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靠过来一点,我就告诉你。」
「我在这儿就听得见了。」
「好端端的人怕我这个受了伤的人,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小了。」
「我……」这是激将法,千万别上他的当。
「其实你用不著知道我们在商量什么,这事与宝儿有关,与你无关。」话说得不清不楚越是教人心痒好奇。
「你们想干什么?」
似乎打算结束交谈,莫邪躺下来闭目养神。
「莫邪,你把话说清楚。」稍稍趋上前、她决定非把这事弄个水落石出不可,她拍了拍莫邪的手,不准他睡。
「不要吵!」
「你不把事情说明白,就别想得到安宁。」再往前一个跨步,君恋星用力摇晃他的肩膀,不相信在她的骚扰下,他还有心情睡觉。
莫邪是睁开眼睛了,不过却伸手将她勾向自己,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这下子你跑不掉了!」
「莫邪,你这个小人,我就知道你心怀不轨!」看著近在咫尺那张邪魅危险的笑脸,君恋星觉得空气好像一下子被吸光,快喘不过气来了。
「既然你都知道我心怀下轨,那我就直接下手,不多说了。」他开开心心的动手解开她的衣裳。
「你别乱来,不要忘了你身上有伤……」似乎想起什么事,她顿了住,瞳孔慢慢的放大,眼里是熊熊燃烧的怒火,「你的伤--好了?!」
「这点小伤休息个两、三天就可以活蹦乱跳了。」
「今儿个已经是第七天了。」
「伤口事小,养精蓄锐事大,你不会连我多躺个几天都计较吧?」
「你故意耍我!」
「不这么玩,哪能逮得住你?」
「你……」
「我告诉过你,我的人是你的,同样的道理,你的人当然也是我的。」在她企图反驳之前,他抢先堵住她的唇,双手同时褪去她的衣裳。
不可以,她得阻止他,可是,为何她一点力气也没有?
放开她的唇,他目光火热的将她全身瞧了一圈,最后停在她胸前的玉佩,那是一块雕刻著鸳鸯戏水的玉佩,他不禁伸手抚著上头的刻纹。
「不畏碰我的玉佩。」
「这玉佩很重要?」
「它从我一出生就跟著我到现在,你说重要吗?」
「重要,不过绝不比你对我来得重要。」瞬间,他已经褪去自己的衣裳,一举挺向前攻占了她,在痛苦兴激情交织的尖叫声中与她合而为一,狂野的春色随之掀起另一波更浪荡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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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了个身,君恋星发出梦呓般的呻吟,慵懒的睁开眼睛,她怎么好像被马儿踩过似的,全身上下的骨头都快散了,而且疼得要命,她昨晚是做了什么……
「啊!」尖声一叫,她惊醒的跳了起来,赫然发现自个儿一丝不挂,她赶紧拉起被子掩盖身子。
惨了!难不成这会儿她要步上刘妍玉的后尘,被人家逮个正著?
紧张兮兮的朝四下一望,没有莫邪的踪迹,更没有任何不相干的人,她缓缓的吐了口气。到目前为止,她算是平安无事。
君恋星慌慌张张、连滚带爬的跳下床,拿起叠放在一旁几案上的衣裳,她快速闪到屏风后头穿上。
「趁著这会儿没人,赶快溜之大吉。」一路上,她顺利的连自个儿都不敢相信会那么好运,直抵家门,回到自个儿的香闺,才总算安了心。
不过,敏儿显然不打算给她喘口气的机会,「小姐,你怎么到现在才回来?」
「我……昨儿个夜里跟宝儿聊太晚了,宝儿留我在莫府过夜。」伸了下懒腰,君恋星揉了揉肩膀,「宝儿睡觉会踢人,害我一夜没睡好,我想再躺一会儿,你先去帮我准备一桶热水,我想泡个澡再休息。」
「喔……不对不对,小姐,你知道莫大少爷一早就上门提亲了吗?」她差一点把正事给忘了。
怔了一下,君恋星惊愕的瞪大眼睛,「你说什么?」
「老爷和夫人已经答应把你嫁给莫大少爷了。」
「不可能,没问过我的意思,爹娘不可能擅自作主。」她一直很幸运,爹娘就她这么一个女儿,难免特别宠她、顺她,及笄之后,不乏有人上门提亲,可是爹娘总会先问过她的意思,就怕她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也因为君家只有她这么一条血脉,她爹总是抱著那么点私心,希望她未来的夫君能入赘君家。
