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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居然和一个早为过去式的人在……喔!她根本不敢想下去!忙背过身,在狭隘的马车里,失声倒哭起来。

  不明白,何以他的身影渐渐进驻她心里的一个角落,怎么办?她想家、想念母亲、想念一个她不能承认的父亲,泪水像断线的珍珠,一颗颗滚落。

  是了!她想念家,才会和他输矩,是了,一定是这样,一定是,她,被自己的茫然吓哭了。

  她的突然哭泣也吓坏他了。面对她的泪水,他心慌慌,急扳过她身子来。

  “弄疼你了吗?”慌乱中他只会这么问,一碰上她,他就只会慌,可笑吧!他自嘲。

  “疼你个头啦!”狠狠瞪他一眼,也狠狠地抹了一把眼泪,算了,和这个古人计较什么劲。他又不知她一个人被遗落在过去的世界。

  “那你是怎么了?”他只能如此问。不然,还能问她说,为何突然打断两人的热烈?不被她甩死才有鬼,才几天几夜,她的性子呀!他可摸得透彻哩!

  “说了你也不信。”

  “不说怎知道我不信?”他抗议。

  她不想再理他。总之,连她自己都无法相信,更何况是别人。何况,管他的相不相信,只要等她一回到黄河,就这么一声“扑通”往黄河裹跳,就不信回不到她自己的世界,到时……她偷瞥他一眼……两人自此拜拜,不再见面,不是吗?既然如此,在这年代,对任何事都不能太认真,尤其是这个上了年纪的中年男人,得保持距离,以策感情安全,千千万万则伤了别人,伤了自己才是。

  想着,她轻轻挪开身子想拉开两人的距离,总括来说,在她想尽办法回到属于她的世界前,和任何人均不能有所牵扯、牵挂才是,棱萱轻咬下唇,暗暗下决心。

  可她这决心却遭铁木真阻挠,只见他瞧着两人距离拉长,便也跟着挪过身子挨到她身旁。

  棱萱缓缓又躲开,他跟着又挨近,她又躲开,他又挨近……缠人的家伙!她努高嘴,没地方躲了!“你究竟想干嘛?”

  “看着我!”突然,铁木真双眼炯炯的盯住她,而她也好订的抬高眼。“为什么避着我?”

  “我干嘛避着你?”她反问。是呀!她干嘛老躲着他,她自个儿也不清楚,总感觉他像只豹,仿若攫取她的一只豹,没由来教她害怕而躲着他,却又不甘被他言中,无论如何也不能承认。

  “没有?”根本不信的神情,“没有的话,你这是在干嘛?”指她一直往马车边边挪一边。

  “呃……呃……热嘛!两人靠太近,太热了。”她瞎绉。

  他明知她是瞎绉却也不愿刺破,免得逼她太紧而招致她躲得更远的反效果。

  “我们现在要打哪儿去?”还好,在他吃人目光下她尚记得重要的事。老实说,她的历史烂到极点,地理更是逊得可以,真不知高中三年是如何熬过,而今,遗落时空,跑到这鬼年代,还不知身处何朝哩!

  铁木真淡淡开口:“回蒙古。”

  “蒙古?”她不信地问。

  “没错!回蒙古。”

  “你是蒙古人?”问的根本是白痴问题。

  “嗯!”

  “老天!那你告诉我,蒙古距离黄河多远?”在她上的地理课印象中,蒙古和黄河差之千他未答,反倒专注的拟视她,“你,想做什么?”

  “当然是回黄河呀!”她答的理所当然。

  想回黄河?门都没有。他板起脸来不睬她。

  “喂!你耳聋了,还是哑巴啦?”等了一会,只见那个蒙古男人理也不理她,她可火大了,跩个什么劲?在这鬼年代,你是个王是你家的事,跟我一点关系也没,那些个官兵听命你也是你的事,可在二十世纪,哼,可没有劳什子阶级之分。

  一有人人平等的观念,姜棱萱马上抬头,凶巴巴的朝他怒吼:“喂!臭家伙,我说我要回黄河,你聋了是不是?”见他无动于衷,一股火又更往上扬,想也不想,棱萱冲动地又推了一把挡住她身子的臭男人就往马车外跳出去。

  靠男人?哼,不如靠自己!

  就在她跳出马车往地上摔下去当儿,早有个人抢她速度之快的一把搂住她,两人双双坠地他居然以他自己身子当她肉垫,还来不及现出讶异,一阵雄厚的男性咆哮声已响起,“你会把自己的小颈子摔断!”

