙?」他下疾不徐的笑著问。
不到三秒钟,她已经从他身上滚到另一头,「你别想对我乱来哦!」
「我心爱的保镖,刚刚是你自己爬到我身上。」他有必要更正事实。
「我……我在作梦,我又不是故意的。」
「你知道吗?人在潜意识的念头会透过梦境来实现,说得更明白一点,你刚刚的行为正表示你一直很想爬到我身上。」
「我没有……」
「事实都摆在眼前,你就别再狡辩了。」他随即扑向她。
无法动弹的被他压在身下,他狂乱的眼神令她害怕颤抖,心慌意乱的咽了口口水,她颤抖的问:「你、你想干什么?」
「我让你睡了一夜,你至少也要让我睡一下,这才公平嘛!」
「我……我又不是故意的,你干么那么斤斤计较?」
「我怎么可以不计较?我老早就想把你吞进肚于里。」
「你……你不可以。」
「这恐怕不是你能做得了主,如果我誓在必得,没有人可以阻止我。」话刚刚落下,他的手滑到她的T恤下摆往上一拉,衣服从她的头顶脱离被他扔到地上。
「你……你别吓我。」这个家伙最喜欢逗她,这一次当然也不例外。
他的唇亲密的靠向她的耳边,舌尖轻轻的舔著她的耳垂,灼热的气息充满了诱惑,「你知道我等这一刻多久了吗?」
「你……别闹了!」她宁愿相信他在吓人,他最近的表现相当安份。
「我想要吻遍你身上的每一寸。」
一股酥麻窜过四肢百骸,她感觉到自己已经化成一摊春水,再也无力抗拒。
「你是不是也跟我一样朝待?」转眼间,他轻轻松松的卸下她的内衣,绵绵密密的细吻向下烙印。
「不……」她的手彷佛有千斤重,让她几乎费尽了所有的理智和力气抓住他的肩膀,可是她却推不开他,其实,她跟他一样期待。
A「我可爱的小女人,你好香哦!」舌尖兜著雪白的乳峰打转,属於她的味道刺激著他的欲望,他转而贪婪的吸吮。
「嗯……」陌生的呢喃吐出她微启的朱唇。她感觉那股渴望正在体内冲撞,她想要更多,也许她会後悔,但是这一刻她什么也不管。
「你再诱惑我,我们两个就回不了头。」他似乎也没有收手的意思,双手一刻也没有停歇,她的裤子在他俐落的拉扯下很快就掉落在床尾。
「我……没有……」
「我喜欢你因为我而快乐呻吟,我喜欢你沙哑的声音。」
「你……不要说了!」咬著下唇,她阻止自己陷入那片灿烂的漩涡。
「我也讨厌话太多了,我们应该直接用做的。」长指直捣幽穴,他显然已经看出她的企图,他存心把她逼进绝境。
「啊……」那股不适的痛楚令她退缩,她想逃,他却不容许。
「别怕,我会很温柔,你放心把自己交给我。」他缓缓的进行探索,慢慢的,蜜津漫浸幽谷、欲望的火焰越烧越烈。
「杜裔夫……」
「我们两个的关系没有这么生疏,你应该改口叫我裔夫。」
「啊……裔夫……」
就在这时,房间的电话响了,两个人同时一僵,杜裔夫迟疑了一下,还是莫可奈何的翻身过去接起电话。
「你好,我是杜裔夫……好,我知道了,我十分钟後到。」挂断电话,他调皮的捏一下她的鼻于,看著她还满载激情的双眼,他不舍的说:「真是可惜,西餐部那边有点事,我现在必须赶过去处理,你下用急著跟过来,再休息一下,我们中午一起在办公室用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