「我也是觉得很奇怪,不相信老爷和夫人会这么匆忙的作出决定,听伺候夫人的丫头说,莫大少爷和老爷在书房单独的谈了半个时辰之后,老爷就同意了这门亲事。」
「我去找爹。」顾不得身上的不适,君恋星急急忙忙的冲向君守财的书房。
虽然心急如焚,到了君守财面前,她依然不疾不徐,撒娇似的说:「爹,我不要嫁人!」
「十八了,早该嫁人了。」
「我……就是要嫁人,也不要嫁给莫邪那个小人。」她的口气不自觉的流露女儿家娇柔的羞涩之情。
「理由呢?」
「我……讨厌他。」她心虚的垂下螓首。
「你的玉佩呢?」
君守财突如其来的一问,把她给怔了住。
「不见了是不是?」
「玉佩一直在我……」手一摸,却没有玉佩的踪迹,她全身一僵。怎么会不见了呢?昨儿个夜里明明还在……等等,难道是……
「都把玉佩送给人家了,还害羞什么?」君守财以为她的拒绝是出於女儿家的矜持。
「我……爹,不是……我……哎呀!」老天爷,这教她怎么说啊?说莫邪卑鄙无耻,趁她睡著的时候把玉佩从她身上偷走……不不不,这无疑是不打自招,承认她自个儿干了什么事。
「爹知道你是放心不下爹娘,这你倒不必担心,我们两家同住在扬州城,你高兴何时回来看看爹娘就何时回来,莫邪也答应我们,你们成亲之后他会常常陪你回娘家来的。」
「爹,你不是一直希望我未来的夫君可以入赘我们君家吗?」
「莫邪说,你们第二个孩子会冠上我们君家的姓氏,如此一来,我就不必担心没有人可以继承家业了。」
这个坏东西的心眼果然像针一样那么细,难怪爹连问一下她的意思都没有,就答应了他们的亲事。
看样子,她爹这儿是改变不了了,如今也只能从莫邪那儿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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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邪,你这个小人,你怎么可以趁著……我是说,你怎么可以偷我的玉佩去骗婚?」那种羞死人的事还是别再提起的好。
「偷?」莫邪微微皱起眉头,然后摇了摇头,「这不是你才会做的事吗?」
她张著嘴却无法反驳。
「我可是光明正大从你身上拿走玉佩的,说偷,这个罪名太了吧!」
「没经过我的应允,算什么光明正大?」真是不要脸。
「如果我告诉你爹昨儿个夜里发生的事,你认为这会更好吗?」
「你……我爹才不会相信你的满口胡言。」
一笑,莫邪信誓旦旦的道来,「他会相信,因为你的胸下有一道胎记,那胎记小到没仔细瞧还不能发现,我如果不是摸遍、吻遍你的身子,又怎么会知道它的存在呢?」
两颊倏然一红,她气嘟嘟的鼓著腮帮子,「你……狡猾!」
「我不狡猾,岂能斗得过你?」伸手将她搂在自己的怀里,莫邪爱恋的抚著她的脸,「我不会让你有机会逃跑,你是我的。」
「娶了我,你不会有安宁的日子可过,我这是好心提醒你,你很清楚我的事,偷银子的嗜好我恐怕一辈子都改不了了,若是哪天失手被捕,你的面子可会挂不住的。」她天生就爱刺激、爱挑战,她不会是个安份的妻子。
柔情似水的亲了一下她的红唇,他纵容的道:「你不会失手被捕,因为我会帮你的。」
震了住,君恋星怔怔的说不出话来。
「即使成了亲,你依然是你,我不会企图改变你的。」
半晌,她忍不住好奇的问:「你为何非要娶我不可?」
「你应该知道。」
「我不知道。」
「那你自个儿慢慢想,一定会明白我为何要娶你,现在--」低头靠向她的耳际,他轻柔的挑逗著她柔软的耳垂,灼热的低语,「我只想回味你的每一寸肌肤,听你为我轻吟的声音。」
「不要。」嘴上推拒著,她的手却不自禁的回应,圈住他的颈项,任由他撩起裙摆,拉下亵裤,直捣欲望的花谷,挑起她对情欲的渴望。
「骗人的小东西!」他的长指不断将一波又一波的欢愉带进她的体内,唇齿激狂的在她白皙的颈项上留下痴恋的印记。
「嗯……这儿是书斋……会教人瞧见……唔……」
「没有人敢进来,更不会有人瞧见。」因为他们身上的衣服完好如初,不可见人的是藏在外衣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