  姜棱萱这才发现,搂住她身子的双手力道是如此强劲,显示他的怒气已涨满全身。

  “摔断也不干你的事,你操心个什么劲?”连经过大脑也没,她直接蹦山话来。

  他跳起身子,一把扯住她衣领。

  “谁说不干本王事?”他的双眼跳跃一簇簇怒火,一把火跟着熊熊燃烧,铁青一张脸,如利刃直直射入她眼裹。“你必须嫁予本王!你是本王的奴隶。”冰冰冷冷的语调。

  难道说,这是她破人求婚的模式,扯住她衣领?哪有人求婚是用这种命令式?求婚该是在有气氛、有情调之下……突然,如被棒喝,她,姜棱萱,张大眼的瞪住他,不敢置信。

  求婚?他对她,姜棱萱求婚?

  他想娶她?不!不是想,而是,他命令她嫁他,不是征求,是命令。他要她嫁他!

  开玩笑!她怎能嫁他?它是一个前人,一个古人,一个过去的人,更是一个蒙古人哪!

  开玩笑!想扳开他粗鲁扯住她衣领的手,却被他紧扯,任她如何用力也扯不开,这时的她才突然发现,男人的力量好大,这才真正意识到男人、女人之差,这令她气结。

  “该死的!你放开我!”棱萱不雅的朝他吼。

  “放开你可以,但,你必须答应本王,不回中原。”他半谈条件,半用央求语气。

  “去你的,谁听你!”

  “该死!”他又想发怒了,对她。但他还是压下了。“那么,别怪本王无礼了。”他诚恳的告诉她。

  “你想干嘛?”

  不打算再回答她的问题,他,一指点上她的睡穴。

  他的驷马金车是受过训练,所以在他的吹哨声中,又回到跟前,将他俩载回金帐去。

  将她搁上床后才解开她的穴,不这么做,只怕她真会摔断她小巧的颈子。

  “该死的你,欺负不会武功的我!”一发现回到他的金帐后,她怒喝!

  天哪!真不晓得中原女子何以如此聒噪,偏他又爱极了她的喋喋不休。既是如此,拿她更无辙,只有苦笑的份。

  “嫁我。”再一吹开口。

  姜棱萱先是一楞后才呐呐开口拒绝。“不!”人家二度求婚,总不好再破口大骂,虽然都是在突击状况下求婚。

  “为什么?”铁木真无法相信居然有女人拒绝得了他,以为听错了。

  “不为什么,总之,我绝不可能嫁给你,你也休想就对了。”姜棱萱捺着性子。

  想对他发脾气,但看他这会儿诚心诚意求婚下忍了点。

  他沉默地不再说一句话,撇过头,就往帐外走去,老实说,姜棱萱傻眼。

  没见过像他这样奇怪的男人,莫名其妙地朝她求婚,又莫名其妙地想将她丢在这,怎成?

  “喂……”棱萱忙唤住一言不发想离去的他,而他人是停住不走了,可却不转身,也许……他正在落泪于她的拒婚,对,一定是这样,没错!人都在伤心了,不能再朝他发脾气,以免刺激到他才是,否则,人在盛怒下难保控制不住自己行为,一这么想,马上,姜棱萱柔声地朝他开口:“说真格,你到底是什么王爷哪?又叫什么名字?”倘若回到二十世纪时,也不枉她曾探游过古代,不是吗?万一别人不信,查她这个历史糟透了的年代,和王爷在一起过,她答不上来时,谁信她呀?是不是?

  他只是站着,没有回答。

  她叹口气,不会真伤心到落泪,以至于没法子说话了?不行!得安慰、安慰他才成。

  “呃……拒绝你的求婚不是讨厌你这个人,真的!”怕他不信,忙安慰他。“对你,还颇有好感呢!这是打我出生以来,第一次对男人有好感呢!若你是二十世纪的人,也许,我会考虑嫁你,一定把你当第一人选,不过,现在情况可不允许,希望你别自暴自弃,还有,你堂堂一位王爷,不怕娶不到好姑娘,放心!”她不晓得自个拉拉杂杂说了这么一唯干嘛,只想安慰他罢了,顺便在此分道扬镳。他回他的蒙古,而她,当然回黄河啦!

  想安慰他,却没想到反燃起他的希望。

  他嘴角扬起一抹淡笑,“铁木真!”顿了一下,雄厚的嗓音再度扬起:“人称成吉思汗!”说罢,头也不回的跨出金帐,留下一脸愕然的她。

  成吉思汗?成吉思汗……她快晕倒了,真的快晕倒了……成吉思汗……成吉思汗……历史名人,没错,历史名人。就算历史再烂、再差,也不至于连这个古今中外最最最有名的历史人物也不认识吧!会笑掉同学们的大门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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